“聲音不夠大。”
“姐……”
我再次加大了聲音，偷看著眼前穿著抹胸衣，包臀裙的章澤楠，不知道為什麼，她讓我叫大點聲的時候，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羞恥感。
“這還差不多。”
章澤楠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她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看著我問道：“對了，昨天你那個叫蘇婉的女人開房戴那個沒？”
“什麼？”
“杜蕾斯知道嗎？”
“不知道……”
我想了一下，完全不知道章澤楠說的是什麼。
“就就就……”
章澤楠支支吾吾的半天，也不好意思說出來，最終愕然的對視了我幾秒，紅著臉咳嗽了一聲：“算了，我不問你了。”
“噢！”
我懵懵懂懂的應了一聲。
章澤楠心裡都快罵娘了，誰能想到，都特麼21世紀了，還有人不知道杜蕾斯是什麼的，簡直就是奇葩啊。
不過很快，章澤楠在想到面前這個呆瓜昨天才破了處男之身，便也就釋然了，處男本身就很奇葩了，不知道杜蕾斯也很正常。
但他什麼都不知道，也沒碰過女人，昨天晚上跟那個蘇婉，怎麼就知道做那個事的呢？
想到這裡。
章澤楠腦海裡不由得出現了一個畫面，酒店房間裡，富婆見陳安什麼都不懂，急得不行，各種教導陳南！
“哈哈哈哈！”
章澤楠忍不住樂出聲來，一下子笑的肚子疼。
我看著突然大笑的章澤楠，一臉懵：“小姨，不，姐，你笑什麼啊？”
“你管得著麼你？”
章澤楠哪裡好意思回答，好不容易憋住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我，然後說道：“去吃飯吧。”
“噢。”
我跟在了章澤楠的身後。
但是我看著章澤楠纖細的背影，心裡卻特別糾結，過了好一會，一直在快到商業街的時候，我這才對章澤楠問了起來：“那個什麼，楠姐？”
“有話說。”
“杜蕾斯是什麼？”
“嗯？”
章澤楠突然回過頭來，絕美的臉蛋滿是凶神惡煞，瞪著我看了起來。
我被章澤楠的突然回頭嚇一跳，然後低聲說道：“我有點好奇……”
章澤楠一邊懊悔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邊凶神惡煞的呵斥道：“有什麼好奇的，你怎麼不把這份好奇用在上學上呢？但凡你上學有這麼好奇，你也不至於來夜場當少爺。”
我小聲說道：“我上學也挺好奇的，我一直是年級第一……”
“啊？”
章澤楠美目裡再次浮上錯愕，不敢相信的看著我：“你是年級第一？”
“對呀。”
“那你怎麼沒考大學？”
“家裡沒錢……”
我自卑的看了一眼章澤楠，小聲道：“我媽身體不好，欠了很多錢，我不想再讓家裡給我花錢了，我聽人家說上大學挺貴的，一年要一萬多塊錢呢……”
章澤楠原本是想沒好氣的罵你年級第一自卑個錘子。
但在聽到後面的時候，章澤楠看向我的眼神柔和了很多，想摸摸我的頭，後見有點夠不著，便咳嗽一聲，讓給我蹲下來。
我雖然有些疑惑。
但還是順從的蹲下來了。
這個時候，章澤楠這才忍著笑意，滿意地摸著我的頭說道：“沒事，咱以後會有錢的，牛奶會有的，麵包也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