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明明是你們擄走了我宗弟子,現在還敢反過來汙衊我們!”
一個無情宗弟子怒不可遏道:“還說什麼友好交流,你們自己看看,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友好?”
此時無情宗的人不是受傷,就是難堪得面紅耳赤。
一想到剛剛所做之事,就想拿塊豆腐把自己給拍死,然後埋在地底,永遠不要見人。
江姿一臉的無辜的說:“可別冤枉好人啊,這些傷都是他們自己弄的,我們可沒動手。”
“而且……”她停頓下來,眼睛赤裸裸地盯著沈流羽的脖子,“你們師尊不也玩得挺快活的嗎,也不知道是跟哪位弟子偷歡呀。”
聞言,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沈流羽。
大家這才震驚地發現,他的脖子上竟然有吻痕!
眾人彷彿一群被驚擾的螞蟻,瞬間炸開了鍋,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天吶,我沒看錯吧,師尊竟然……竟然……”
“也不知道是跟哪位弟子,簡直太炸裂了吧。”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一上來就被收為親傳弟子那位啊。他們兩人天天待在一起,能不發生什麼嗎。”
“難怪她資質平平,卻能壓我們一頭,原來是師尊看上她了啊。”
流言蜚語如野火燎原,愈演愈烈,直逼那無法言喻的荒謬之境。
沈流羽置身其中,卻反駁不了。
畢竟他們沒有正面說出來,要是他自己提出靈初的名字,反倒是不打自招。
而且,他脖子上的吻痕是事實。
沈流羽沒有想要,他有生之年竟然能被一隻貓毀了清白。
“你們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攻上山來,就別怪我宗無情。”
說著,沈流羽便調動體內的靈力匯於掌心,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群膽大妄為的之輩。
合歡宗的人警惕地看著他,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
要是打起來,她們絕對不是沈流羽的對手。
但是,是無情宗的人擄人在先,她們無論如何也不會就此退縮。
“手下留情啊!”
突然,從她們背後跑上來幾個男弟子,聲嘶力竭地哀求著:“師尊,她們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啊,你就饒過她們吧。”
還沒等沈流羽開口,旁邊的人便驚呼道:“高棟!你怎麼在這!”
他便是被合歡宗的人綁架,並被灌下一整瓶合歡丹的高師兄。
還有和他一起跑出來的幾個人,也全都是無情宗弟子。
本以為他們被強行雙修壞了修為後,會自行加入其他門派修習新的功法,沒想到竟然還待在合歡宗。
“你還有臉為她們求情!是不是連自己是哪個門派都已經忘了?”
“師兄,你糊塗啊。想當年你如此是多麼的風光,卻硬生生被這群妖女給毀了。”
江姿悠悠地搖著手中的扇子,胸有成竹地問:“他們說是我毀了你,你認為呢?”
高棟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不是,都是我自願的。”
她大笑起來,得意道:“你們都聽見了吧。”
無情宗弟子都難以置信的皺起了眉頭,臉色要有多黑就有多黑。
感覺自己的尊嚴都被合歡宗這群妖女給踐踏,薛華怒吼著:“他們定是受了蠱惑,此言並非本意。”
說完,他急忙看向沈流羽:“師尊,她們不僅拐走門中弟子,如今還故意戲耍大家,您可千萬別放過她們啊。”
沈流羽神色凝重,不用薛華說,他就算不取性命,也要好好讓她們長長記性。
否則還真當他們無情宗都是好惹的。
靈初躲在角落中看著,心裡別提有多急了。
兩邊的人不管誰受傷,她都會傷心的好嗎。
在叛逃的時候,她也沒有想過會陷入如今的局面。
現在該怎麼辦呢。
正心急如焚之際,沈流羽突然冷聲道:“還不出來?真想讓我將你弟子殺光?”
靈初頓時恍然大悟,懊惱地直敲自己的腦袋。
她怎麼現在才反應過來,就算師姐們的魅術了的,但由於修為有限,只能對小範圍的人有用。
可是如今無情宗上下全都被法術所蠱惑,就連沈流羽都沒能倖免。
唯有一個可能,那便是合歡宗長老親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