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倩這種做了壞事又假裝無辜的手段,靈初早就看爛了。
就是不知道同樣的方式,換一個人來用,他們會是什麼態度。
如果真的相信她的話,那就說明他們是真的蠢。
如果不信,那就是純賤!
明明可以明辨是非善惡,卻故意充耳不聞任由蔣倩隨意栽贓陷害於她,然後再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將她害得如此地步。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陳恆痛得眼淚都差點流出來,氣得滿臉通紅。
讓原本就紅腫不堪的臉,變得更加的醜陋。
靈初恍然大悟,哦,原來他就是賤啊。
看來這種人還是死了好,以免再禍害別人。
她將靈力匯於掌心,打算就地解決了他。
這時,一道強大的靈力閃現,不僅將靈初的攻擊全部化為泡影,還讓法器停止了爆炸。
“大膽孽徒,竟敢殘害同門,毀我護山大陣!”嚴雄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大家面前。
倖存下來的弟子們彷彿溺水之人抓住了稻草,紛紛湧向他,眼中閃爍著淚光,聲音中帶著哭腔與無助:
“師尊,靈初把我們害得好苦啊。”
“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嗚啊啊,師尊——”
嚴雄的眉宇間猛地一陣抽搐,目光掃視四周,只見遍地橫陳著屍體,天門宗大半的弟子全都死於非命。
他怒火中燒,目光如炬地盯向靈初:“孽障,你犯下如此大錯,今天我就要清理門戶!”
師尊如此震怒,看來小師妹是必死無疑了。
雖然知道改變不了什麼,但莊宏傑還是忍不住開口:“師尊,小師妹她……”
“任何人若敢求情,一律視為同罪論處!”師尊的話語冰冷而決絕。
聞言,莊宏傑只能無奈地將未盡之言咽回肚裡,默默地閉上了嘴。
“老東西,就算你不來,我也會去看你。”
作為天門宗的掌門,又一直對她心懷不軌,靈初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嚴雄冷哼一聲,鄙夷道:“別以為你身懷稀有靈根就可以肆意妄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拿命來!”
言罷,他毫不猶豫地朝靈初發起了猛烈的攻勢,每一擊都直指要害,狠辣異常。
然而,任憑他攻勢如潮,連出十餘式,卻連靈初的一縷髮絲都未能傷到。
嚴雄的臉色漸漸變得陰沉,攻勢也隨之紊亂,一個不慎,竟被靈初一掌擊中。
那掌力中帶著不容小覷的威勢,令他身形踉蹌,喉間湧起一絲腥甜。
他本能地退開數步,心中雖驚濤駭浪,面上卻強作鎮定,生怕在眾弟子面前失了威嚴。
故意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彷彿剛剛的一切都不過是微不足道的風吹草動。
“孽徒,為師本想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就此收手,就還是我天門宗弟子。”
“沒想到你竟下了殺手,那就怪不可我了。”
說完,他的道袍無風自動,指尖凝出白色的靈光,伴隨著他低沉而有力的一聲喝令。
“絕殺陣,啟!”
瞬息之間,周遭的天地靈氣彷彿響應號令的千軍萬馬,洶湧澎湃地匯聚於他周身,形成一道壯觀的靈力漩渦。
靈初四周突兀地浮現出血色符咒,而她腳下,暗紅色的火焰紋路悄然裂開,如同地獄之門悄然開啟,釋放出不容小覷的威壓。
眾弟子目睹此景,無不瞠目結舌,心中驚駭難掩:“這……這不是師尊壓箱底的絕技嗎?”
“此陣一出,陣內所有生靈俱滅,任誰都逃脫不了。”
“那個惡女人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