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慢悠悠地逛著，誰都沒有說話，但誰都沒有覺得有任何不適感。
靜謐的夜空之下，萬千星辰不斷地閃耀著，一陣微風扶來，吹動了兩人的衣襬。
也撩動了那顆炙熱的心。
沈流羽多麼的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但最終還是不得不開口道。
“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靈初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兩人已經逛了近兩個時辰，現在已經深更半夜，確實是很晚了。
“那我回去了，師尊你也早點休息。”
沈流羽輕輕地點了點頭，見靈初毫不猶豫地轉身，他的心突然慌張起來。
唇瓣輕啟，但最後卻什麼字都沒能說出來。
靈初發現他的異樣，轉過身來疑惑地問：“你怎麼了？”
沈流羽一副很為難的樣子，猶豫了片刻後，終於鼓起勇氣開口。
只不過第一個字剛說了一半，又被他憋了回去。
最後眼神忽然黯淡下來，回答道：“沒事。”
靈初明顯能感覺到他心裡有事，但就是不肯說。
她等了這麼久，最後就給她來了句沒事，簡直是氣死貓了。
“真的沒事？”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最好跟我好好說。
然而沈流羽卻語氣堅定地重複道：“真的沒事。”
靈初氣的嘴角抽搐起來，醞釀了一下心中的氣憤，然後直接衝上去，一把揪住沈流羽的衣領。
低聲怒吼道：“說不說！”
身為師尊的沈流羽被徒弟如此對待，他卻一點也不惱，表情依舊和往常一樣雲淡風輕。
“就算我說了，你也不會答應。”
“你先說。”
“違背倫理。”不說，就是不說。
我操了沈流羽！
靈初現在如果是貓形的話，全身的毛肯定全都被氣得炸了起來。
“你到底說不說！別逼我揍你。”
貓貓生起氣來還是很恐怖的，特別是靈初這樣的貓，有的是心機和手段。
面對狂暴的靈初，沈流羽終於咬牙開口道：“你想和我睡嗎？”
靈初瞬間冷靜下來，滿臉的疑惑。
沈流羽意識到這句話有些不妥，解釋起來：“我……我怕黑，所以你還要不要……”
要不要什麼？和他睡？
靈初心中的疑惑更甚了，這是一個師尊該對弟子說的話嗎？
難怪他會說不道德，這哪裡是道德問題，根本就是倫理問題好不好。
不過它們貓向來不在乎。
但就算如此，靈初也感覺有些不妥。
之前她純屬是因為好色，才主動提出要留下來，現在他這樣又是為了什麼？
也是好色？
靈初垂眸看向自己因為吃得太撐而鼓起的肚子，她也妹有腹肌啊，有什麼地方可以讓他惦記的？
難道……
靈初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眯著眼睛審視著他，質問道。
“你想和我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