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煜並不知曉火雲洞如何。
不過,量劫已開始了,當題詩之時快速發酵之後,那麼大商的氣運,也會必然的下跌。
這如同當代,當一個集團出現驚世緋聞之時,則這個集團的股份,也將瞬間發生暴跌。
這個到底,殷子煜是清楚的很,既然掌管氣運,那麼殷子煜快速趕回祖廟,正是應對氣運可能暴跌的事。
故而,如今殷子煜所掌管的氣運,都是虛高的氣運。
此次三個表陳,讓人族的氣運快速的拔高了一部分,這部分氣運乃是因為大商承諾,要將氣運分配給眾生。
眾生心中有希望,則帶來了氣運的提升。
同樣,如今發生瞭如此大事,那麼,一旦發酵起來,則氣運必然暴跌,這是必然的。
而現在殷子煜要做的是儘快的套現,儘快的套現一部分氣運,與其被動的暴跌,不如主動的降低。
如今雖有題詩之事,不過卻也不至於讓氣運真正的觸底,而是要看其他各方的動作,以人心為導向,在來講大商的氣運完成轉移。
那麼,現在殷子煜必須要極快的方式,讓其儘快穩定下來,同時,也將一些不穩定的氣運,送到先祖那裡。
作為大祭祀,掌管大商氣運,立刻以人皇劍調動人族氣運。
此刻,在祖廟之中,殷子煜以人皇劍為引,開始凝聚出氣運之香,祭祀大商曆代人皇。
“成湯先祖,歷代人皇在商,量劫起,人族危亡在即,望先祖能佑我等渡過此劫!”
殷子煜說完之後,立刻以氣運為香,開始供奉歷代人皇跟天皇伏羲。
此時的大商掌管人族之氣運,調動如此大氣運,自然需要人皇劍,有人皇劍才算是徹底掌管了分配之權,當真是磅礴而無盡。
殷子煜直接以人皇劍調動氣運,匯聚成一股璀璨的洪流,直衝天際。
緊接著,天地間風雲變色,祖廟之上,氣運玄鳥鳴叫,整個祖廟陡然被一層濃郁的祥瑞之氣所籠罩,五彩光芒閃耀,如同一幅絢麗的畫卷在天空徐徐展開。
在這光芒之中,絲絲縷縷的氣運如嫋嫋香菸,氣運呈現出一種神秘的金色,質地濃稠,仿若實質,每一絲都蘊含著不可思議之偉力,在半空之中緩緩匯聚,逐漸形成一條金色的長河,向著火雲洞的方向奔騰而去。
此乃是洪荒天地之間,最不可思議之偉力。
這一次,殷子煜直接梭哈了人族三成氣運。
洛神也看到自己的父親享受偌大氣運,自然是高興非常。
一時間,整個朝歌萬民全都震撼的看著祖廟的壯觀景象,全都是目瞪口呆。
做完此事之後,殷子煜凝重說道:“陛下題詩,大商氣運衰退不可避免,如此,則在祭祀上,要衰減,聖母娘娘,羲皇,成湯歷代人皇不可衰減,通天聖人不可衰減,其他聖人一律降低氣運,逐漸降低即可!”
雖然這些人是幕後謀劃者,但是卻也不可之間斷絕氣運而撕破臉皮。
殷子煜是大祭祀負責決定權,洛神少祭祀負責執行權。
洛神聽後神情嚴肅:“子煜兄,其他聖人會不會有動作!”
殷子煜擺擺手:“無妨,他們本身就已經準備覆滅大商了,但是卻沒有走到前來罷了,現在就是不傷他們麵皮罷了,畢竟,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認定是他們算計人皇,若是直接斷,則有懷疑之相,也屬褻瀆,減少的話,他們也會隱忍的,但是卻不會有動作!”
洛神聽後點點頭:“我明白了,五帝直接斷掉?”
殷子煜點點頭:“直接斷掉!”
雖然不能直接否定聖人,但是現在可以直接衝他們了。
當然,依靠整個大商而食氣運者,自然也是無數。
如同曾經的天庭,縱然佔據洪荒氣運七成,但是也有幾十萬億生靈依靠天庭。
如今,既然你們動手了,撕破臉了,你不仁我不義,那麼除去女媧,通天,伏羲,神農,大商人皇之外,其他人的氣運享受直接斬斷,然後送到該送之處。
縱然是老子沒有做出表示,但是殷子煜知曉,將來最終一戰,這位是必然出手的。
只是這位,從來不會授人把柄!故而,緩緩降低氣運就好。
消耗了一步氣運之後,一瞬間,整個大商的氣運也直接下降了許多。
既然總歸是要衰退,殷子煜則是主動的降下來。
因為,降低的氣運,自然會流通,然後流通到其他新興勢力那裡,那麼,殷子煜自然是直接套現。
做完這一切之後,殷子煜稍微沉思一二:“目前,尋一二奸臣,送一些女子進宮,如今陛下已經不正常了,則儘量讓陛下不在干涉國事,也不可指責,死諫!”
洛神聽後點點頭:“子煜兄放心,我明白!”
殷子煜處理完之後,剛剛走出祖廟,商容立刻趕來。
“亞相,本相剛剛去見陛下,勸其收心,卻不知陛下為何變成如此,完全不可理喻,這如何是好?”
殷子煜看著商容,頓時也是神色凝重的說道:“首相,如今陛下如此,必被人算計,莫要勸諫丟失性命,也陷陛下與不義,對此,我有一策,正是主昏於上,政清於下,不管陛下如何昏庸,至少保持大商社稷的穩定下來,同時也要穩定氣運,至於陛下,莫要勸諫,而是順從,一切順從!”
商容聽後頓時驚呼一聲:“一切順從?”
殷子煜點點頭:“不錯,一切順從,若是首相非要諫言,與陛下相鬥,則會讓朝廷內部傾軋,穩定社稷之後,在尋解決之法,朝政問題,莫要在尋陛下,一切首相做主!”
“可是,若是如此,豈不是有犯上之嫌!”
老臣商容還是有些擔憂。
殷子煜則說道:“明顯陛下被人算計,人皇之氣都不能防範,這顯然以不是你我所能改變,縱然勸諫回來,如何面對題詩褻瀆聖母娘娘之事?”
“這哎.一切聽亞相!”
殷子煜囑託了商容之後,則是進入宮中去見帝辛。
殷子煜進入大殿之後,只見帝辛高坐寶座之上,身形微微前傾,眼中滿是狂熱與自得。
瞧見殷子煜進來,帝辛仰頭大笑起來:“皇叔來的正好,剛商容好一頓訓誡寡人,如今我大商國事昌盛,寡人功蓋三皇,德過五帝,何錯之有?”
帝辛的笑聲在空曠的殿內迴盪,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驕縱。
殷子煜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的帝辛,只見他面色泛紅,眼神中透著一股癲狂之意,原本沉穩的人皇氣度此刻已被極度的自負所取代。
殷子煜心中暗歎,不知這究竟是何術,讓帝辛陷入了躁狂之態。
殷子煜定了定神,緩緩開口:“陛下放心,臣來之時,已見過首相,未來首先不會再來訓誡陛下,陛下兢兢業業至今,讓大商氣運提升,也理應休息一番,臣當認為,為陛下修築一樓,名為摘星樓,如今陛下至今皇后與黃妃兩人為伴,而姬昌卻不下百人,陛下太過寒酸,不似人皇之尊,當為陛下填充後宮才是!”
面對帝辛如此狀態,唯有讓帝辛好好前去享受,方才是最好的辦法。
帝辛剛剛被商容勸諫,拿祖宗強壓讓帝辛非常的不爽。
而見到殷子煜之後,發現皇叔不但不施壓,反而正中自己的嚇壞,頓時讓帝辛大為高興。
“哈哈哈哈,還是皇叔知寡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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