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子啟看向姜後:“娘娘,這摘星樓當如何是好?”
姜後的臉上頓時展現出厭惡的表情,畢竟這是未來給帝辛還有那些妖精逍遙的地方。
想起這些事,姜後頓時憤怒無法遏制。
“停,所有氣運全都停下,不可讓讓氣運在如此浪費!”
微子啟連忙說道:“尊娘娘旨意!”
姜後大鬧祭典司之後,頓時摘星樓的所有氣運頓時停了。
當停了氣運之後,原本熱鬧的摘星樓之地,頓時全都人心惶惶,所有人全都在議論紛紛。
原本喧囂熱鬧的摘星樓,此刻瞬間變得非常的壓抑。
而微子衍則是來到此處大聲喝道:“娘娘有旨,停止摘星樓修建,陛下乃是人皇,當行仁政,這般大興土木成何體統,理應廢止,各方修士散去即可!”
微子衍的宣旨,讓所有人全都有神色焦慮,議論紛紛。
“這姜後竟然停了摘星樓,這可如何是好?莫非朝歌要變天了!”
“可惜,亞相比干以摘星樓給我等散修分配氣運,如今摘星樓停止,難不成真要離開朝歌,另尋出路?”
“聽聞姜後說大祭祀是奸佞,可自陛下褻瀆聖母以來,整個朝歌氣運暴跌,而亞相比干以修建摘星樓是挽回氣運。如今竟然阻止修建摘星樓,這不是糊塗嘛!大祭祀殫精竭慮,用氣運為餌,招攬天下修士,才讓朝歌的氣運漸漸穩住,如今她倒好,一下子全都推翻了。”
“唉,聽聞姜後去見陛下了,要是真的不再修建摘星樓,只能離開這是非之地了。”
當沒有氣運獲得之後,所有人頓時嘆息不止,慢慢的開始談論著朝歌之事,甚至是褻瀆女媧娘娘的事,也在開始談論。
當人心從充滿希望到了對未來堪憂之事,瞬間整個朝歌如同是烏雲蓋頂,整個大商的氣運,瞬間開始下跌。
對著這些人的談論,殷子煜自然是知曉的一清二楚,不過殷子煜則是沒有絲毫的擔憂。
“子煜兄,這如何是好?姜後此番來勢洶洶,又挾著王后之威,若當真奪了祭祀權。”
不過,洛神的話音戛然而止,望著殷子煜負手而立的背影,竟透出幾分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從容。
“無妨,她如此做,對於我們而言,也是好事,不然,你我總要揹負奸佞的罵名,她這般急躁地跳出來,倒省了我許多周旋的功夫。”
殷子煜明白,這姜後本身就是定時炸彈。
因為其本身屬於神農系,天生跟軒轅系親近,若是讓殷洪順利即位,那麼自己所做的一切,幾乎全都功虧一簣。
以其根源,推其立場,神農本身就是親近血緣,人教闡教,其實就是一家。
而自己跟帝辛廢除了人皇百年,還有轉移人族法統,則是真正得罪了姜後,也讓姜後乃至的東伯侯一系沒有指望。
當初帝辛大婚娶姜後是為了穩定當時的局勢,可局勢穩定之後則又成為根源上的對立!既然這姜後主動跳出來,顯然是背後有人已經開始挑撥了。
這背後乃是聖人謀劃,殷子煜則不會事實防範,而這神農一系是國策根源上的相悖,早晚都是問題。
畢竟自己現在的確是成為姜後的根本威脅,這是根本問題。
如此的話,那麼就順勢而為即可。
洛神則是萬分的擔憂:“可祭祀權關乎國運根本,若落入他人之手,這氣運或許將衰落。”
殷子煜嘆息一聲:“這大勢很難阻止,而我們所做,也並非是阻擋大勢,至少,這次氣運下跌,你我奸佞之名則是洗刷了!這朝歌人心向背,氣運必然跌,之後在讓其恢復即可!”
如同殷子煜所預料一般,這氣運果然是開始下跌。
摘星樓停止,因此而亂起,亂起則讓很多不被談論的事,重新開始談論。
但是,此時,姜後卻不管這些,直接帶著人去找帝辛。
而此時的帝辛則是跟蘇妲己等幾個女子暢飲美女,好不快活。
“報,陛下,大事不好,皇后娘娘忽然帶人前去祭典司,以後權奪取了亞相比干的祭祀大權!”
“啪!”
帝辛聽後,頓時勃然大怒。
“報,啟稟陛下,皇后娘娘如今正來陛下這裡,誰也攔不住,斥責幾位娘娘是妖孽,說要斬了這幾位娘娘!”
帝辛此刻頓時滿臉殺氣。
這段時間,殷子煜給帝辛修建摘星樓,並且給帝辛摘星樓的規劃圖,讓帝辛心中高興萬分。
加上幾個妃子進宮,伺候的帝辛十分的舒坦,對於姜皇后這個傲嬌的東伯侯嫡女,頓時不喜歡。
姜皇后做事太過強勢,並且自認為是穩定了大商的統治,更加的傲。
在生了兩個兒子殷洪殷郊之後,基本上下代人皇板上釘釘了,那麼姜皇后的聲勢更強,而帝辛還沒被算計的時候,也是儘量躲著。
畢竟屬於是政治聯姻,能忍就忍吧。
但是越是忍讓,越是讓姜後越加的放肆。
自帝辛更改法統之後,則帝辛可能不需要遵守百年前去火雲洞,這讓姜後內心很是不滿。
若是如此,自己一脈如何成為新的人皇?而殷子煜送兩個女子入宮之後,帝辛忽然發現,原來女子還能如此順從自己!黃飛虎的姐姐黃妃也是武勳世家,雖然不如姜後這般的強勢,但是也不是那種事事順從自己的人。
如今帝辛認為,皇叔比干就是最懂自己的人。
同時,此時的帝辛不代表徹底忘記跟殷子煜的商議,徹底變了一個人,而是變得躁狂,變得無法壓制心中的魔性。
如今沒想到這姜皇后竟然如此的瘋狂,膽敢公然拿去祭祀大權,這簡直是無法無天,現在更要來斬掉自己的愛妃。
這還了得。
而此刻,這三個女子全都表現的十分柔弱:“陛下,救命!”
帝辛聽後冷哼一聲:“若是她敢來,休怪寡人無情!”
“報,啟奏陛下,姜皇后停了摘星樓,導致朝歌人心惶惶,氣運大大跌。”
帝辛聽後,瞬間臉色陰寒,殺氣瞬間上漲。
然而,不久之後,姜後果然殺至。
姜皇后一身皇后錦袍卻在穿堂風中獵獵作響,直接手持手中長劍直指蜷縮在帝辛身旁的蘇妲己與狐妖兔妖兩人。
此時,三個美人釵環散落,瑟瑟發抖的模樣恰似驚弓之鳥。
“陛下救命!”
“陛下救命!”
三人全都孱弱的如同風中拂柳,讓帝辛瞬間升起愛護之心!“陛下可知恥?”
帝辛聽後頓時暴怒:“你這瘋女人,何故發瘋?”
姜皇后聽後頓時怒了:“發瘋,陛下竟然說我發瘋,陛下女媧宮題詩褻瀆聖威,任用比干惑亂朝綱,修那摘星樓耗盡氣運!你將成湯六萬年基業置於何地?本宮為後,豈能坐視不理!”
姜皇后說完,忽然轉頭望向縮在帝辛身後的蘇妲己三人,頓時鳳目圓睜:“今日便要斬了這些禍國妖物!”
“給寡人住手!”
帝辛此時本就是躁狂之態,聽聞姜皇后這些話,猛地掀翻案几,青玉酒盞摔得粉碎。
殷子煜早就看出,帝辛的狀態本身就是躁狂,可順而不可逆。
雖然不知帝辛因何而中招,但是殷子煜能知曉,帝辛並非是被奪舍,並非是喪失了一切記憶,而是將其本性之中暗藏的一些魔性引匯出來。
正所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而帝辛則是本心是自己,卻一念成魔之狀態。
這個時候,誰要是逆,則不知道怎麼死的。
帝辛之本性,本身就不是那種忍耐的人,可謂是鋒芒畢露,有些類似於隋煬帝的那種性格。
當謀劃者,將其內心的那種魔性放大十倍,百倍,則隱忍度就大為降低。
帝辛隨手拔出床邊的一把仙劍,瞬間抵在姜後的咽喉。
姜後見此,竟然還是渾然不懼,自從進宮這麼多年,姜後已經習慣了帝辛這種大局為先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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