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魁梧,手裡拿著一捆繩子,氣勢洶洶地走向李建設。
傻柱手裡提著兩雙舊鞋,也衝了進來。
喊道:“掛破鞋!”
李建設正在和秦京茹玩得開心,卻被傻柱打斷,心裡憋著一股火,正想找地方發洩。
見到傻柱,劉海中立刻撲上去。
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李建設,你最好老實點!我——”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瞬間,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寂靜無聲。
許大茂剛走進屋子,就看到李建設一巴掌把劉海中打倒在地。
“天哪!”
許大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李建設難道不怕死得更快嗎?
李建設和秦京茹在一起,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嫌疑。
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敢動手?
居然連大院裡的二大爺都敢打。
真是瘋了。
李建設肯定是瘋了!
“你!”
“啪!”
許大茂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了。
李建設竟然還敢打人?
“李建設,你竟敢動手?”
保衛科的張隊長,看著李建設兩巴掌分別打倒傻柱和劉海中。
有些愣住了。
這些年來,他抓了不少通姦的男女。那些偷情者、搞婚外戀的,哪個不是嚇得發抖,哀求他的?
打人拒捕。
李建設簡直堪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打人怎麼了,我還想更嚴重地處理。”
“我在家裡好好的,他們一上來就要綁我,只是掛破鞋抽你們已經算是輕的了。”
“李建設,你竟敢打我爸!”
劉海中的二兒子劉光天看到父親被打,衝了上來。
“你想較量?”
劉光天吞了一口口水,立刻彎腰扶起劉海中。
傻柱打不過,
劉光天可不想捱打。
“李建設,你竟敢打我!”
易中海反應過來後,憤怒至極。
“二大爺,是你自己招來的。”
“你不分青紅皂白地要綁我,我這就算客氣了。大家看到了吧,就是一巴掌,沒有多加。”
許大茂悶笑著。
李建設真是夠狠的。
“說說吧,這麼晚了還不睡覺,跑到我家來大吵大鬧的,到底想幹什麼?”
易中海氣得直喘氣。
“李建設,我們說的話難道都白費了?”
“這麼多人鬧哄哄的,誰能聽清在說什麼。”
“這位老先生,我膽子小,自我保護意識重些,您能不能告訴我,你們闖進我家到底想做什麼?”
“又是破鞋,又是繩子,究竟安的什麼心?”
“你要清楚,賬單要報復人,保衛科的張隊長也在場。我還要舉報傻柱持刀傷人的案子。你們這樣不講道理,可別怪我。”
“李建設!”
聾老太太急忙打斷,轉移話題。
“你少扯別的。大半夜的,你和秦淮茹待在一起做什麼?”
“你不就是想耍流氓嗎?!”
“今天就是說得再好聽,也洗不清你耍流氓的事實!生活作風問題!”
傻柱眼睛都紅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又被李建設扇了一巴掌!
要不是打不過,他真想把李建設打死。尤其是看到秦京茹臉上泛起的紅暈,心裡痛得不行。
實在太疼了!
像是被人戴綠帽自己卻成烏龜的那種痛!
李建設笑了笑。
“原來是為這個事才大動干戈。上來就動手動腳,被打也是活該。”
“李建設!今天就算是天大的理由,我也要把你繩之以法!”
“你耍流氓還敢動手打人,簡直無法無天!”
劉海中在眾人面前被李建設扇了一巴掌,
氣得幾乎發瘋。
他身為軋鋼廠的七級鉗工,雖無官職,但何時受過這般羞辱?
俗話說:
“打人不打臉。”
李建設偏偏打他臉,讓他顏面盡失。
“好了,都別吵了,讓我來說!”
張隊長與李建設保持距離,他知道傻柱力氣大,能打。但捱了李建設一巴掌後,也變得害怕。
李建設比傻柱更強悍。
“李建設。”
“你是軋鋼廠的工人,我勸你不要把事情鬧大,趕緊認輸。現在證據確鑿,這麼多人看著,你賴不掉的。”
李建設掏出一支菸點燃。
他還給張隊長遞上一根菸。
張隊長沉思片刻,接了過來。
李建設深深吸了一口,感嘆道:“六十年代的煙就是不一樣,味道純正。”
“張隊長,是不是傻柱他們騙你了?”
張隊長搖搖頭,看著李建設平靜的樣子,心裡也沒了火氣。畢竟捱打的又不是自己。
“一個女人,沒錯吧?”
張隊長指了指秦京茹,眼神裡滿是羨慕。
“真是個水靈的姑娘,怎麼沒找我呢?”
“沒錯。”
“那兩人獨處一室,也正常吧?”
“沒錯。”
“不過……”
李建設緩緩吐出一口煙霧,不緊不慢地說:
“我們領證了,已經是合法夫妻,受法律保護。怎麼,兩口子就不能同床嗎?”
“京茹,把證拿出來。”
秦京茹白了傻柱一眼,恨死了這個傢伙。
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這傻子居然……
張隊長看到結婚證上的登記日期是今天,愣住了。
他朝秦淮茹招了招手,問:“秦淮茹,秦京茹是你表妹吧?”
“看看結婚證上的名字就知道了。”
秦淮茹有些發矇。
不僅是她,所有人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什麼?
李建設和秦京茹真的領證了?
他們才認識幾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