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的長刀上閃爍著寒光,但卻沒有一人將其放在心上,只是簡單拿出自己的防禦手段往身前一頂,然後便又聚精會神地看著自己的師祖大發神威了!
火柱落下,那衝殺而來的少女竟然沒有做出一絲一毫的防備,整個人頓時被火焰淹沒。
“她死定了!”
這是在場掩月宗所屬的所有人的想法,南宮婉也不例外,哪怕她此刻只有煉氣期的修為,但這一擊也絕對不是什麼頂級防禦法器能夠擋得住的。
“啊!!”
隊伍中突然傳出三兩聲慘叫,頓時驚的南宮婉回頭看去,只見自己所帶領的隊伍之中,竟然有三人都被攔腰截斷,躺倒在地上痛苦地嘶吼著,另有一名弟子躲閃的比較及時,只是在腰腹處切開了一道大口子。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則正插在另外兩名弟子手中的盾牌之上。而那兩名弟子也是被嚇的臉色蒼白,手腳冰涼。
差一點!就只差一點!若是他們手中拿的不是頂級法器,若是他們的前面沒有人擋著,此刻他們二人就會如同地上那兩人一般,生不如死。
南宮婉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似水,在自己的帶領之下,掩月宗的弟子出現瞭如此大的傷亡,她註定難辭其咎。
而且那三個被攔腰斬斷之人中,還有一名是自己一位師姐的子嗣,回想起師姐臨行前的囑託,她都不知道回去之後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師姐。
“該死!”
南宮婉怒罵一聲,也顧不得心疼自己的丹藥,從儲物袋中取出幾枚丹藥捏碎之後,撒在幾人的傷口之上,噴湧的鮮血瞬間凝固住了,接著南宮婉又施展法術,將幾人的下半截身體冰封住了。
至於幾人回去之後能否將其續上,續上之後又能否繼續修行,這已經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等到做完這一切,她才有時間去打量那兩件法器,長長的刀身,寬厚的刀背,不是力量驚人之人很難將其運用自如。
南宮婉從一人的盾牌法器之上拔出一柄長刀,端在手中細細打量。
“銅精,還有銀精,怪不得!”
看到這兩把法器不菲的用料,南宮婉都忍不住生出一絲貪念。
五金之精各有其特長,銅精能增強法寶的堅固程度,而銀精則能夠增強法寶的鋒利程度。這件法器恐怕與法寶硬碰硬都很難損壞。
嗡!!
被南宮婉握在手中的長刀忽然發出一陣嗡鳴,然後一個盤旋之下掙脫了南宮婉的右手,然後順勢又朝著她斬去。與此同時另外一把刀也跟著動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一幕,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南宮婉的腦海中甚至已經開始回憶起自己短暫的一生。
鐺!!
一層暗金色的光膜忽然出現,光膜緊貼南宮婉的身體,包裹成了一個凹凸有致的小金人。那銳不可擋的長刀落在上面竟然只是發出鐺的一聲脆響,然後便被彈開了出去。
忽地,一道渾身焦黑到幾乎看不出人樣的傢伙忽然從那尚未熄滅的火海之中竄了出來,就在一眾人還在考慮著該如何接下長刀攻擊的時候,趁著眾人驚慌失措的那個間隙,埋頭衝了出去。而後兩把長刀亦是緊跟著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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