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謙被重重地丟出門外,摔了個狗吃屎。
一名金吾衛道:“敢和我家公子爭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他顯然是誤會了什麼。
楊妃和徐穎見此仗勢欺人的情景,皆對李順側目而視,連連嘆息。
障礙清除,李順起身上樓,路過小書童身邊,用摺扇拍了拍她因氣憤而漲紅的小臉:“我說過是她的朋友,你還不信。哈哈哈。”
點翠樓的看場子的打手們也聞聲趕來:“哪個敢在老子的地盤鬧事!”
李順沒有理會他們,給了楊妃兩人一個跟上來的眼神,便直接鑽進玉冰清的房間。
金吾衛把打手領頭的帶到一邊,露出腰牌。那人馬上變成了孫子:“大人慢慢玩兒。”
玉冰清見李順進來,頓時明白怎麼回事,再見到後面跟來的徐穎和楊佩兒,更是羞惱地低下了頭,像是做壞事被家長抓住的孩子。
“你是三師姐?”
楊妃見此人和玉冰清的容貌都對不上,懷疑地問道。徐穎倒是沒有懷疑,沒見這個女人都快找地縫鑽了嗎?她來之前興致勃勃,想要看她出醜,見到之後,卻也沒有說過分的話,找個凳子坐下,對李順道:“現在伱可以說事了吧?”
此時,小書童在門外詢問:“玉潔姐姐,你沒事吧?”
玉冰清回道:“沒事,他是我的朋友,你別讓其他人來打擾就行了。”
小書童一時摸不著頭腦,還真是朋友?
不過你這個朋友行事可真霸道,直接將你另一個朋友丟出去了。她原以為是男女之間爭風吃醋,可是剛剛明明看見有兩個女子跟著進了房間,現在的人玩得這麼花嗎?堂食,還要點外賣?那兩個不是看病的醫師嗎?
其實,如果這位公子願意,她也是可以的。這種人一看就有權有勢,抱住大腿就可以脫離苦海了。
小書童滿懷心思地離開後,李順撤除了她身上的大部分氣運。玉冰清這才明白是他動的手腳,內心驚疑不定。
徐穎道:“換回你本來面目吧。這樣說話,總覺得像戴著面具一樣。”
玉冰清嘴巴鼓氣,臉上出現真氣波動,逐漸恢復成本來面目,一臉寒霜,語氣冰冷:“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
李順暗道:“這女人是不是人格分裂?換張臉,語氣都變了?”他說道:“屠龍組織的人又出現在宮裡了。”
“什麼!”
三女皆驚。特別是楊妃,她就在宮中,卻一無所知。
玉冰清難得一見地著急起來:“他是誰!他在哪兒?”
李順將張亭年等人進宮,自己發現王之樹的異常之事,以及對方的實力一一告知,並說明:“朕告訴你們這件事,不是要你們急於去報仇。而是要你們提高警惕,對方有丹元期的高手,遇到切不可輕舉妄動。”
“玉師姐,你手裡的劍,既然是太祖給的,現在,你要麼將劍交還給朕,要麼接受朕的安排,入宮當差,朕新成立了個內務處,正好缺人。朕不可能再讓你一個人在外遊蕩。每一把劍都是朕用來對付那些人的籌碼,不容有失。”
玉冰清走到衣櫃邊,從中取出那把手柄和劍鞘是青銅,劍身為淡紅色的劍:“這柄劍雖然是你家太祖交給我們的,但,我母親因它而死,也是她留給我的唯一的遺物。我不想交給你。”
“若是加入你那個內務處,我的修為恐怕再難進步,又何談報仇?你說的人不是滅我滿門的仇人。那個人沒有鬍子。所以請恕罪,我都不能答應你。”
李順笑了:“玉師姐,朕不是在和你商量。你沒有拒絕的餘地。”說著,手中金光乍現,一縷龍氣在指尖環繞。
玉冰清也拔出劍,真氣注入劍身,淡紅變成血紅:“我也沒和你商量!”她的身體再次感覺到不適,李順手上那金黃色的氣出現之後,她運轉真氣的難度就呈倍數增長。
李順使用起敕詔之力,聲音不大,但卻有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以劍指君,可是大罪,封!”說完,他明顯感覺到周邊的氣運開始向玉冰清體內湧去,但,不像張亭年那樣加持修為,而直接封住了她全身經脈以及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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