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放心好了,我那親信定會將驚慌失措的呂布勸服,勸他來投奔於您。”誰知,李傕的話音才剛落,帳外就傳來了親軍的通稟聲。
“丁原麾下大將呂布,前來拜見聯軍盟主。”
“快請呂布入內,不,由我親自去迎!”
董卓聞聲便大喜,親自走出營帳,熱情的把一個英俊威武、氣宇軒昂的武將拉了進來。
“奉先可是稀客,不知你為何會到我營中啊?”
沒想到,面前這個九尺武將,卻直接推金山倒玉柱般跪了下來,朝董卓一拜道。
“呂布如今已無立足之地,今日前來,是為了求盟主將我收至帳下。”
“哦,奉先到底遇到了何事,快快與我說來。”
“都是因為我那義父的美妾不安分,在昨夜醉酒後,竟跑到我帳篷中勾引我。
我一時無法自控,做了錯事,再也無顏在義父帳下侍奉,只能前來投奔盟主。”
董卓大笑幾聲,得到道:
“我還以為什麼大事,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奉先以後就留在我身邊聽用,諒丁原也不敢說什麼!”
聞聽此言,呂布激動的雙目赤紅,再次重重的拜下道。
“呂布飄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棄,布願拜為義父。”
“好好好,從今以後就是我董卓的義子了。”
“義父在上,兒從此後,跟定義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相助義父,共圖大業。”
之後,董卓將呂布拉起,將他引入宴席間,飲酒相談。
兩人如此喝了半個時辰,酒意漸濃,父子之情漸生,董卓卻突然嘆息一聲,說道。
“為父心中有一結,吾兒可願幫為父解之。”
“不論何事,父親直接吩咐孩兒便是。”
“丁原此賊,一直在覬覦我的盟主之位,暗中串聯不少勤王軍首領,使聯軍中人心躁動。
吾兒可能將他項上人頭摘下,以鎮我聯軍軍威?”
聽到這番話,呂布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
但猶豫片刻後,他又想到自己與丁原之間已生間隙,這是個公報私仇的好機會,便氣憤道。
“還請義父在帳中稍待,布這便去割了丁原的腦袋,來為義父下酒。”
說著,就拿起方天畫戟,大步走出了營帳。
……
“龍氣就蠱惑了些這種貨色來討伐我嗎?全都是些蠅營狗苟之輩,不足為懼啊!”
十幾裡外的虎牢關內,幫因龍氣反噬而身受重創的劉鴻吊了兩個月命的陳勝,才剛趕到此關,就透過水鏡術窺探到了一場陰謀。
看著水幕中的那個痴肥身影,他抬起手,一掌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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