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那日遠古遺蹟外,姑娘和貴宗妧長老仗義相助,在下都還沒好好感謝一番呢。”陳墨道。
靖嬋搖了搖頭,道:“這不一樣,當日師尊只是開口邀請道友加入宗門,並未幫到道友什麼忙,是道友自己洪福齊天。”
陳墨笑笑道:“在下與貴宗還有姑娘以前從未打過交道,姑娘的師尊能開口相助,在下便已是感激不盡了。”
靖嬋愣了愣,旋即鄭重的向陳墨福了一禮,道:“小女子靖嬋,見過陳道友。”
陳墨笑笑:“小子陳墨,見過靖嬋姑娘。”
靖嬋沒有說話,也笑不起來,她和語蓉的師妹交情頗深,如今後者慘死,自己卻不能為其報仇,心中無比難受。
甚至,她還覺得,如果自己早點趕來的話,兩人聯手或許可以拖到陳墨到來,但是結局就完全不一樣了。
陳墨和靖嬋只有區區幾面機緣,雖互有幫助,但交淺言深,陳墨也不便多說什麼,道了句節哀後,問:“靖嬋姑娘傷勢如何?”
陳墨觀靖嬋氣息衰弱,受的傷怕是不輕。
聞言,靖嬋自行調息檢視了一番,遲疑了一會後,搖頭嘆息了一聲:“此人乃邪修,實力強橫,我不是他對手,受其煞氣入體,傷及到了元神和經脈。”
靖嬋覺得還是如實將自身情況告訴給了陳墨,畢竟對方剛救過自己,實不好隱瞞。
“可惜了,剛才那邪修的法寶太過強橫,不然的話,就可以為靖嬋姑娘的師妹報仇了。”
陳墨也嘆息了一聲,旋即斟酌了一番後,道:“若是靖嬋姑娘信任在下的話,可擇一地運功療傷,在下為你護法。”
靖嬋有心想拒絕,但自身的傷勢實在不容樂觀,抿了抿唇,再度福了一禮:“那就勞煩陳道友了,等出去後,在下必有重謝。”
“靖嬋姑娘言重了。”
靖嬋找了處隱蔽的山洞,陳墨守在洞外為其護法。
靖嬋並沒有第一時間運功療傷,而是心存警惕的看著洞外,約有半刻鐘後,靖嬋臉上浮起一抹愧色,心中低語:“靖嬋啊靖嬋,陳道友如此君子義士,爾竟然不相信他,對他有所戒備。”
她剛剛也不想想,若是陳墨要對她不利的話,早就可以下手了。
靖嬋安下心來,從儲物法寶中拿出療傷丹藥吞服,然後閉上雙眼,運功調理了起來。
一個時辰後。
侵入體內的煞氣,已被靖嬋清除,原本慘白的俏臉,恢復了些許的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