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獨孤武趕到,得知大量星晶石被毀,一汪星晶石晶液被陳墨所得後,面色也是不好看。
畢竟無論是星晶石,還是星晶石晶液,那可都是無上瑰寶,對於渾身氣得發抖的白魄,他也能理解。
白魄上次在遠古遺蹟得到了一些白虎骸骨,若是再得星晶石晶液幫助的話,怕是能一舉覺醒白虎血脈,讓白玉虎族,成為妖獸中的神族。
可如今.獨孤武安慰道:“他跑不了多遠,而且他得了這麼多星晶石晶液,一時半會也用不完,我們有足夠的時間逮到他,把星晶石晶液奪回來。”
白魄聞言,這才壓制住心中的暴怒,陰森森道:“給我搜,一寸寸的搜,等我將他找出來,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聲音之中,殺意幾乎噴薄而出。
他們進入星辰小世界的第一時間,便是開始尋找起了陳墨他們,但一直沒有找到陳墨的蹤影,而星域之戰就三天時間,白魄他們也不能把時間全部浪費了,於是把底下的人都撒了出去,為了滿世界的找尋福地。
結果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處福地,連看守的星晶蟲都給解決了,卻成了別人的嫁衣。
一座石山的地底深處,陳墨盤坐於自行開鑿出來的石室中,旁邊他放置了兩顆“晶石”用來照明。
陳墨從空間腰帶中拿出一瓶瓶裝滿了金液的玉瓶,擺放在面前,喃喃道:“我雖不知這是何物,但定當是件瑰寶,而且得到的人又是我,那白魄得知後,必然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會到處找我”
說到這,陳墨想到被自己放在百十里外一處樹洞裡的星辰令,他需要沉寂下來修煉,身邊又沒人為他護法,那麼這星辰令,自然也就不方便隨身攜帶了,畢竟這時他也知曉,星辰令與星辰令之間,哪怕沒上排名,也是能相互感知的。
至於藏起來的星辰令被找到,那也無所謂,反正在規定的時間裡,也能再搶回來。
自認為安全後,陳墨開啟一個玉瓶,先倒出一滴“金液”於手心,小心的舔了一下。
雖然他意識到這東西是瑰寶,但他也不確認這東西對他有沒有害,能量狂不狂暴,所以一次性不能搞太多,先嚐試一點看看。
舔入嘴中的“金液”在口腔中綻放,有奇異的能量自“金液”中湧出,流入體內,所過之處,連血肉都在蠕動,不斷的貪婪吞噬。
能量湧入鮮血,令得血液流淌得更為地用力。
融入肌肉,肌肉更為的強壯,充滿著爆發力。
融入骨骼,骨骼更為堅固。
融入識海,元神都充沛了一絲。
陳墨又開啟系統面板,看到經驗值有了明顯的上漲,雙眼都是放光了起來。
“果然是好東西。”
陳墨直接灌了一口。
濃郁的能量源源不斷的從“金液”中釋放而出,融入陳墨的體內,與之前的小量相比,這股能量明顯龐大狂暴不知多少倍,在陳墨的體內波動肆虐。
“來的好。”
陳墨根本不怕。
金烏熾天功。
九天鍛神功。
饕餮法。
萬古不朽體。
同時運轉。
磅礴的金液能量,頓時被分化成三份,一份被元神吸收,一份被肉身吸收,一份壯大靈力。
在這種情況下,陳墨根本不用擔心身體會不會撐爆,來多少,他吸收多少。
一瓶。
兩瓶。
三瓶。
十瓶。
半個小時不到,陳墨便幹掉了十個玉瓶的“金液。”
如此龐大的能量湧入,陳墨體內,頓時有著噼裡啪啦的脆聲響起,血肉都是在此時沸騰起來,散發著不朽的微光,同時越來越多能量湧入丹田,令得陳墨自身靈力,也是在節節攀升。
與此同時,陳墨的身體表面,便是出現了一層腥臭的血痂,那是之前受傷所留下的淤血及身體長時間堆積下來的雜質。
“他三法同修也就罷了,竟還在修煉的時候,同時運轉多門法訣,他難道就不怕走火入魔嗎?”
外界,河圖洛書上還在映照著陳墨的畫面。
其實在陳墨開始閉關修煉的時候,凰漪是刻寫了別人的名字,將畫面切換的,可不朽閣及不少人,都想看到陳墨會不會被白魄找到,於是又把畫面切換到了陳墨。
望著陳墨把星晶石晶液當水一樣喝,且多門法訣同時運轉的時候,都驚呆了,無比心驚。
要知道,無論是神修功法還是靈脩功法、體修功法。
它們的路子,都是不一樣的,不相通的。
若是同時修煉,一個不小心,很容易走火入魔,比如把神修功法修煉路徑,用到了靈力上。
有的靈神雙修修士,都是修煉了靈力功法後,再修煉元神功法,不會一心二用,同時修煉。
凰漪不想自己的弟子一直被人當猴看,所以一有機會,她就在河圖洛書上,刻寫別的修士的名字。
星辰小世界內。
陳墨又連續狂幹了五瓶“金液”。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全方面得到了提升。
就在他準備再幹一瓶的時候。
他感覺到,後背的脊骨,突然發熱了起來,甚至熱的發光,像是燒紅的烙鐵,可他卻感覺不到痛,反而覺得特別的暢快和充實,甚至忍不住發出了一道呻吟。
這種感覺,無法言說,就好像要覺醒什麼東西一樣。
“這是什麼?”
突然,陳墨髮現在自己的識海深處,隱隱有著光芒浮現,彷彿是有著一道極為古老的光紋,若隱若現.那道光紋古老而神聖,彷彿天地初開時所成形。
丹田中,金烏陡然睜開雙眼,發出一道啼鳴,像是在對這道光紋發出怒吼與抗爭。
“這到底是什麼,竟能驚擾金烏。”
陳墨面露驚咦之色。
而更讓他震驚的在後頭。
“主人。”他的識海深處響起一道低語。
這聲音不是那道光紋的。
而是來自存放於空間腰帶中的破甲。
是破甲的意念。
陳墨都呆愣住了。
要知道,他之前無論如何跟破甲溝通,後者都是不搭理他,只傳達一個意思,我餓了。
可現在,他竟叫我主人。
陳墨都懷疑出現了幻覺。
趕緊拿出了破甲,與它溝通。
“你在叫我嗎?”陳墨用意念與它溝通,無聲傳出。破甲有淡淡的霞光噴薄在陳墨的身上,像是在掃描什麼,片刻後,熟悉的低語再次在腦海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