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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韓安娘將臉頰貼在陳墨的胸口,靜靜傾聽那有力的心跳聲,臉色紅的發燙,身子軟綿綿的。
明明都快入冬了,可今夜卻那般悶熱,裡間的窗戶沒有開啟,屋子裡如同蒸籠。
兩人緊緊相擁。
窗外夜色朦朧。
……
直到陳墨點燃了油燈,漆黑的房間被昏黃的燈光所充斥,韓安娘方才停止了歌唱,忽然的光亮讓她不由的眯眼,意識一點點的從幻境中脫離而出。
緊接著,她察覺到陳墨那灼灼目光,抬手便遮住他的雙眼:“二二郎,別看。”
她的語調本就軟糯,此刻更加綿軟,明明是北方人,可卻有著江南女子的柔情。
“啪!”
陳墨把韓安孃的手拿開,繼而輕輕拍了一把,陳墨挑眉道:“不是讓你喚我叔叔麼。”
“二二郎莫要作踐奴家。”
韓安娘語氣嗔怪,本能的想把陳墨推開,可渾身上下哪裡還有半點力氣,無奈作罷。
陳墨俯身在韓安孃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深情的看著她:“嫂嫂,你真美!”
此刻的韓安娘,頭髮早已凌亂不堪的散落在床頭,白潔的額頭上幾縷青絲被汗水固定,如同畫在白色宣紙黑松。
一雙秋眸微眯,眼角處還掛著些許晶瑩的汗珠,使韓安娘整張臉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高挺的瓊鼻下,櫻唇微張。雪白的鵝頸下橫呈著韓安娘精緻有型的鎖骨,其上有幾道紅印子。
“叔叔莫莫恥笑奴家,奴家只是鄉野村婦,哪美了。”韓安娘心中如小鹿亂撞,根本就不敢直視陳墨的眼睛。
“嫂嫂肯叫我叔叔了。”陳墨調侃了一聲。
“.叔叔啊。”韓安娘羞的把腦袋往旁邊的被褥裡鑽。
“嫂嫂,你這是美而不自知”
陳墨笑了笑,旋即便要下床去把晚飯做了。
他清楚自己的實力,知曉自家嫂嫂今晚是忙活不了。
“嘶”
陳墨剛跳下床,就牽扯到了後背的傷勢,讓他吸了口涼氣。
“叔叔,伱的傷.”
韓安孃的腦袋從被窩裡鑽出來。
“可能是傷口崩開了一些,沒事。嫂嫂,你躺著,我去做飯。”
陳墨處理了下炕上的血跡,穿上衣服,端著木盆出去了。
不過很快他便折返回了屋內,手上提著茶壺。
“嫂嫂應該是渴了,先喝口水。”
陳墨把茶壺放在床頭,便又出去了。
感受到陳墨那細微的關心,韓安娘心裡一陣酥麻。
聽著外面的動靜,韓安娘想到了什麼,道:“叔叔,飯奴家已經做好了,現在估計涼了,你熱下就好了。”
剛給灶生起火的陳墨在廚房裡回應了一聲。
陳墨在灶口架上鍋,鍋裡放上一勺清水,然後在再清水裡放了個木架子,把涼了的放在木架子上,最後給鍋蓋上蓋子。
等鍋裡的水燒開,飯也就熱好了。
隨後他拿來一塊五斤多的熊肉還有凝結成塊的熊血,切成小塊。等飯熱好了,把鍋裡的木架拿出來,把水舀幹,放入一小塊豬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