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還有明面上的底牌。當年太祖曾在東海,鎮壓降服一頭恐怖大妖,為大夏的鎮國神獸。
但一些底牌,都難以脫離帝京之地。
此刻。
他的目光也在朝臣中掃過。
帝京還算穩定。
最不穩定的還是外界州府的封疆大吏和諸將了。
“謝陛下。”群臣起身。
“當年晉皇朝,就有八王之亂,自相殘殺,而讓國力衰弱,最終控制不了局面,讓諸胡蠻夷進了神州,造成諸胡之亂,殘殺奴役神州子民。”
“往後天下數萬年,竊取中原之力,諸胡蠻夷愈發強大,也正是太祖定鼎乾坤,重還這朗朗乾坤。”
“而今現在,晉之八王之亂,竟也在我大夏上演,那寧王正是我大夏的罪人啊。”
“而那大晉,誰不唾罵,如果八王之亂造成的惡果在我大夏被複制,我等亦是罪人,會被釘在恥辱柱上,與那大晉又有何區別,也會被後世人唾罵!”
“而那些海外諸宗以及世家豪族,趁神州混亂,正魔交織,諸胡蠻夷橫行,想要暗中操縱皇權,當年太祖將他們鎮殺驅逐,只能躲藏在海外諸島,對我大夏也都痛恨無比,也都想要再回神州,再亂天下。”
“我大夏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再度發生!”
一些臣子紛紛開言,激奮無比。
楚峰沒有制止他們的憤怒發言。
朝廷上,忠君愛國者還是很多的。
現在的天下,也是皇權為尊。
而晉之八王,造成的惡果,他也從這個世界的史書上有了一定了解。
諸胡蠻夷做大,和晉之八王有巨大的關係。
“乾州之危,諸位愛卿已經知曉,朕就不再多說。”
楚峰高高俯瞰著群臣,雖然皇帝的寶座讓他激動,但面容上沒有直接表現出來,接著道:“諸位愛卿,認為當如何抵擋寧王叛軍。”
“寧王狼子野心,竟敢起兵謀反,要當那最大的罪人,什麼清君側,離間我等君臣之心,在臣看來,他才是那奸逆,這是公然違抗太祖遺詔,實為大不逆,乾州之地太過重要,絕不能讓寧王奪取。”
這時候,一箇中年男子當即走出:“陛下,臣認為,必須化解乾州之危機啊!”
從記憶中,楚峰知曉此人叫做周昆,為御史大夫。
“周大人,寧王目的昭然若之,圍乾州但不急於徹底拿下,否則乾州早就丟失,故意這般,目的正是讓我朝廷大軍,與他在乾州決戰,放棄帝京地利,那裡就是個陷阱。”
也有人皺著眉頭道。
一些人怕大軍到了乾州,再出現兵敗如山倒的情況。
這種情況,出現多次。
對於寧王用兵之厲害。
他們早就領教過了。
而寧王也被稱之為有太祖之風。
而且,當前的敵人也不只有一個寧王。
其他的藩王,又怎麼願意看到寧王當這皇帝。
“但就算如此,但乾州也不能不救啊,不然乾州一丟,我等只能與寧王決戰於帝京,那時太被動!”
周昆大聲道。
“乾州不可不救,朕已有打算。”
楚峰道:“以常國公為大將軍,從五軍營中抽調大軍即刻馳援乾州,給予各地勤王大軍反應時間。”
“臣領旨!”
常宇上前一步。
“諸位愛卿,與朕坐鎮帝京,等待訊息。”楚峰再道。
“果然.”
群臣心中一動。
如同他們預料,陛下只能以常國公為主帥,而調動五軍營也在他們的預計中。
陛下有五軍營。
同樣在寧王麾下,也有彪悍的三衛大軍。
寧王三衛。
北地軍,天寧軍,飛羽軍。
以最兇猛彪悍計程車卒組成,常年與北淵以及諸多雜胡大戰,戰力非常強大。
現在也唯有五軍營才能實力和忠心,去與寧王三衛正面開戰。
“陛下英明!”
對於楚峰的決斷,他們並無意見。
這時候,一個老臣道:“陛下,寧王大軍來勢洶洶,掌控大量兵力,常國公雖勇猛,可要擋住仍然艱難,而老臣認為,最好在乾州牽制住寧王主力,爭取時間,讓各地勤王大軍有時間集結。”
“老大人所說不錯,唯有先擋住,才能謀取其他。”
群臣點點頭。
“要不讓鎮守於西境紀州的楊國公到來?”
有人建議道。
“西境之地,諸多世家大族掌控,也在窺探局勢,聽聞在寧王起兵之初有聯絡,一旦楊國公離開,恐局勢不穩,發生混亂。”
“而這些世家大族,即便是在異族肆虐神州的時候,都仍然盤踞一方。”
有人皺眉道。
當初太祖皇帝定國,主力對付北淵,而對於西境以安撫為主,在明面上看似效忠朝廷,可實則都有自己利益。
而且這些西境各族的組成非常複雜。
歷經數千,甚至上萬年,早就盤根錯節,為龐然大物。
“那麼讓凌國公進京,拱衛帝京。”
“這也不妥,凌國公鎮守東州,震懾海外諸宗,那些宗門是因為太祖才被迫遷移到了海外,而他們就等天下大亂,再度入主神州,侵犯皇權。”
有人說道:“同時,凌國公若離開,齊王會不會有二心?不要忘了,各地藩王,齊王的實力僅僅遜於寧王。”
國局糾纏。
想要皇位的可不僅僅是寧王。
多位有野心的藩王,有幾個不想抓住這個機會。
而齊王也是強大的藩王之一,靠著富饒的東海之地。
楚峰也是知道的。
太祖皇帝在時,四境之地都不敢冒犯。
而現在,國之內亂,那些四境強者哪個不如餓狼猛虎,都在等待機會。
雖然前身做了一些錯誤的決策。
但也有因為四境強者,而讓朝廷分兵,使得在最開始,沒有將寧王及時鎮壓下來。
“常國公出軍乾州,朝廷各部,全力支援,不得延誤。”
楚峰決斷道:“退朝,常國公留下,朕另有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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