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陸國公!”
有叛軍的強者,冷視陸玄忠。無非仗著自己的父親,如果和他們同一賽道,怎可能當這國公。
多尊強者圍攻陸玄忠。
陸玄忠倒也剛烈,被這幾尊強者盯著,手握一柄鋼刀,死戰不退。
“陸侄兒,何必為朝廷血戰,你的父親與本國公也是好友,並肩作戰過,現在你投靠王爺,國公位可保,日後也能獲得更大的榮華富貴!”
李泓想要勸降陸玄忠。
“哼,亂臣賊子,誰是你的侄兒,我為我父有你這樣的好友感到羞辱,若吾父在,必會與你決裂,身為國公,不想著為陛下盡忠,卻做了叛軍!”
陸玄忠的脾氣和上一代陸國公一樣。
跟石頭一樣硬,認死理,軟硬不吃。
當時,陛下初登基。
大夏邊疆四境都不穩。
東海不穩,他是跟著凌國公去東海作戰了。
李泓為叛軍。
陸玄忠對李泓沒有好語氣。
大戰初期,如果不是李泓連敗,又主動投誠,何至於有那麼多的強者,有了這麼一個好榜樣,投靠到寧王麾下。
被小輩呵斥,李泓臉色有些掛不住。
而此時,段千秋懸空而立。
他抬手間,有一江山棋盤,籠罩虛空。
口訴真言,法力如狂潮。
狂風暴雨,雷火閃電,種種天象,在他的法力中不斷變化,轟隆而下。
段千秋很清醒。
論實力,他無法正面打過戰場殺伐的李泓。
但他卻擅長陣法,法術,各種牽制之術。
此戰他要將李泓給牽制住,爭取時間。
李泓當然也知道對方目的。
他也想過,要不要繞過興州防線,一路打穿。
但很快他就放棄了。
對方過來,不只是要守興州。
還有一個重要目的,就是為了牽制他們。
不把興州拿了,就無法徹底切斷朝廷前往涼州的傳送陣。
帶著同樣的目的,也在讓興州化為血戰。
另一邊。
涼州戰場。
混戰廝殺多日。
大地猶如裂開。
血腥沖天。
朝廷大軍和叛軍的屍首互相堆積。
這裡化為了一個絞肉場。
興州的激烈都不如這裡。
虎賁軍已折損近萬騎。
其餘的軍團折損更多。
然而,叛軍也不好受,哪怕有雪龍山加持,可面對朝廷大軍猛烈的攻勢,也必須鑄就血肉防線,才能頂住這般攻勢。
楊天海的眉頭緊緊皺起。
外圍的陣法步步清除。
他發現事態已在逐步超出他的掌控。
他預估錯了朝廷軍計程車氣。
本以為,可消耗拖延,就會讓對方疲乏。
可沒料到,朝廷軍已經變了。
在這種血戰中,反而殺紅了眼睛,猶如一隻只兇狼般,還在無畏無懼的發起悍不畏死的衝鋒進攻。
“楊國公,不能再浪費時間了,北涼城防線我們已經攻克大半,興州大戰,雖然我不知道打到什麼程度,但必然艱難,只有我們勝了,才能改變戰局!”
“現在該我們徹底定涼州了!”
沉穩的王賁,此刻就如一隻要發起進攻的猛虎。
眼眸中閃爍著銳利之光。
“該要決戰總攻了!”
楊雲道:“通天全部壓上去,楊天海那老妖道實力不弱,但本國公會擋住,不會讓他干涉,而此戰,能否徹底扭轉,就要靠王將軍了!”
“全軍聽我號令,決戰總攻!”
王賁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