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
“是的規則。”銜尾蛇點點頭：“在平衡這個框架之中，有眾多被賦予力量的規則，水火是規則，恐懼是規則，貪婪也是規則。”
“有了規則才能有位格，而位格能幫助凡突破種族的極限，才能真正的達到永生。”
“他們的魔力，在平衡之外已經達到上限了，而平衡之外.他們無法連線規則，也就無法獲得永生。”
銜尾蛇說的很詳細，林洛眼中若有所思：“我大致明白了。”
在林洛的理解中，規則和魔法之間開始有了區別。
魔法就是法師用魔力去對規則的運用，比如水系魔法可以操控水的規則，但，一個法師能釋放再強大的水之魔法。
他依舊是用魔力去影響水之規則，從而達到自己操控水的目的。
他可以變成強大的大法師，甚至掌控大量魔法能夠在魔法對轟間打贏惡魔巫師。
可是他卻依舊是凡人，會老死。
而規則是位格，也是超越凡唯一的途徑。
但如果法師掌控了類似神格或者魔氣之類的水之規則，哪怕只是一點點規則，那麼在理論上。
他只要以自身的魔力或者精氣神之類的徹底與水的規則融合，那麼他就能掌控水，從而不需要那些魔法術士也能釋放出之前的那些魔法。
並且已經有成為惡魔巫師的潛質。
等他真的將規則融入肉身，那麼他就能成為強大的惡魔巫師，獲得永生的獎勵。
並且，他可以以芭莎作為目標持續不斷的向上攀升，直至，他成長速度超過芭莎，觸碰到芭莎的領域，然後權柄開始爭奪。
假設，他在水這個領域中擊敗芭莎，並剝奪了芭莎的權柄，他就能代替芭莎，成為新的水之惡魔，或者水之神明。
所以，魔法、鍊金都是操控規則的一種手段。
也就是說，地精的失敗是，平衡之外，只有基礎規則，比如只有普通的地水火風，近乎寂靜的魔力元素。
他們的科技已經將這些能量徹底掌控，想要掌控更上層的東西，那就超出了那地方魔力能承載的極限了，也超出了那些地方的基礎法則。
他們當然會失敗。
林洛將自己想法說了出來。
銜尾蛇看了看林洛，點點頭：
“這的確是惡魔巫師的途徑，也是鍊金和魔法侷限的地方。
不過惡魔就算了，他們不是一般的規則掌控者，我們只能算是規則的先驅者，的確是可以被這樣取代的，因為我們還未到巔峰，我們也只是在規則之內攀爬，但他們不可能的，他們本身就代表了規則”
“我知道，那只是一個例子。”林洛點點頭：“我近距離看過芭莎，能理解她對水的權威。”
八大惡魔本就是這個世界的極限。
他們的強大無需多言。
芭莎身上有神明漏洞，本來就是重傷垂危進入的地獄，在那種狀態下又被持續削弱四萬年。
然後噩夢號的水之權柄說奪走就奪走了，一點都沒給人家留。
聖主還更慘，都成為零件了，依舊是火焰的君主，但卻沒有任何人會想著用火球砸死聖主，那和給聖主恢復火氣有什麼區別？銜尾蛇也知道前段時間復甦的芭莎。
“前段時間的水之君主的確很強大，但.在我眼中那已經是非常非常虛弱的水之君主了。”
銜尾蛇回憶著：“在那個惡魔治世的年代，如果你和芭莎敵對，那麼連你的血液都會想要背叛你，如果你是凡人，只要有這個敵對的念頭，不需要芭莎動手，你的血液將會直接殺死你。”
“也只有惡魔巫師才能對芭莎說不，所以，在記載中才會是，以八大惡魔為領袖，數千惡魔巫師輔佐的輝煌盛世。”
銜尾蛇有些感慨，語氣中是追憶與.一絲絲恐懼。
“只有規則才能抵抗規則。”林洛也有些感慨。
銜尾蛇點點頭：“總結的很到位。”
不過說到規則林洛有些好奇了。
他看向銜尾蛇，問道：“那八位神明掌控的是什麼規則？”
話音剛落，銜尾蛇哪怕是一個已經決定放棄的意識，還是打了個冷顫。
“不知道。”
“嗯？”
林洛更好奇了：“你不是被呂洞賓殺死的麼？連對方用的是什麼規則都不知道？”
銜尾蛇眼神迴避，恐懼無法掩飾，甚至隱隱連線到虛空中的另一端。
瞬間，銜尾蛇切斷了這個意識碎片，讓意識以及那個兄弟會的成員開始燃燒，化為虛無。
同時在大螢幕上出現了一行字。
【真不知道，一劍，我感受不到任何的規則，包括我自己現在的貪婪，只剩下了一些殘骸，我自己也得重修，才能補全貪婪，而不是重新掌控.】
林洛若有所思。
在龍國的神話體系中，八仙其實是代表了男女老少、富貴貧賤八個字，但在這個世界，卻沒有類似的記載。
林洛也很難想到八位不死神明是掌控了什麼規則。
不過能夠對抗八大惡魔的，肯定不會低端就對了。
放棄思考。
不過林洛也知道那群地精的極限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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