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酥酥的話已經說得夠明白的了。
按照她這話的意思,難道昨天晚上真的是我一時衝動,對她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我再一次苦苦回憶起昨天晚上的場景來。
我想透過自己的記憶來證明此刻自己的清白!
但無論我如何撓破腦皮地想,最終我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除了在咖啡屋我感覺身子有些不舒服以外,後面一直到我醒過來之前發生的事情,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酥酥,你是說,昨天晚上我,我對你?”
我再次驚訝地看著白酥酥問了句。
“不然呢,你以為這種事情,是我一個女孩子能隨便編造的嗎?”
“嗚嗚嗚......”
說完這一句以後,白酥酥就顯得更加的委屈了。
但此時,我的心中卻依然存在疑惑。
如果真如白酥酥剛才所言,是我安然對她圖謀不軌,對她行了那禽獸之事的話。
那我的腦海中應該留存著記憶才對啊。
可是此時的我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不,不!
我必須得將整件事情問清楚,否則我會寢食難安的。
“酥酥,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那一刻,我的語氣緩和了很多,我小聲地看著白酥酥問道。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一邊說著,白酥酥的眼角一邊溢位淚水來。
我這人吧,最見不得女人在我面前流眼淚。
更何況像白酥酥這麼一個花季少女。
我連忙從床頭櫃的紙盒中抽出幾張紙巾,遞到了白酥酥的手中。
白酥酥接過我遞過去的紙巾擦拭了一下眼角,這才繼續給我講了起來:
“昨天晚上,咱們準備離開咖啡屋的時候,你突然間渾身無力,差點摔倒。”
“後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攙扶回酒店的房間。”
白酥酥所說的這些,我的腦海中存有記憶。
我急切需要知道的是後來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我早上醒來的時候,會發現自己和她白酥酥躺在同一張床上?
“酥酥,那後來呢?”我雙眼急切地看著白酥酥。
“我好不容易把你放在床上,正準備離開回自己的房間。”
“沒想到,沒想到這個時候,你,你,”
說到這裡的時候白酥酥突然打住了。
我心裡急啊。
這可是關鍵性的一幕。
“酥酥,當時我,我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啊。”我焦急地催促道。
那一刻,我懸著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