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你覺得我是那麼一個拜金女嗎?”
原本我以為,夢潔會藉助這件事情向我獅子大開口。
但讓我想不到的是,從她的嘴裡卻蹦出了這句話來。
而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似乎對我剛才所說的錢不屑一顧。
“笑話,我夢潔是那麼愛錢的一個女人嗎?”
“安然,我告訴你,錢在我夢潔眼裡就是王八蛋,沒了再去賺!”
夢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顯得十分的堅定。
看得出來,她是認真的!
那一刻,我有些慌了。
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來: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事情;
而一旦用錢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那可真的就是大事情了!
“夢潔,那你到底想幹嘛?”我承認我是真急了。
“安然,我想幹嗎,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安然,我不想要你的錢,也不想去離間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我只想讓你好好地陪我一晚。”
“安然,就一晚,好嗎?”
“我保證,今天晚上一過,我以後再也不會煩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直到那一刻,我才醒悟了過來:
原來這個女人,她自始至終只想要我!
我陷入了短暫的思索之中。
一邊是我和妻子林月月兩人之間的婚姻,一邊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手裡握著我的把柄。
那一刻,我陷入了兩難之中。
如果我不答應她的要求,萬一把夢潔惹惱了的話,這後果不堪設想;
但如果我答應了她這個要求的話,那我安然就更是個渾蛋了。
那樣一來,我安然豈不是幹下了對妻子林月月不忠的事情來?
不,不!
“不能答應,一萬個不能答應!”
說實話,那一刻連我自己都覺得我是在裝清純,裝忠貞。
我甚至開始質疑起我自己來:
安然啊安然,你不是白天還在想著拿這個白酥酥來做試驗,來證明一個男人的實力嗎?
但這個時候,你怎麼在夢潔面前扮起忠貞來了呢?
但我冷靜下來一想以後,我卻發現事情並不是這樣的!
我為什麼想在白酥酥身上來證明我安然的能力呢?
那是因為,柳城之行,在酒店,我和白酥酥已經躺在同一張床上過了一夜。
儘管時至今日,我依然無法想起那天晚上的點點滴滴。
但那天早上酒店床單上的那一抹鮮紅,卻是我安然親眼看見的。
所以,這兩件事情的性質其實是根本不同的!
“夢潔,你冷靜些,你理智些。”
“咱們,咱們不能那樣,我,我不能做對不起月月的事情。”
“夢潔,你就看在咱們同學三年的份上,你就看在你是月月好閨蜜的份上,放過我,放過月月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