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吩咐你去做的事都做好了嗎?”
史崔克的聲音顯得無比虛弱,眼睛也處於微微閉上的狀態。
穿著夜行衣的男人點了點頭。
“已經把他們的土壤全部都給汙染了。”
史崔克的眼裡飽含殺意,擠出一抹奸險的笑。
“幹得好,我要讓林楚欽墮入無盡深淵!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被史崔克汙染的土壤,被曾子悅帶回了實驗室研究。
曾子悅比對著土壤中的成分,發現土壤的成分,存在一種可疑的物質。
跟大多數普通的化肥有著明顯的差別。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咳嗽聲。
“教授,您怎麼來了?”
回過頭去,一位身形佝僂的老教授,緩緩朝著曾子悅走來。
“我來看看你學的怎麼樣了,你在研究些什麼?”
老教授慢條斯理的說著,曾子悅把一小份土壤遞了過去。
“我有一個朋友是開中醫堂的,他的藥材種植基地受到了汙染,我看能不能幫他補救一下。”
老教授聽到中醫兩個字,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
“哼!中醫,這種東西就是騙人的,你自己是學醫藥行業的還不知道嗎?”
曾子悅是張茶樹的得意門生,自然也知道張茶樹不喜歡中醫。
年輕的時候張茶樹就是被中醫給害得身體出了毛病,所以才轉學西醫的。
儘管這麼多年過去,張茶樹仍然心懷芥蒂,認為自己身體的毛,病就是中醫害的。
曾子悅作為張茶樹的學生,自然尊重張茶樹。
可自己是中醫世家,父母都是弄草藥的,中醫是否有用,在她心中一直都模稜兩可。
她甚至有些不知道應該相信誰,如果找自己幫忙的人不是林楚欽,她是絕不會出手。
曾子悅的身世,張茶樹也清楚。
見到曾子悅為難,張茶樹緩緩的走了過去,接過手中的器材。
“我來幫你看看吧。”
張茶樹瞥了一眼,表情變得有些耐人尋味。
“這個土壤被下了特殊的農藥,十幾年前我研究過,是在官方那邊得到的。”
曾子悅眉頭緊皺,按林楚欽的意思來說,難不成是官方的人給林楚欽的土壤下了藥?
“教授,您確定這些農藥只有官方才有嗎?”
張茶樹長嘆一口氣,慢慢的回過身。
“你的朋友可能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該說的已經說了,這件事我不想參與。”
“再加上你的那個朋友是名中醫,我就更不想幫忙了。”
嘴上說著不想幫忙,可曾子悅卻聽懂了教授所說的一切。
第二天一早,曾子悅把所有的資訊都告知了林楚欽。
林楚欽坐在辦公室內,臉色凝重。
“官方的人?我怎麼不記得我們和他們打過交道?要不你再回去問問你的老師,怎樣才能讓我們去官方的場地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