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晚也知道自己的眼神可能有些冒犯了,連忙道歉。
“就是覺得你長得很好看,不自覺的多看了幾眼。”
瀾淞忽然之間用一種看著智障的眼神看著宋晚晚。
她在說什麼?
這又是什麼新的把戲?
從前的她,難道不是說自己長得很噁心,哪怕是交配的時候也必須要用獸皮矇住自己的臉嗎?
現在說這樣的話,難道又是什麼新的侮辱自己的把戲嗎?
周圍的其他獸人們也都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宋晚晚,似乎也都是被她這句話所震驚了。
如果大傢伙都沒記錯的話。
當初的宋晚晚可是大肆宣揚瀾淞到底有多麼的不堪,多麼的廢物,結果現在當面誇上了?
這難道是又要談上了嗎?
但是現在的瀾淞腿都瘸了,還有什麼可談的呢?難道是性情大變?
宋晚晚也注意到周圍的氣氛似乎不太好。清了清嗓子故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開始指揮大家帶著石料去規劃新的地盤。
瀾淞一瘸一拐的跟在她的身後,眉頭始終都是緊鎖的。
她到底要做什麼?
難道害自己成這樣還不夠,一定要死了才甘心嗎?
*
捕獵小隊。
雪月帶領著大傢伙已經捕捉到了四隻獵物。
在要捕捉第五隻的時候,發現那隻野豬竟然一動不動,哪怕是面對大傢伙的追捕,哪怕眼神裡流露出恐懼,也依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在保護他的崽子。”
雪月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那邊。
“所以他才不動。”
他一步一步地朝著那邊走去,鋒利的利爪在悄然無聲中已經亮了出來。
其他獸人也悄悄地跟隨在雪月的身後。
在接近大野豬的時候還是毫不猶豫的殺死了它。
“五隻,可回去了。”
雪月在殺死野豬後,轉過身來看向大傢伙。
“剩下的小野豬就算了,它們現在還太小了,不夠吃。放回去等它以後長大了再吃。”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拿起石刀處理面前的野豬。
其他跟隨來的獸人雖然覺得雪月說的挺對的,但是他做的也是夠殘忍的。
“你們不剝皮等著幹什麼呢?”
雪月見其他獸人沒反應,眼眸陡然之間陰沉下來。
“可憐他們?呵。”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大家是怎麼想的。
“既然可憐,我們從今天開始都不要帶回去獵物好了。大家集體餓肚子好了。到時候看看你們的同情心還會不會氾濫。”
一句話下去。
大家立刻開始動彈起來,誰也不敢有其他不該有的想法了。
雪月繼續剝手中的獸皮,他儘可能的剝皮完整,這樣的話帶回去晚晚就可以用這張皮做一身新衣服了。
雖然說野豬皮的顏色可能不算太好看,但以目前的條件只能這樣了。
等以後有更好看的獸皮的時候,一定要給晚晚做一身更好看的衣服才行。
回去的路上。
他看到山邊上面有一簇開得很好看的野花。
他走過去一把採了下來,一隻手扛著獵物,另外一隻手抓著野花。
“花?”
其他獸人忍不住嘀咕。
“雪月,這花有什麼用啊。也不能吃,你該不會是給首領的吧?”
雪月沒有理會他。
他只是覺得花很好看,跟晚晚一樣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