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後沒多久。
斥候尖兵匆匆來到少佐面前報告。
西邊村子裡發現一股只有十幾人的不明身份小股隊伍。
還沒等少佐調兵遣將,手下已包圍村子,將藏在村裡那夥人全部俘虜。
刺刀頂在胸口,差點被飛機子彈打成篩子的王家後生,竹筒倒豆子問啥說啥。
審問結果是被飛機打潰散的王順游擊隊一部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很快問清楚追擊了一整天的這夥八路基本情況。
除了王順部游擊隊,另外的人是同盟自治軍一旅一團警衛營!
營長叫胡義。
訓練教官柳元清。
偵察連指導員小紅纓.連長是誰暫時不知。
偵察排長大狗,姓啥暫不知道。
大胖子連長羅富貴。
疤臉連長李響。
道士李老四不知道屬於哪個連。
還經常聽警衛營那些人口中嚷嚷什麼九營.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大致弄清楚追擊了一整天的土八路基本情況。
雖然只是些亂七八糟的情報,少佐仍然判斷出附近的對手有“兩個營”。
一個叫警衛營,一個叫九營至於九營一個團三個營,九營算啥玩意兒.也許是.某個甲種旅有三個團,將營級作戰單位進行連續編番號吧.自治軍跟八路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沒有多少興趣瞭解更多的細節。
只想弄清楚這兩夥人現在位置分別在哪裡。
找出來後一個一個捏死。
可惜,連續捅死了兩個俘虜,也沒有得到更多有用的訊息。
在過運河前,少佐已經完善了整個作戰計劃。
從俘虜的口供看,自己的判斷佈置沒有太大偏差。
將口供發報給駐聊城司令部,真實性讓他們去證實。
他沒有著急,雖然現在仍然無法判斷八路的位置。
但是隻要他在這一帶,他就跑不了。
自治安軍那邊已經調了兩個團過來配合圍剿。
到時讓他們從西向掃蕩,對這方圓幾十裡來一次地毯式的搜尋。
管你警衛營,亂七八糟自編的九營十營,全都得死拉死拉的。
“結合俘虜交待的情況,司令部綜合各方面情報判斷.”助手拿著電文來到少佐面前:“昨晚我軍追擊的正是自治軍警衛營!”
“襲擊館陶警備隊的八路,來自於太行山的靈湫中隊!”
“靈湫中隊?”少佐愣了一下:“啥來路?”
“電文裡說,是土八路那個九營建立的附屬游擊隊。”
游擊隊?看來,又多了一隻老鼠。
少佐領兵多年,隨著情報越來越清晰。
他立即作出新的判斷,八路一部分藏在運河東面,另一部份藏在運河西岸。
他們甚至正在打著如意算盤,希望複製襲擊警備隊的戰果。
那也行,讓皇協軍充當誘餌先去探探路。
當然,讓皇協軍去捱揍的事不能直說。
所以,他下達的命令是搜尋剛抓到的小股隊伍中的漏網之魚。
抓到一個賞十塊錢.不是他小氣,而是深諳這些中囯人的心理。
給的賞錢少,他們才會認為沒什麼危險。
這叫啥來著呃.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