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身穿警服、英姿颯爽的另一幅樣子!
“洪叔,你手下就是這樣審案的?”
女子進入,喝阻住了保安,也喝阻住了蘇浩。然後轉頭向身後的一名帶著官樣的保安問著。
“處長!”
這時候,負責審訊的兩名保安,尤其是那名主審,屁顛屁顛地跑過去,“這小子打了一食堂範主任的兩個兒子,其中還有一個是咱機械廠的職工。
出手忒狠,臉踢花了,腿也打斷了,都把人都打住院了。”
一指身後的蘇浩,對那位“洪處長”彙報著。
也在為自己開脫。
58年的時候,幾乎每個廠都有保衛處。一些大廠的保衛處,更是局裡直屬。編制、待遇等方面和在局裡的警察一樣。
並不歸廠裡管轄。
但畢竟是負責所在廠的安保,大家都混得熟了,辦案時也就肯定會有所偏重。
再加上,根據那保安的所作所為來看,肯定是受了那範主任的“影響”。這才出現了剛才的情況。
“你別在安保科待了,去廠門口給老子站大崗去!”
這個時候,情況複雜,並不禁止刑訊逼供,但那要分對誰?畢竟此時的蘇浩也還不到16歲。
雙方又是群眾矛盾。
拔槍嚇唬一下也就算了,還要拿皮帶頭子抽,那就不合適了。
所以洪處長直接處罰那保安。
“處長?”
“滾!”
保安還想爭辯什麼,被洪處長一聲厲喝斥退。
“白科長,他畢竟打了人了,還把兩人打得住院。一個打斷了小腿,臉上給了一拳,滿臉開花,掉落門牙兩顆。
一個小腹上踹了一腳,有內傷。
最可氣的是人家已經倒地不起,還被他臉上踢了一腳。造成顴骨骨裂……”
“這人我要帶走。”
那白科長打斷了洪處長的話。
“行!”
洪處長點點頭,“誰讓你是市局的呢?沒我官大,卻比我橫!”揶揄一句,又是說道:“不過,這醫藥費得他出。”
“這,不過分吧?”說完,笑眯眯地看著白科長。
那樣子像看晚輩。
“沒有,一分錢也不給!”
白科長嗪首一搖,“先動手打人,還是兩個打一個,還想要醫藥費?再說了——”轉頭看向洪處長:“洪叔,蘇浩的陳述你也聽到了。
就替人家叫了輛板車,就要感謝信?
兒子想立功受獎也就算了,老子也想分一杯羹。
還要把人家立為反面典型。
這是把人家算計到骨髓裡去了,打算敲骨吸髓了!
有這麼幹事的嗎?”
那時候的警察辦案、尤其是在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時候,很接地氣。講法律更講人之常情,絕不會說出“不是你撞的,你為什麼要扶?”這種混賬話來。
白科長的這番話就人情味很重。
“那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詞。”
洪處長還是很不服氣地解釋,“怎麼著也得聽聽范家兩小子的口述吧?”
“不需要聽!”
白科長擺擺手,看著洪處長:“洪叔,我可以告訴你,他那天溺水,就是我救的!”
“嗯?”
洪處長看著白科長,一笑:“丫頭,我知道你要袒護這小子,可也沒這麼袒護的吧?”一指蘇浩:“你看他像是需要人救的嗎?”
“開啟手銬,我要把人帶走。”
白科長的聲音中帶著命令,又是看了一眼洪處長:“給你指個方向: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到什剎海邊,去問問那些釣魚的。
開啟手銬吧?”
又是說著。
“不用了,我自己已經把它摘下來了,勒得慌。”
這時候,蘇浩手裡拎著剛才還在他手腕上的那副拇指銬,手銬上的面板銀光閃亮,走了過來。
遞給了洪處長,“洪處長,不好意思。”
歉然一笑。
“嗯?”
洪處長,白科長,包括審訊室裡所有的警察、保安,都是一起用一種吃驚的目光看向了蘇浩。
“叮!”
“武技熟練度+1;終極體質強化進度+1!總熟練度35%;總強化進度20%!”
蘇浩的眼前,系統文字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