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解放刻意強調這句話,也是在寒磣杜斌。
明明牛頭村和靠山屯的矛盾在何建軍和劉解放身上,可杜斌打著解除矛盾的幌子卻來找陸銘。
所謂的是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誰能看不出杜斌心裡藏著什麼貓膩呢?
看著劉解放和陸銘一唱一和的樣子,杜斌知道這事兒是沒解。
難不成他也要接手牛頭村的爛攤子?
要是沒有改良農作物的話,牛頭村可能再也沒有辦法傳出點名聲。
以前何建軍在的時候還能編一編瞎話,傳一傳牛頭村文化村的事情,然後組織上面是知道他們的有事也會想著他們。
這次改良玉米的種植區域,他們也沒機會跟陸銘直接說。
想來能夠入選也是生產隊那邊記得他們牛頭村。
要是接下來連文化村的名堂都沒有,牛頭村不就完了嗎?
早晚會成為十里八鄉村子最墊底的那個。
不行,我必須得狠狠心!
走之前,杜斌鄭重其事地跟陸銘說道:“陸知青,我知道你和大隊長現在對我還有成見。”
“但我一定要跟你們強調,我和何建軍是不一樣的人,我是真的想帶領牛頭村能夠有所變化。”
“這段時間我始終在研究改良農作物,別說靠山屯遊林村我都走了一遍,我認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但這次沒有中選,我也並沒有氣餒,我會繼續做同樣的狀態,準備下一次的選取。”
說完這番話杜斌轉,杜斌轉身走進了雨裡,連雨傘都沒拿,淋著雨就走了。
看著他離開狼狽的背影,陸銘在心裡默默地說了句:
這不會就是前世社交媒體總有人提到過的表演型人格吧。
要不然怎麼會在大雨之中,連自己拿過來的傘都不要就淋雨走呢?
傻子都知道下雨打傘走。
“這是苦肉計啊,看出來了嗎?陸知青?”
劉解放坐在椅子上,意味深長地說了句話。
隨後捲了根漢煙,猛抽了一口。
他這一趟也沒白來,知道何建軍被撤職牛頭村村長的事情。
報應,這就是報應!
早該有這個報應。
總是算計人的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看出來了,沒必要在意。”
陸銘抖了抖肩頭潲進來的雨,還好都是些水珠,拍一拍就消失掉。
要是在門口待一會兒估計就溼了。
“對了,大隊長,你過來是有什麼事?”
劉解放恍然想起來,將腦海中關於牛頭村的事情丟擲去,語氣沉重地說道:“是這樣的陸知青,你看著外頭的雨下了三天,到現在都沒停。”
“不會要出什麼事兒吧?”
他們這兒地勢算比較高,但也難免會發生一些泥石流,畢竟後面還有大山。
要是真出現洪澇災害,別說地裡的改良農作物,就連村民們都會受到影響。
陸銘聽出大隊長的擔心,他仔細地回想了一下。
靠山屯在未來確實會發生一次泥石流,但絕對不是近兩年,那時候他已經回城準備下海經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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