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成這樣，帶這樣的項鍊，擺明跟陸姐過不去，我只是替陸姐教訓教訓她……”
林羽瑤趕緊把“陸深深”抬出來，希望可以逃過一劫，卻見墨斯然冷笑一聲。
“衣服我選的，項鍊我送的，你有意見？”
林羽瑤完全出乎意料，哪裡還敢質疑，瑟縮著看向不遠處的陸深深。
然而，陸深深就像絲毫沒有察覺，林羽瑤被晾在那裡。
“墨斯然，你……你想怎麼樣？”
“做錯事就要道歉，小孩子都知道，你不知道？這就是林家的教養！”
“道歉？江清顏，她也配……”
林羽瑤脫口而出，卻撞上墨斯然凜冽的眼神，臉色頓時一變。
再看，陸深深背對這邊，聊得起勁兒，總不能跑過去叫她。
看來，今天這口惡氣，怎麼著都得忍了。
“那個……對……對不起。”
林羽瑤嘴裡含含糊糊，想糊弄過去。
“你這是蒼蠅哼哼，還是蚊子嗡嗡？”墨斯然挑眉，看向江清顏，“你聽清了嗎？”
他在給自己出氣？
江清顏有些失神，就聽墨斯然嘆了口氣。
“看你把我老婆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道歉，趕緊的。”
以前的鄉下丫頭，如今被這麼護著，林羽瑤心裡一口惡氣難平，再也忍不下去。
“墨斯然，她就是個綠茶婊……”
墨斯然打斷她：“怎麼說話呢？來之前沒刷牙？”
“你還護著她？”林羽瑤震驚了一臉。
墨斯然眼神微眯：“她是我老婆，我不護著她，護著誰？”
一聽這話，林羽瑤就炸了。
她一直都是陸深深的小迷妹，在她心裡，陸深深才是墨太太。
要不然，兩年前，她也不會問出那樣的問題，其實，根本就是替陸深深問的。
如今，墨斯然這麼說，她根本無法接受。
“你是不是忘記了，她是怎麼成為你老婆的？爬床，小三上位……”
墨斯然眼神陰冷下來：“林羽瑤，你說什麼？”
“當年，是誰說被逼結婚，是誰說湊合的？現在這麼護著她，你讓陸姐情何以堪……啊！”
話還沒說完，墨斯然抬腳，腳尖朝她輕輕一點。
林羽瑤毫無防備，站立不穩，“噗通”一聲，跌進了泳池裡。
剛下過雪，正是冷的時候，泳池裡還結著薄冰。
“冷……好冷！救命……”
千金大小姐的林羽瑤，哪裡受過這種罪，一掉進去，就尖聲大叫。
工作人員聽到動靜，馬上過要下水救人，墨斯然卻阻止了。
“道歉！”
“我沒錯，為什麼要道歉？”
林羽瑤倔勁兒又上來了，“她明知道陸姐跟你青梅竹馬，為了攀上墨家，不擇手段，出賣自己爬床，不是綠茶婊，是什麼？”
不讓人救她，她就不會自己上來？
這是泳池，又不是大海！
林羽瑤就在泳池邊，伸手就能撈到岸邊的扶梯。
鬧這麼大動靜，陸深深再裝看不到就過分了，馬上過來，朝她伸手。
“不道歉，就不許上來！”
墨斯然不近人情的聲音響起，陸深深剛伸出的手又訕訕地縮了回去。
看著低頭不敢跟自己眼神相接的陸深深，泳池裡的林羽瑤，眼裡瞬間沒了光。
江清顏震驚了，這也太粗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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