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前夜,她重生回了出嫁前

第168章 牆腳之嫌

“夫人,怎會這般不小心?”伺候孩子的嬤嬤,卻是眼尖發現了寧苒割破的手指,趕緊上前用白布替她包上了。

嬤嬤心疼的勸道:“夫人,老夫人再怎麼說,您背後還有國公府,為她們的話,操什麼心?衛府還指望國公府,公子還真會休了你不成?”

寧苒白日裡,帶著孩子去婆母院中請安,無意中卻聽見婆母在與姑姐提及替衛霄納側室一事。

姑娘已經相看好了,是林府的七姑娘,雖不是嫡女,可為人規矩老實,不像寧苒那般不好伺候。

姑姐道:“我當初就勸你們,別娶寧苒,如今可是後悔了吧?一天天當著祖宗不說,可給衛府帶來利益?咱們衛府,可未享到她半點福。”

婆母嘆口氣,冷哼了聲道:“誰能想到國公府會如此一毛不拔,不過卻也不必擔心,霄兒的前程,如今是有著落了,他這回辦事回來,定然是要高升的,阿苒若是再給他冷臉,日後便讓她回國公府去。這般的兒媳,休了也便休了。”

“國公府的姑娘,哪是你想休就休的?”姑姐卻道。

“只要她犯了大錯,是國公府的姑娘又如何?霄兒真要休她,自然有法子。”婆母道。

寧苒簡直氣得發抖,這還能是何意?後宅內鬥,永遠是經久不衰的話題,這便是她不出錯,只要衛霄想休了她,也能將錯處按在她身上。

只要敗壞了她的名聲,休了她就不是難事,而壞的是國公府的名聲,衛府倒成了受害者。

寧苒不是隱忍的性子,可當時卻還是一言不發的回了寢居,衛府所有人都如此厭惡她,甚至婆母也覺得衛霄想法子休她沒錯,她多少還是有些受傷,一個人坐到了現在。

受傷過後,便只剩下怨氣了。

她寧苒,可沒有半點對不起衛府的地方。

衛府如此,那就別怪她了。

第二日,她沒有去婆母那請安,如今姑姐回府,她這般無視婆母,顯然也是不給她面子。

婆母蕭氏面子上掛不住,差人來請她。

寧苒可不聽蕭氏的吩咐,而是徹查了院中貌美的侍女,果然爬過衛霄床的,不在少數,寧苒從一個丫鬟手中,發現了衛霄自離京後寫來的信。

信中多數在調情,那些骯髒的字眼,叫寧苒忍不住反胃,信中還提及,待他回京升了職,就想法子休了寧苒,納這丫鬟做妾,又稱讚了丫鬟比寧苒更美更年輕,說寧苒生了孩子,他就沒有半點興趣了,將這丫鬟哄得天花亂墜。

寧苒忍不住冷笑,這種衛霄與別人調情時貶低她的羞辱感,來得更甚,更何況還是當著一個丫鬟的面,將她貶損得體無完膚。

“在我院中伺候,卻守不住規矩,妄議主子,拖下去打三十大板。”寧苒冷眼瞧著那丫鬟。

婆母蕭氏趕來時,寧苒正悠然地坐在椅子上,那高高在上的姿態,瞧得蕭氏忍不住皺起眉。

再瞧那丫鬟,下身也是血肉模糊地一片,已失了生氣。

蕭氏認識這丫鬟,霄兒近來喜歡得緊,一時氣寧苒的做派,不由道:“你未免心思太歹毒,霄兒不過是想要納個妾,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哪有你這樣的妒婦。”

蕭氏自然並非是因這丫鬟生氣,而是氣寧苒連早上的請安也不來了,如今霄兒無須指望國公府,她自然也不必低再聲下氣的對寧苒。

寧苒笑道:“我什麼性子,母親瞭解,所以想納林七姑娘一事,母親還是好生考慮,若是人家姑娘在衛府出事,人家不敢怪國公府,還不敢怪衛府嗎?”

蕭氏臉色一僵,姑姐幫腔道:“弟妹,你又是從何處聽來的流言蜚語?哪有要納林氏一事。”

寧苒從未將衛府的姑娘,放在眼中過,這位姑姐因為同樣如此,她淡淡道:“你夫君如今在我父親手底下當差吧?衛府未受國公府恩惠,你夫君的前程,可與你這張嘴有關,我勸姐姐還是莫要插手衛府之事。”

姑姐臉上難免生出尷尬之色,偏偏寧苒說的是實話,一時不敢再多言。

蕭氏卻被她威脅女兒的態度氣到發抖,口不擇言道:“也不知你母親是如何將你教出的這性子,這般目中無人,毫不懂尊卑有序,也難怪你那五妹妹,天天惦記別人的夫婿。”

寧苒自己,雖有時也瞧不上寧荷那小家子氣的做派,可哪容得下別人來汙衊她,站起身道:“婆母不妨把話說清楚,我五妹妹惦記誰的夫婿了?”

蕭氏冷笑道:“她惦記霄兒的表哥,如若不是如此,為何每回志兒來府上,她便也留下住宿?”

“阿荷瞧不上你那侄兒。”寧苒道,“我們國公府的女君,也幹不出與旁人夫婿苟且之事。”

“志兒可是蕭府嫡次子。”

寧苒卻是一個人眼神都不願再給她,別說一個蕭府嫡次子,就是蕭府嫡長子,也配不上她國公府的庶女。

這小門小戶人家,就是沒眼力見,不同府邸的嫡子與嫡子,那可差了十萬八千里。

蕭氏被她這輕蔑的姿態,激起了火氣,道:“你們國公府又如何?志兒親自與我說,你五妹妹心儀他,還能有假?”

她故意說的極大聲,巴不得所有人都聽了去,將國公府的女君不知羞恥給傳出去。

如今大不了與國公府撕破臉,反正也靠不上國公府。

寧苒卻不是什麼好惹的人,道:“我看是你那侄兒,癩蛤蟆也想吃那天鵝肉,想阿荷想瘋了。與你那兒子一樣,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無用之人。”

她這卻是將髒水往她蕭氏的血脈上潑。

蕭氏被氣得幾欲昏倒。

姑姐心疼道:“弟妹,你說話如何能這般說?”

寧苒淡淡道:“我一向如此,誰讓我不痛快,她也別想痛快。”

蕭氏再也忍無可忍,道:“我衛家容不下你這樣的兒媳,你回你的國公府去!”

寧苒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來:,這小門小戶出來的,便是這般沒遠見,如今衛霄前程之事還未有著落,便敢撕破臉,簡直愚蠢至極:“婆母以為你們衛府,如今有了靠山,就不用將我放在眼中了?婆母不要後悔才是。”

“我倒要看看,是誰後悔!”蕭氏厭惡地說,寧苒離開衛府,也不過是被穿過的破鞋,殘花敗柳之身,日後還想有人要?

寧苒這邊話音還未落多久,國公府便來了人。

衛氏與寧老太太一聽聞此事,便生氣到不行,二話沒說就讓在府上的寧諍,前來將寧苒接回去。

“二姐,我帶你回府。”寧諍下馬,親自將她攙扶上了馬車,並不理會衛府的人一句。

寧苒到這時,才紅了眼睛,那股憋屈勁,幾乎是忍不住。

“別哭。”寧諍用手帕擦去她的眼淚,沉聲道,“有國公府在,有我在,不會讓二姐白受這委屈。”

“讓人帶阿荷,去蕭府找蕭志對峙,他汙衊阿荷對他有意。”寧苒道,這事若是不處理好,國公府的女君,便都要被人說三道四。

寧諍蹙了蹙眉,不理解且輕蔑地笑了聲:“他蕭府真是異想天開,阿荷如何看得上那老男人。”

這老男人,找死呢。

寧諍將寧苒送回府後,就出府去找了蕭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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