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一曲驚四座
重生以後,範建新最缺的就是時間。
滿世界都是形形色色的機會,都是足以讓他賺得缽滿盆滿的商機,他卻分身乏術,沒有時間去一一的把握和涉足。
對於挖掘人才,也一樣。
他要想走捷徑,可以滿世界地尋找後世那些成為了一方大佬級別的人才,去為他工作、為他效力。
但,這就失去了他重生的意義。
他從重生後的最初驚喜,和迫不及待地想掘得第一桶金,已逐漸步入到補缺上輩子的遺憾中,再到了燃情於民族和家國情懷。
掙錢已不是他的唯一目的。
沒來臨河師大時,他是沒準備跟姚娜娜再發生任何的交集。他相信,她自有她的生活軌跡和宿命。憑著她的容貌和才藝,她這輩子生活的肯定不會差,他也沒必要去打擾她的生活。
既然,命運之軌非要讓他跟她再重逢,那麼,他肯定要提攜她生活的層面,拔高她的社會地位。
讓她擁有一個很多人都朝思暮想、羨慕又嫉妒恨的生活。
他揮揮手就可以做到,何樂不為呢?
前世的他,就是她的舔狗,無論他為她做過多少,但自身不硬,被她拋棄也是必然。
按照法國的進化心理學家羅伯特·布里夫的理論,女人高攀擇偶是本性,就是說女人通常是“向上結親”的。換句話說,她們與雄性發生關係,就是為了男人賦予她們好處。
“雌性,而非雄性,決定了一個動物家庭的所有狀況。當雌性不能從與一個雄性的結合中獲取好處時,這樣的結合就不會發生。”
布里夫法則的推論如下:
推論1:雄性在過去對雌性所提供的好處,並不能維持兩者的未來關係。
推論2:雄性為了維持未來與雌性的關係所提供的任何當前好處,都是無效且徒勞的。
推論3:雄性向雌性承諾未來好處,對當前及未來兩者的結合所起到的作用十分有限。這種作用與時間成反比,直到所承諾的好處被落實,這與雌性對雄性的信任程度成正比。
若這個理論真的符合人類社會,前世的範建新,無論為姚娜娜做過多少、吃過多少辛酸和苦痛,也不能喚起姚娜娜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期望。
他從歹人手上解救過她,她感激他,也為他奉獻了所有。
但,當畢業季來臨,面臨著決定將來生活的狀況時,姚娜娜聽從母親的意見,毅然決然地跟範建新斷絕關係,選擇回滬市,就是一種理性的選擇。
然而,這不應該受到譴責。
這是範建新,經過幾十年的生活磨礪……才悟出的道理。否則,他也沒必要今生,想要扶持、助力姚娜娜了。
他的七位室友,他不欠誰的。除了譚振清,他畢業後到底經歷了什麼,又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其餘的幾位都比他混得好。
即便,這個不靠譜的胡慶,生活得也不賴。他傷害的永遠是別人,收益的卻是自己。
他大學剛畢業時,被分配到基層的一箇中學教書,與一個代課女教師戀愛了。
很快,女教師就懷孕了。
他想結婚,條件又不允許;女友人流,就是必然。
胡慶找到在外縣的一所中學教書的陳旭東,陳旭東的女朋友在當地縣醫院當護士。
於是,女護士就安排了那位女教師在她工作的醫院做人流。
胎兒的月份有點大,女教師流產後就被安排在醫院的住院部,觀察一天。
第二天,陳旭東的女友剛上班,就被告知,她昨天安排留院觀察的人流病人,住院費沒結,人卻不見了蹤影。
這才知道,胡慶凌晨時分,帶著女教師離開了。
一拉瓜子的醫藥費、手術費、住院費……最後,都由陳旭東的女友承擔了。
結果,陳旭東也因此失戀了。
這樣類似的事,胡慶沒有少做,雖然,背後他沒少被同學們抱怨、譏諷和吐槽,甚至咒罵……
但,受傷的卻不是他。
範建新在心裡確定了對待室友的基調是,如可用,他順便帶他們發財,讓他們成為一個前世時可望而不可及的富翁;若不可用,就井水不犯河水,沒必要浪費精力。
範建新有著強烈的時間緊迫感,他沒有多少時間去甄別和考察可用的人才。就近取材是最節約時間成本,而他最熟悉的也就是外語系同學,其次就是音樂系。
隔一世,再跟眼前的同學相聚,他當然是高興的、興奮的。但,他的眼光是犀利的,是在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慧眼”,觀察眾人。
他的想法是,透過短兵相接,讓眾人隨著他的意圖和計劃行事。若不合適、不願意,他當然不會勉強。
為了儘快達到他的目的,他當然要展露一下自己的各個方面的實力。
不然,誰會理睬你?
請這頓飯,就有了必要。
本來,他只是準備在自己閒暇時,再去接觸姚娜娜。在“老誇羊肉館”裡“老叟”聞震祖的一席話,讓他決定一鍋燉了。這才有,將請客地點改在“西洛”酒店的事。
而發生與秦片長打架一事,純屬偶然,他也全沒當回事。
晚飯進行到了這一步,在姚娜娜面前展露一下自己的音樂才華,就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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