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看自家兒子來了,臉上帶上了笑:“這不是你表妹一路過來累到了,半點奶沒有,狗兒餓的在家哇哇哭,我只得出來打聽這家屬院誰家生了娃,給狗兒藉口奶喝。”
那孩子蔫蔫的,趴在女人肩上,這會倒是沒鬧騰。
聽到自家媽的話,再看團長那冷的像冰渣的眼神,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媽,你這不是胡鬧,團長家嫂子生的是三胞胎,奶水自家孩子都不夠吃,哪來的奶水幫你餵養狗兒。
再說他都一歲了,又不是非得喝奶才行,你不會給他熬些粥或是蒸個蛋羹,為什麼非得出來給他找奶?”
說這話的時候,他幾乎是咬著牙,知不知道團長有多寶貝自家媳婦,別說人家要餵養三胞胎,本就奶水不夠吃,就算是奶水充足,團長也不可能讓自家媳婦給別人家孩子餵奶,還是這麼大的孩子,這是想害死他?
聽到自家兒子的話,臉上閃過不悅:“粥和雞蛋羹狗兒都不吃,我這才帶著他出來討口奶喝的,再說村裡不都是這樣,你小時候還吃過強子媽和二麻子他媽的奶呢。”
這話,她是故意說的,村裡本來就是這親,免不得誰帶著孩子上誰家蹭口奶吃。
霍景睿也不說話,就死亡凝視著郝慶豐,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郝連長沒等他媽再說什麼:“團長,我媽她腦子不靈清,我這就帶她回去。”
郝母看兒子拉著她往外走,一下子著急了:“唉,唉,還沒給狗兒借到奶呢。”
郝連長哪敢停下來:“你上門借奶空著個手?”
郝母被兒子大手鉗制著,不得不隨著他的腳步往外走:“你這是什麼話,難不成我還得帶著東西上門,別說我手上沒現成的,就算有我敢帶你們團長敢收嗎?”
“我是那個意思嗎?”
“人家三個孩子,你上門借奶本就欠考慮,借奶也就算了,連個盛奶的器具也不拿,你不會是想讓人家親自給狗兒餵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