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師王翦

第10章 何為天將

上郡,此時已經牽動了秦趙兩國,雖然眼下兩國並不是舉全國兵力一戰,但是也未嘗於多有牽制。

久久未攻下的城池,給於秦趙兩國各有謀略,正所謂棋藝高超之人,總會考慮再三,而不是眼下的一塊急於求成的肥肉,當年秦獻公與公孫戳之間,基本就是靠的硬剛,但是卻不曉得,當獻公重用商鞅的變法以後,河西地帶瞬間收回,這個還不說,還差點直接攻到了安邑滅掉魏國,所以吸取經驗,趙國的廉頗則是講究步步為營的保守戰法,而此時的趙王年紀又不是很大,所以對於廉頗的保守戰法,內心多有不大認可,但由於王繼位不久,所以任憑這位老臣瞎掰,當然年輕的王是這麼認為的,而另外一位,也就是平原君趙勝,一直視廉頗為眼中釘肉中刺,總想找個人取而代之,所以推薦馬伕君趙奢,其實也就是為了在朝野之中制衡一下廉頗,對於這個一副牛骨頭勁的廉頗,好似大家對其都沒有太大的好感,當然不同的是,廉頗一直不太看好的藺相如,則是打心底的十分敬佩廉頗,背地裡稱呼其為英雄將軍。

“馬屁精!我廉頗才不吃他那一套,小小的一個侍郎,哼,豈有資格評價我廉頗,笑話”隨著廉頗的話語末梢,只見一排排整齊有序的趙國士兵映入眼簾,一匹匹強有力的戰馬,精緻的弓弦,氣魄的勇士們。

“胡服騎射拿下秦國,指日可待”廉頗而道。

另外一邊,目視廉頗整合大軍,卻久久不攻城,守城郡守嚴山而道:“廉頗遲遲不願意攻城,為的就是伏擊援軍,使得我們城池孤立無援自行坍塌,因為胡服騎射善於馬弓而戰,對於攻城欠佳,廉頗可真是一頭老狐狸”

但此時,為了不讓廉頗一人獨自領下功勞,平原君趙勝趁秦趙對峙上郡的機會,遠赴魏國都安邑,同楚國春申君黃歇、齊國孟嘗君田文、以及魏國信陵君魏無忌一同,準備謀劃一場兵臨函谷關的詭計。

而眼下首要的條件,則是先讓白起與魏冉分開作戰,這樣更好的分開猛將逐一擊破。

少時,齊國孟嘗君田文率先挑開話題:“眼下秦國內部有所變動,在北地又有趙國廉頗大將軍,帶著胡服騎射兵兩萬死死咬住上郡,為的就是調虎離山計,引開白起,不讓白起與魏冉聯合一處,死死盯著函谷關,據說計劃似乎得逞了,促成此事之人,多虧了北地郡大將軍蒙驁,遲遲沒有什麼動靜,具體的是怎麼回事,我們還請平原君趙公子給個準”

“哼,秦國?那個曾經打敗一群如同螻蟻的野蠻部落,如今也想來中原分一碗羹?笑話,只不過僥倖的機會勝過了魏國,又有什麼可畏懼的”趙國平原君趙勝話後,緊接著魏國信陵君魏無忌接話道:“是,秦國與我魏國一戰,不止是僥倖勝利,當然,那時候如果不是,因為齊國孫臏與我國龐涓之間的恩怨,馬陵之戰殺我大將軍龐涓,想必我魏國也不一定會輸給他秦國,丟了河西,還割地賠款,是不是?孟嘗君”

當此時,一種尷尬的笑容出現在齊國孟嘗君田文的臉上,隨後推開話題:“春申君,楚國可為是地大物博,而眼下,似乎虎狼惡秦最畏懼的莫過於楚國,如今的楚國內部安定東區吳、越,不然也不會抽出時間去幫秦國說情,要不然義渠同我聯軍,早就平定了秦國,七雄就無秦可言了,當然公子也不要過於尷尬,必定我們此次的聯軍並不是來興師問罪的,而是要討論如何真正的,實際的聯合伐秦,所以這次對於秦國的討伐,希望楚國還是要竭盡全力,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春申君黃公子吧”

春申君愁眉苦臉,眾人並不解:“怎麼了春申君?眼下大家舉兵伐秦,本該是中原列侯之快樂,而你卻愁眉苦臉,難道不打算出兵嗎?”

隨後春申君黃歇摸摸腦袋,並委婉一笑:“諸位是有所不知啊,如今楚國比起以往的楚國,可是大有不同了”

“怎麼個不同?說說聽”信陵君魏無忌非常好奇,而在這時候,春申君而則回答道:“大家也知道,在楚莊王時期,那時候楚國的君主,非常愛聽忠言,而如今的楚國,君主個個都不愛聽忠言,假如楚國再出幾個愛聽忠言的王,也許踏平秦國我楚國一家足以”

話語非常直爽,但是大家似乎都不是很愛聽,因為各位公子都是擁護的是自己諸侯國,而春申君所表達的,似乎獨自高抬楚國,沒有顧及到大家的思慮。

“春申君黃公子一言,孟嘗君田文受教之深,看來除了楚國我等他國都不過是綠葉而已,當然話又說回來了,要說齊桓公重用管仲,且強軍富民、九合諸侯、三平晉亂、平復衛國、驅逐戎狄那又算何為?”孟嘗君田文之話語以後,似乎帶著極為諷刺的韻味指向春申君黃歇,而黃公子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

“孟嘗君啊,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樣,我們還是繼續討論伐秦大事,如何”春申君黃歇而道。

公子們很認同:“這樣甚好”

但是此時在另外一邊,上郡郡守嚴山目視遠方,此時已經作戰足月,城中的戰士也精疲力盡,主要原因不是因為打了多少場抗擊戰,而是眼前的壓力,城裡計程車兵感覺一種無形的壓抑感,又無援軍,城中糧食也不夠了,也不知道為何,此時的咸陽城依然沒有絲毫動靜,但是郡守嚴山則堅信,咸陽城一定不會放棄上郡,所以嚴山死也要堅持心中的那一份希望。

少時,就在天水相接之處,一支龐大的秦軍從遠方而來,嚴山似乎看到了希望。

“果然,咸陽城不會放棄我們!”隨著嚴山振奮的心態,我們的畫面飛向另外一邊。

馬馳如風,白起直向北地郡,離城約有百里,一名單騎擋住了白起的去路:“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你是何人”白起目視而道,隨後只見騎兵回答:“北地郡郡守姚於風部將,季文”

“哦,我以為是何人,原來是郡守的部將,快帶我去見你們郡守”白起道。

但此時季文似乎感覺白起不太做尊重自己,於是再三追問道:“你是何人”

“司馬輔佐,白起”

“哈哈哈哈”季文笑道,白起也笑了起來,隨後只見季文突然變臉,然後說道:“打住,你說你是司馬輔佐對吧”

“嗯”

“你騙誰啊你?”原來北地郡離咸陽比較遠,再加上以前在古代的各方面資訊運輸也不便,資訊也不夠發達,所以致使稍微偏遠一點的郡城對於國內重臣多有不熟悉,更何況是因戰事期間,常有變動的副將,當然眼下也不排除季文因為不太喜歡白起,所以故意刁難。

“你再說一遍,你是何人”

白起明白了,原來季文是找茬,而白起也絕非等閒之輩,再大的困難,都是面如冰山,心似水的對待:“白起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找白起的事,當然眼下,白起根本沒有時間跟你浪費,因為上郡勢態迫在眉睫,白起現在只要知道,蒙驁將軍到底在哪裡”

“你再說一次,你找誰?”

“呲……”

白起佩劍而出,瞬間的刀光劍影,兩人開始搏鬥起來,而在舞劍的同時,白起說道:“看來將軍是存心刁難白起,也好,接下來我們就論劍說話”

舞劍的瞬間,明顯的季文不是白起的對手,敗下陣來以後,白起劍指季文咽喉,然後說道:“白起不殺自己人,快帶白起去見北地郡郡守姚於風”

“你…哎,行吧,技不如人,那就帶你去見郡守吧”

“不愧是我秦國的漢子”白起而道。

隨後季文起身,騎馬迴轉:“你不怕我亂指路?”

白起笑道:“秦國的漢子,向來作風為敢作敢當,輸了引路絕不會錯”

“好,駕!”馬匹而奔,兩人朝向北地郡出發。

一處深山地,有探報前來:“報!大人,咸陽派人來到北地郡”

“大哥,你說郡守會不會出賣我們?”隨著聲音而出只見蒙蓑目視蒙驁。

當此時,蒙驁緩緩起身,腰間的佩劍閃耀著奪目的光彩,隨後告訴兄弟蒙蓑:“讓他們來好了,我蒙驁作戰無需向任何人請示,他們根本就不懂北地,更不懂我蒙驁的一向作風”

“大哥,你這算不算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蒙蓑詢問道。

蒙驁回答:“你是在擔心大王怪罪於我?”

“大哥”

“哈哈,你放心,新王不懂事,以後就會明白我蒙驁的苦心了,另外,你也要切記,我先王惠文王嬴駟在位的時候,蒙驁就已經是秦臣,之後在羋月太后的指引之下,蒙驁的能耐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如今我蒙驁的經驗告訴我,應該待在此處,太后一定會理解,要記得,當今太后才是王背後真正的王,太后一定會替我蒙驁撐腰的”蒙驁之言。

隨後被部將崔成所言:“將軍,據說太后已經駕崩了”

“什麼!你再說一次?”

“太后已經確切的離開了,以後朝政唯大王一人說了算,如今大王追封太后為大秦宣太后,所以……”崔成再三而道。

蒙驁進入到了少有的沉思之中……

隨後蒙驁告訴兄弟蒙蓑:“兄弟,你先再此鎮守,隨我去去就來”

“大哥,你想做什麼”

“我想跟咸陽城的來使好好談談”

“大哥,你跟他好好談談?你知道秦法吧,眼下上郡出事,你遲遲不救援,按照耽誤軍情之事而論,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商君的變法之中明確指出,對於延誤軍事者,立斬不赦,太子都不例外”聽到了兄弟的勸誡,蒙驁心裡忐忑不安,但是蒙驁相信自己的直覺,一定要去論個理!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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