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悠已經被扇懵了,雙眼翻起,有些話不經大腦就說了出來:“如今朝中無將可用,凌家那麼多將才不用,大景會亡。”
“大景靠凌家?”冷風聽得直搖頭。
凌家人真當自己是鎮國頂樑柱了?
傅辭翊不耐煩下令:“丟出去。”
“是。”
彩珍彩珠架起夏悠悠便往外拖。
夏悠悠大哭大喊:“傳聞睿王妃嬌氣得很,睿王殿下難道不想嚐嚐旁的女子?奴家……”
“還說?”彩玉反手又是一巴掌。
打得夏悠悠面頰高高腫起。
顏芙凝看也不看被拖走的女子,也下令:“金子送去戶部,可充當軍餉;至於兵書,雖無大用,還是送去兵部罷。”
“是,王妃。”
冷風將金子與兵書一古腦兒全掃進了木箱內,連同那塊隔板也一併帶走。
斷不能教凌家噁心人的玩意噁心到兩位主子。
書房內終於安靜下來。
顏芙凝提筆繼續修改弩圖:“都在忙的時候,凌家想的是趁機能為自家撈點什麼,今日送金子送美人,是想拉夫君下馬吧。”
做得也太明目張膽了。
傅辭翊嗓音泠泠:“與凌家有關的,不僅有凌家已經上交的兵權,還有廢太后,淑妃淩氏,龍立輝。”
“所以凌家是在搏一搏,他們將夫君當作龍立輝成為儲君的最大絆腳石。”
“我從來都沒將龍立輝看作對手。”
“也是。”
龍立輝那小人怎麼可能與她的夫君相提並論?傅辭翊深深看了眼沙盤,終究是嘆了氣:“也不知道明日,會有多少人毛遂自薦?”
“我大哥二哥肯定會。”
“兩位舅哥之前便說起,但這無異於杯水車薪。”
“此刻時辰已晚,咱們明日看看情況。”顏芙凝將紙張拿起來給他看,“我在此處做了改良,能降低分量便於攜帶,也利於在馬背上射擊。”
傅辭翊端詳片刻,頷了頷首:“很好,明日就可拿去童成那。”
“對,兵力不夠的情況下,武器得精良才好。”顏芙凝重新將紙張鋪平,用鎮紙壓好了,“再修改修改,時間緊急。”
“辛苦娘子,今日還拿出十萬兩,娘子委實大方。”
“十萬兩對於大景的百姓與將士來說,又能算得了什麼?”
“什麼叫算得了什麼?娘子魄力令一般男子難以企及。”
傅辭翊緊緊盯著她專注作畫的模樣,攏袖幫她研墨。
“多謝夫君研墨。”顏芙凝抬首衝他嬌俏一笑,“誰叫我是睿王殿下的娘子呢?”
此刻府門外。
彩珍彩珠將夏悠悠往地上一丟。
夏悠悠一個勁地哭喊,彩珍立掌如刀,在她後脖頸一劈,人便暈了過去。
“冷風大哥,這賤女人怎麼處理?”彩珍踢了踢夏悠悠的身體。
彩玉也問:“丟到大街上,豈不是便宜了她?”
冷風冷冷道:“丟遠些。”
傅江建議:“要我說,這賤女人想來破壞殿下與王妃的關係,她又說自個會伺候人,那就將她送去一個她願意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