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個多月的相處,她已經大致掌握了葉江的情況,每次她吻他喉結,他都難以招架。
想到自己現在正在生理期,溫如許突然心生一計,眼珠兒一轉,抬頭吻住他喉結。
葉江抱住她的手猛然收緊,深邃的眸子暗了暗,聲音低沉道:“真以為這幾天我拿你沒辦法?”
不等她說話,葉江低頭壓下,磨著她的唇說:“只要我想,有的是辦法。”
說罷,他眸色沉暗地看著她紅潤的唇。
溫如許秒慫,嚇得緊緊抿住嘴,再也不敢招惹他。
喝中藥的時候,溫如許也沒敢再推三阻四,端著碗屏住呼吸,一口氣喝了半碗。
接著她急忙喝了口水,一臉痛苦地把嘴裡的苦味和藥腥味壓了下去。
葉江捏了塊巧克力塞入她嘴裡。
溫如許這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隨手拿過一個玩偶抱在懷裡,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含著巧克力。
葉江眉頭微皺:“快點喝了,冷了更不好喝。”
溫如許嗔了他眼:“敢情不是你喝,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葉江坐到她旁邊,端起藥碗遞給她:“乖,把藥喝了,等你月經完了,我帶你出去玩。”
溫如許偏開頭:“天熱,不想出去。”
葉江低聲哄她:“去歐洲小鎮,那裡不熱。”
溫如許垂下眼不說話,她想到一個多月前,當時葉開禮也說了要帶她去歐洲小鎮度假。
葉江把藥碗放下,把她抱到腿上,抬手輕撫她臉:“想到葉開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