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葉江陪著她一起午睡。
溫如許都怕了,怕他趁著睡午覺的時間又要。
葉江抱住她輕顫的身體,笑著吻了吻她唇角:“就只是睡午覺,不做。”
溫如許睡醒時,葉江已經離開了,在床頭給她留了紙條,說他晚上有個商務局,要晚點才回來,交代她要好好吃飯。
由於晚上沒睡好,儘管白天補了覺,溫如許還是覺得很累。
當然,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葉江要的實在太大了,導致她現在渾身痠軟無力,睡了一下午都沒能恢復。
晚飯她吃得不多,簡單吃了點低熱量食物,然後便在園子的專屬跑道上跑步,跑完三公里,她壓了壓腿,休息一陣又去游泳池游泳,游完泡了會兒溫泉,睡前做半個小時瑜伽,再衝澡睡覺。
當她躺在床上,準備看個睡前電影時,葉江回來了。
臥室門被推開,葉江走到床邊,單手撐住床頭俯身壓下,貼近她臉,聲音啞道:“今天用的什麼沐浴露,好香。”
溫如許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和酒味,嫌棄地把他往外推:“就用的平時那款玫瑰花香的。”
“不對。”葉江低下頭,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白皙粉嫩的臉,“比玫瑰更香,更誘人。”
誘得他像是喝了最烈的酒,而那些烈酒在他體內燒了起來。
溫如許感受著他噴出的滾燙氣息,被激得一顫,雙手用力推他:“你身上都是菸酒味,燻得我難受,趕緊去洗。”
葉江偏頭在她唇上含了下,嗓音低啞地笑了聲:“好。”
這一夜葉江很溫柔,甚至還很有服務精神,但是要的次數卻不少,一盒三隻裝的,用了兩盒。
第二天早上,溫如許起來例假了,沒一會兒她就肚子痛,痛得早飯都不想吃,只想一動不動地躺著。
她側躺在床上,弓著腰,雙腿彎曲向上,整個人像蝦米似的蜷縮著身體,疼得額上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原本白裡透粉的一張臉,因為疼痛而面無血色。
柔弱,破碎,像一朵經受暴雨後的百合。
葉江沒去公司,今天本來有早會,他打電話給助理推遲到了下午,並再次打電話把傅荷雅叫了過來。
傅荷雅過來給溫如許檢查了一番,問葉江昨天有沒有同房。
葉江眼神不自然地閃了閃,老實回道:“有。”
傅荷雅是看著葉江長大的,連他穿開襠褲的模樣都見過,壓根沒把眼前這個一米九二的鐵血硬漢當男人,說起話來毫無顧忌。
“你這狗熊一樣的體格,又高又壯,人姑娘嬌嬌柔柔的,在你面前比小白兔還柔弱,你們倆體型差距這麼大。就算你刻意溫柔地對她,估計她都吃不消,更何況你還這麼粗魯野蠻。”
越說傅荷雅越嫌棄,對葉江的埋怨也就越重,抬手在他臂上拍了下:“以後她經期前後,你都剋制些,儘量別碰她,否則早晚你要把她弄進醫院。”
送走傅荷雅,葉江親自給溫如許衝了杯紅糖水,坐在床邊喂她喝,待她喝下半杯紅糖水,又用手為她暖肚子,直到她不痛了才把她抱到樓下去吃飯。
吃完飯,葉江決定帶她去看中醫。
溫如許瞪大眼:“看中……中醫?”
葉江:“讓中醫為你調理下身子。”
溫如許一臉抗拒:“中醫就算了吧。”
她不想吃中藥,喝黑乎乎的中藥,比要她的命還難受。
葉江決定了的事,誰也阻止不了。
他說要帶溫如許去看中醫,就一定帶,壓根不是跟溫如許商量,只是跟她說一聲。
溫如許看著他嚴肅的臉,主動坐到他腿上,勾著他脖子撒嬌:“胥哥,可不可以不去看中醫?”
這是溫如許第一次叫葉江“哥”,平時她都是“您”或者“你”,有時候冒出一句葉先生,生氣的時候大喊“葉江”,從沒喊過他三哥或者胥哥。
葉江聽著她柔軟的小甜嗓,只覺她那聲音化作了無形的細線,纏在了他心口上,將他的心寸寸纏緊,纏得他心尖奇癢無比。
他掐住腰,忍得額角青筋突起:“寶貝,別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