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果真不敢再說了,葉江的手段有多厲害她是知道的,就算不動真格也能讓她把嗓子哭啞,更何況他已經有了動真格的條件。
接下來她每天老老實實喝藥,不敢再作妖,畢竟護身符暫時沒了,再不老實,那就是自尋煩惱了。
在她調理身體的期間,葉江收斂了很多。
她能感受到葉江的剋制,看著他隱忍的模樣,更加不敢招惹他。
幸運的是,這樣如履薄冰的日子過了沒幾天,葉江因為一個軍工專案去了國外出差,至少要一週才能回來。
葉江不在家的日子,溫如許過得特別舒心,每天早睡早起,早上六點就起床了,先在院子裡跑幾圈,回到屋裡衝個澡,然後自自在在地吃早飯,吃完困了就睡個回籠覺,不想睡就在書房看會兒書,或者在二樓放映室看看電影。
他出差已經是第八天了,她每天一日三餐規律,想吃什麼就讓王姨給她做,無聊的時候就拉著小雨、小雙陪她聊聊天。
小雨、小雙是葉江特地請的兩個年輕小保姆,比她大不了幾歲。
這樣平靜又幸福的日子,在葉江出差回來後被打破。
葉江回來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溫如許剛洗完澡,正坐在床上塗身體乳,聽到開門聲,她猛然轉過身,看到穿著白襯衣黑色西褲的男人,心跳驀地加快。
有十天沒見到葉江了,突然見到,溫如許像是初見時那般心跳加速,因為緊張,顯得有些慌亂,心慌意亂之下,口不擇言地問出一句:“你,你回來了?”
問完她恨不得咬舌自盡,這不是廢話麼,他都出現在臥室了,可不是回來了。
葉江出去了十天,由於是在國外,跟國內有時差。他那邊白天正在上班,溫如許這邊已經睡了,以至於他並沒有頻繁地聯絡她,只是每天打個電話問一下她的情況,或者開影片看她一眼。
分開十天,回到家再次見到她,葉江對她的想念如決堤的洪水,洶湧澎湃。
他把搭在臂彎間的西裝扔到床上,俯身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白嫩的頸上輕磨,聲音低啞道:“好香。”
溫如許被他冒出胡茬的下巴磨得很癢,縮了縮脖子,拿起身體乳晃了晃:“因為我抹了這個。”
葉江拿起玫瑰味的身體乳聞了下,嫌棄地扔到一邊:“不是這個,是你身上的香味,只有你才有。”
他並不是刻意說些好聽的話討好她,他是真的覺得溫如許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香味。他描繪不出那種氣味,總之很好聞,很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