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葉江竟然還有精力做那事,一次兩次還不夠,還想再要。
這還是人嗎?
正常人哪有這麼旺盛的精力和體力?
葉江笑了聲,低頭輕咬她耳:“對我來說是解乏。”
非但不累,反倒讓他更放鬆。
在這種事上,溫如許向來拗不過葉江,只要他想,她就阻止不了,或者說,任何事上,只要葉江想做,她都阻攔不了。
既然無法阻攔,就只能順從,這一順從,直接到了凌晨。
溫如許是真的沒力了,像一條幹涸的魚,無力地喘著氣。
葉江衝了個冷水澡,抱住她吻了吻:“七夕快樂。”
溫如許嬌柔無力地回:“七夕快樂。”
第二天早上,溫如許一睜開眼就看到葉江站在臥室中央喝水。
他應該是剛在健身房做完晨練,臉上脖子上都是汗,頭髮都是溼的,平時往後梳的劉海,此刻因為被汗水打溼,自然垂落下來,髮梢上還懸掛著水珠。
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住礦泉水瓶,仰頭咕咚咕咚地喝水,突起的喉結一上一下地滾動。
一大早就遭到強烈的視覺衝擊,溫如許感覺她也渴了,迫切地想喝水。
她坐起身,抿了抿唇:“我也想喝。”
葉江灌了一口,大步走到床邊,單手扣住她頭,將水餵給她。
溫如許不想喝他過了嘴的,雙手推他肩,想把他推開,卻被他更用力地按在了懷裡。
葉江退開,眸色很沉地看著她:“昨晚上不也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