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江南才知道男孩,他是透過在李家別墅做保姆的姨娘陶藝,知道了江南的能耐!
想到自己的姐姐陶晶出現的詭異症狀,就跟孩子說了,所以才有了剛才別墅門前的那一幕。
“哦,原來是這樣!”
隨後江南跟著男孩來到,一處孤零零的待拆房屋前。
房子前聚集了大批的社會閒散人員,一個個吊兒郎當,紋著花臂,剃著光頭,叼著根菸!
嘴裡還不乾不淨的說著,“我說陶寡婦啊,你別不識好歹啊!我們老闆給的不少了!”
“你看到周圍沒,人家都搬走了,就剩下你們這一家釘子戶在這兒,讓我們兄弟很為難。”
“你說你長的楊柳細腰,姿色也不錯,要是我們哥幾個一個控制不住,那你不是羊入虎口嗎?”
“哈哈哈……”
破舊的房門前,站著一個面色蒼白,羸弱無力的少婦,好像一陣風都能叫他吹倒。
少婦名叫陶晶,早些年嫁給少年的父親柳長卿,育有一子,名叫柳陽,也就別墅前的那個男孩。
不知為何原因,柳長卿在只生下孩子的第二年,便神秘消失。
留下老母親,和妻兒,還有一個在外地上大學的女兒,四人相依為命。
靠著祖上留下來的一大片宅子,日子倒也過得安穩滋潤。
當然沒想到的是,一年前,自己的住宅被劃為拆遷範圍。
暴力恐嚇將老母親嚇出神經病,沒出三月便命赴黃泉。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柳家祖宅剩下的孤兒寡母,偏偏母親陶晶又患上了詭異的病症,時好時壞,更讓這個家雪上加霜。
“你…你……你們…趕快滾,咳……咳……”!
“我是……咳!”
“不會答應…你們的條件的……除非我們孤兒寡母…死了,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來拆我們家祖屋”!
一個花臂,留著小辮的男子,“你不答應我們的條件,那我們可要用強的嘍?”
“一看你守寡多年,一定很寂寞吧,讓我們兄弟好好伺候你。”
說著五六個賴皮,張牙舞爪,似老鷹捉小雞一般,向著陶寡婦撲去!
嚇得,陶晶神色緊張,“你…你……你們想幹什麼?”
正在緊要關頭,柳嚴看見自己的母親受到欺辱,汽車剛一停穩,他就飛身下車。
對著欺負母親的眾人,一頓撕扯啃咬。
“你們這群壞人,趕快放了我母親!”
孩子歇斯底里的吼叫聲,無情當中助長了這批畜生的囂張氣焰。
“原來是個小崽子!”其中一個叫徐澤的光頭,一巴掌將柳陽打飛出了數米。
柳陽重重的落在地上,嘴角滲出了血絲。
“啊,別動我媽!”
七八個人蜂擁而上,圍著陶晶,露出鞋子的笑容。
“小美人兒,讓我們哥幾個樂呵樂呵吧?……”
陶晶揮舞著手中的棍棒,“你們滾……你們滾…別碰我!”
她顫抖的身子,在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面前顯得是那麼渺小,好似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若水跳下車,“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幹什麼?”
“真當這大夏沒有王法,沒有法律了嗎?”
幾個人被王若水的一嗓子給懵了。
他們一轉身,“喲,今兒我們哥幾個不是走了桃花運!”
“又來一個美若天仙的妞,這個誰也別跟我爭啊!”領頭曹猛的跳著腳叫囂道。
江南陰沉著臉走過去,也不說話,“你們是哪個拆遷公司的?怎麼會如此囂張跋扈?”
“回去告訴你們老闆,這片房子,我買了,任何人都不能動一磚一瓦。”
曹猛驢臉一拉,“喲哈,打哪兒又冒出來個臭蟲!”
他指揮著挖機,“不管他們了,給我強拆,今天老闆發話了,今天必須拆下這棟破房子,兄弟們給我這個樣子讓那小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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