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終於有人承受不住這視覺和嗅覺的雙重衝擊,發出淒厲的尖叫!
“血……血釘子!”
“還真是邪物啊!”
江南高高舉起手中那根冰冷的七竅鎖魂釘。
“梁壓主位,只是引子。”
“這七竅鎖魂釘,才是真正的殺器!”
釘身染血,七竅分叉,深埋主樑,正對主樑正中心!
以金銳煞,破木生機,直鎖生魂!
“好毒的局”
……
就在江南破開梁木,取出七根染血銅釘的瞬間,那個悠然的人影猛地僵直了!
“佈局者?”
“現在輪到你嚐嚐自己釀的毒酒了!”
接著,江南從懷中取出了一面銅鏡。
“江南,你這是……”?
“讓他常常自食惡果的滋味!”
江南沒有給眾人解釋,手持銅鏡,再次登上長梯。
這一次,江南的目標不再是主樑中央的破洞,而是那破洞的正下方主位空間的正中心!
他單手穩穩託舉著那面沉重的八卦銅鏡。
另一隻手並指如劍,指尖帶著一股無形的意念,劃過冰冷的鏡面,似以神御氣,引動鏡中蘊含某種古老力量。
口中低喝,聲音短促如驚雷炸響,“金煞入骨,血債血償——敕令!返!”
“令”字出口的剎那,他手臂猛地向上一託,一震!
嗡!
一聲低沉而宏大的嗡鳴,從祠堂深處共振響起!
那面懸於主位正中的八卦銅鏡,鏡面之上那水波般的暗沉光澤驟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彷彿能凍結靈魂的銀白!
“啊——!”
一聲淒厲到非人的慘嚎,毫無徵兆地撕裂了祠堂裡死一般的沉寂!
“是……是守靈人啞伯的門房!
“守靈人啞伯?”
“那個沉默寡言,專心負責打掃祠堂,深得柳氏族人信任的啞伯?”
“砰!嘩啦——!”
緊接著,是重物狠狠撞擊牆壁的聲響!
“啊……啊……!”
“吱呀”!
門被顫抖的手推開一道縫隙。
“嘔!”
啞伯以一種極其扭曲,完全違揹人體結構的姿勢,蜷縮在冰冷的青磚地面上。
他沒有死透,身體還在無意識地抽搐著。
啞伯被七根扭曲銅釘貫穿了殘破身軀,也為作惡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江南長出了一口氣,“哎,好了,你們家風水煞劫已破,以後柳世家族肯定是人丁興旺,事業發達。”
他的話剛說完,陶晶顫抖著身軀陷入到昏迷當中。
柳陽一把扶住昏倒的母親,王若水也走過去,攙扶住這個可憐的女人。
“小哥哥,我母親怎麼會昏迷?”柳陽急切的問道。
“沒事,這是煞劫祛除後的正常反應,以後你母親就能像正常人一樣健康的活下去。”
“嗷,原來是這樣!”
一行人七手八腳的將陶晶扶到臥室,江南剛坐下來歇歇,“哎,又了了樁心事!”
他剛想坐下喝杯茶,就聽見門外敲鑼打鼓的響起了聲音,“白天那小子,你給哥們滾出來,你不是讓我們多帶點人嗎?”
“我們現在來了,怎麼你學烏龜把腦袋收進龜殼,不敢見人了嗎?”
江南一聽這話,火立馬竄了上來,“孃的,誰給你們膽子,敢給我這樣說話!”
江南安撫好眾人,獨自一人,來到門外的江南,看著門口幾十輛車,車燈將黑暗的夜,照如同白晝。
“小子,你白天打了我們兄弟,今天的賬,你想怎麼了結?”
江南冷笑一聲,“那你們說怎麼了結?”
“你白天打了我們兄弟,羞辱了我們大哥,那你就自斷一臂或者一條腿,這讓我們兄弟的面子也過得去。”
王若水擔心喊了一句,“江南哥哥不要答應!”
江南轉過身望了望小丫頭,“就憑他們小嘍囉傷不了我!”
“你就躲在後面安心的看戲就行。”
“放屁,你真當老子是泥捏的!”
“你們當中哪個是頭給老子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