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雖經過一年的修煉,容貌上較著之前相差不大,骨子裡顯得得更霸氣和魅力!
而王若傾望著江南,俊美的五官上透露出一絲怒氣。
“我怎麼看著你有點眼熟?”
“你是不是三年前來我王家別墅履行娃娃親的江南?”
江南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不錯,就是我!”
“哦,原來是你這廢物啊!怎麼跑到這來蹭吃蹭喝來了?”
“什麼叫做我跑到這兒來蹭吃蹭喝?今天是我弟弟的訂婚宴,我來這有什麼不妥嗎?”
王若傾嗤之以鼻,“誰都知道,江家少爺是江辰,至於你嘛?不過是個濫竽充數的廢物而已!”
還沒等到王若傾說完話,江南一個耳光打了上去,“啪”!
“就衝一年前你侮辱我,和今天這廢物二字,你就該死!”
王若傾怒目圓睜,身後的幾個保鏢呼啦一下衝了上來。
江南笑了笑,用手指了指王若傾,“你還是像一年前那樣盛氣凌人,不可一世!”
十幾個保鏢剛想動手,只見江南用手輕輕一揮,圍在他身邊的十幾個保鏢像被重物擊中一樣,飛出去三米多遠。
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連連。
江南冷哼一笑,“你們還真當我是一年前的江南嗎?”
王若傾被打的滿臉通紅,口裡還在不斷的叫囂,“你不過就是江家的一條喪家之犬而已,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呼小叫?”
臺上的訂婚儀式,被這突如其來的吵鬧聲打斷。
江嘯天風風火火走了過來,“誰造謠我兒子江南是江家的喪家之犬?”
她眼神輕蔑,“是我王若傾!”
“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江嘯天皺了皺眉頭,“王小姐,江南是我江家嫡長子,任誰也不能欺負他。”
江嘯天的話擲地有聲,說得江南的心裡生出無限的暖意。
“如果你想在這搗亂定婚宴,我請你出去,否則……”!
王若傾捂著發燙的臉龐,“否則怎樣?你還敢對我動武不成!”
江嘯天一笑,“王小姐,雖說你江家財高權重,但我江家不是任誰都可以欺負的?”
氣得王若傾,腮幫顫動,美眸中泛著淚光,“你…你……”?
此刻,站在一旁圍觀的人,小聲的嘀咕,“原來這就是被雪藏的江家嫡長子!”
“肉眼看不出他到底有著怎樣的實力?”
……
幾個武館的人在背後議論著江南。
就在王若傾以為今天栽了面子的時候,一聲暴喝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的?敢惹我王山水的女兒?”
“真當京海的變天了不成?”
原來是王若傾的父親王山水,在京海黑白兩道,有跺一腳,整個京海的地都要抖三抖的主。
他一來,江嘯天在心裡打起了寒顫,“這位閻王爺怎麼來了?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
江南看出了父親的窘迫,對著眼前這個陌生的人物,江嘯天身體出現了微微的顫抖。
他挺身而出,“是我動手打了你寶貝女兒!”
“有什麼招數?你儘管衝我來。”
王山水冷笑一聲,“好小子,是條漢子,敢做敢當!”
王若傾只是走上前去,撲進王山水的懷裡,“父親,你要給我報仇啊!”
“你看他給我打的!”
王山水平靜的面上,內心卻洶湧澎湃。
江南用眼角的餘光,斜視了一下王山水。
“多謝誇獎!”
“另外我想說,你這女兒太無法無天,這樣不好,我順手替你管教了一下。”
王山水兩個虎眼瞬間射出兩道兇芒,“無法無天又怎樣?”
“我告訴你小子,我王家就是這京海的天!”
“任誰來了,他也改變不了!”
“另外我女兒的事,還用不著你來管,今天你動了我王家人,那麼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江南不怒返而樂了起來,“哈哈哈,這是我今天聽到最好笑的冷笑話。”
“一群井底之蛙,竟敢口出狂言!”
“你們王家人太狂妄了,都忘記外面的天到底有多高了?”
此時場上的局面,雙方到了一觸就崩的狀態。
江嘯天望了望一旁的至交好友劉海龍,他是大夏官面上的人,同時又和東海商界,地下大佬私交甚密。
“我說這都是怎麼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