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尖刺入面板。孟呦呦將頭扭向視窗的方向，閉上了眼睛，右手緊緊捏著自己大腿右側的褲子布料。
沒打麻藥的緣故，整個過程中，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冰涼的金屬一點一點穿透自己的皮肉，然後帶動著細細的線再次穿梭一遍。
細密的汗水很快浸溼了額角和耳畔的頭髮，嘴唇也被自己咬的失去了血色。
楚瑤察覺到了，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得加快，終於最後一針縫完，她動作迅速地拿起剪刀剪短斷了線頭。
抬起頭來，看著眼前表情痛苦的女孩，輕聲問道：“還好嗎？結束了。”
孟呦呦虛弱地笑了笑：“你的手藝真好，比我想象的好多了。”
楚瑤站起身，收拾起了工具盤裡的東西。
孟呦呦注視著女孩專注認真的側臉，緩緩開口：“楚瑤……為什麼？”
孟呦呦沒頭沒尾地問了個奇怪的問題。
但是楚瑤聽懂了。
她手上的動作未停，回了句：“我見過的人越多，我就越喜歡狗。”
說這話時，語氣淡淡，眉目更是淺淡。
孟呦呦沒聽懂，或者說沒有真正的聽懂。
楚瑤端著工具盤，拉開門從治療間走了出來，門軸發出“吱呀”一聲，她抬頭望向走廊盡頭的方向，拐角處的黑影一閃而過。
嘴角竟自發地揚起一抹淺淡的弧度。
不經意間見證了一出人間喜劇。
總歸……這人間還是有喜劇。
最近有點卡文了，我需要理理思路。這幾天每天還是會更新，但是字數不太確定。因為如果硬寫的話，我覺得後面整條線就容易崩，所以我還是覺得要停下來緩一緩節奏，花時間理一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