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

第7章 新佈局

雲霄場上,林硯大口地吐納著氣機,儘量以內力壓下因施展劍招,而帶來內力枯竭的後遺症,雖說施展劍招本不應該如此,但此非彼時,這小宗師的劍勢,直追一品大宗師的程度,如果不是因為林硯的氣機牽引,有著造化聖人境的可觀程度,早就昏迷倒地,不省人事了,便是在此氣喘吁吁,都是一種奢望。

但那“無腦女人”可就不好過了,畢竟本身就不是大宗師級別,在一氣下吊,且尚未回而銜接的情況下,挨下了這威力可觀的一劍,即便被人中途出手,卸去那大部分劍氣,可那餘下的駁雜餘波,卻也夠這娘們喝上一壺的了。

經過半旬的調息,林硯體內的無形氣機才慢慢平緩下去,而那東方月明,也在李玄機的仙人助力下,將那口氣機銜接了上去,傷勢也恢復了十之五六,畢竟氣機可以平復,可那外傷這種瑣事,沒皇帝的指示,老人也懶得出手。

林硯與這個已經算攀得上“關係”女子對視了一眼,卻也只能欲哭無淚,在出世入世這一道上,可能武當和崑崙已經算徹底結下了樑子,對此林硯只能一陣乾咳,好似在化解尷尬一般,不過誰都知曉,就連林硯自己也不例外,這玩意對山下的女子來說,是沒有任何屁用的,雖然這個東方月明也是個道士,不過只要她是個女的,對於林硯來說,其實也都差不了多少。

天子見這個勝負以分的結果,倒也樂得,畢竟有著“天下第一仙山”之稱的武當,在武學的造詣之上,也不能弱了一個名頭。

皇帝點頭示意,而那本是負責宣讀的太監,倒也是謹小慎微,對皇帝的心思瞭如指掌,一下子便提高了嗓音高喊道:“回殿!”

皇帝坐落於大殿龍椅之上,因為早朝早已過去,各大文人武將皆都退了下去,卻在側殿左側,站著一位身著錦繡五爪龍邊,深紫文底官服的白眉文人,就連林硯這種從未接觸廟堂事的官場雛兒,也知曉這是當今的宰輔大人,外傳甚廣的白眉讀書人,也是南唐開國以來,唯一一位被皇帝欽點,所有政務能夠批而後呈的讀書人,有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朝野實權。

林硯一行共五人,皆是跪地而拜,行的皆是禮數罷了,林硯心中是這麼想的,至於其他人,應該是不會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皇帝擺了擺手,示意了平身,也對著衛賦這個宰輔咧嘴笑了笑。

衛賦似乎得了什麼准許,也是點了點頭,便是對皇帝的輕身一拜,隧而從閣案上翻出一本文案以及六本文憑。

這位宰輔大人笑了笑,對身前的五人輕聲說道:“文憑乃是行客的一個小象徵,可以在外調動一切三品以下官員的流動兵力,但身份的實證,則鐫刻在了‘懸閣’之上,由國手大人親自操辦,你們需謹小慎微的辦事。”

李玄機對此聞言,則是抬了抬手,平淡道:“你們當中,不乏有三教九流之人,也有追名逐利之輩,更有好權弄勢之徒,我不計較,更不會在乎,你們五人自進大殿一刻起,體內便被我植入了一道所謂的氣結,確保你們不會賣國求榮,而你們所要之物,第一次任務完成之後,便會取小部分回報,但若是有敗露,那麼你們不僅所求不得,所有的也會失去,老夫自是說到做到!”

林硯在內的五人,皆是抱拳回應,當然,至於各自所求的是什麼那便具是互不知曉了,對此林硯也是一陣惘然,他只希望武當安然無事,對於他這個從小生活武當的人來說,那便是家,有家就心安。

記得剛記事那一會,那些個比自己大好幾十歲的師兄師姐,都是陪著他戲鬧,哪怕因怠慢了修行練功,而被師父打罵,也依舊歡聲笑語地陪著他。

在武當的大蓮花峰頂看日出,當時年幼無知的自己便吵吵鬧鬧的喊著那天地一線出現的“大蛋黃”,後便是從大蓮花峰下來,跟著師姐偷偷跑去真武湖釣魚,又和那三師兄和四師兄去紫竹林挖紫筍吃,再揣著俞師兄回山買的饞嘴吃食,跑到金頂,去看那常年從千丈高飛炸而下的飛瀑,現在想想還真是能夠震破耳膜呢,怪不得師兄當年一直說那是“炸”下來的。

時至今日,年步十七,已是及冠之齡的林硯,已經很少去這些地方,自從師父仙去以後,各個師兄扛起了武當的重任,自己也好似一夜長大了一般,不是待在閣樓學道經,便是在煉丹房裡看丹爐,亦是比拼武學,或者師兄驗收武技,不過對於林硯來說,這座武當山依舊是他的家,他心目中真真正正的家,當年在“滅唐戰亂”之中,自己被師父撿回來的時候是,現如今也是……

一道哀嘆之聲響起,令林硯快速地從出神到回神。

皇帝雙手插袖,稍是以審視的眼神望了一番,對著白眉李乾點了點頭,其向五人走去僅是一人交了一張紙片,就此便沒有了下文。

衛賦乾咳了一聲,眼神毅然地坦坦而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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