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地仙坐謀四甲子
即已是春末夏初之時,瑩瑩日光,妖妖綠意,倒是無言無語地,給江山披上一襲青衫,添了幾分得意佳作。
大夏自立國到超然鼎盛,有著自己獨到的治世之處,不少貪官汙吏,王公權貴,都被無聲無息地被“抹殺”個乾淨,以至於如何的上報奏摺於皇帝,都無多大用處。
這股勢力,使得文武百官都膽寒,他們只知道,那股勢力可能是皇帝手頭掌管的,也有可能另有其人,至於在哪,只有幾位內閣的首要官員才知道。
卯州位於大夏的東向,稍偏北,那是一片未開發的偏闢山嶺。此時有一位身著黑衣,腰間懸著一把鋼刀的男子,騎著匹紅鬃駿馬,快馬加鞭地趕向山嶺深處,突然從前面兩側之間,竄出五六個山匪。
黑衣男子立刻將馬止住,翻身下馬,左手牽著馬繩,緩緩向前跨步。
這時站在最前的山匪頭目喊聲說道:“兄弟們,大哥我剛突破那江湖所謂的三品,得有三層樓那麼高的高手,才有資格和我過兩招,今兒個就拿他來練手,順便幹完這一單,把那匹寶貝馬兒賣了,哥帶你們去吃香喝……”
還未等他說完,黑衣男子便已右手握刀,奔向山匪頭目,冷聲著喊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沒必要活著!”此刻黑衣男子眼裡,充滿了騰騰的殺意。
“他姥姥的,這麼快!”山匪頭目剛把劍拔出,見到黑衣男子已奔至其面前,迅速拔刀砍山匪的手。
“咔嚓”一刀下來,連手帶劍一起飛至空中,黑衣男子伸出左手掌,轟向手中的劍柄,內力一震,手中的劍迅速彈出,直接剌穿另一人的喉嚨,與此同時,手中的刀刃,也已是斬向山匪頭目。
一刀下來人頭已落地,鮮血四濺,在短時間內便擊殺兩人。
其佘的三個山匪壓根就沒反應過來,自己老大就沒了,黑衣男子一腳踢開身前的屍體,慢步走向其他三人,其中一名山匪雙手緊劍柄,衝向黑衣男子,只見其手起刀落劈向山匪,山匪也立刻將劍由下往上划向刀鋒,與其相撞。
但卻因黑衣男子力度過強,再加上內勁,一刀便將那把劣質鐵劍,震成幾塊鐵片,黑衣男子左手伸出兩隻手指,隨便夾住一片,身形一旋,右腳重重掃向山匪的頭顱,山匪還沒反應過來,身形便飛了出去,撞向另一個山匪,只見那山匪身體一傾,勉強躲過後,就衝向黑衣男子,一拳打了過去,黑衣男子不慌不忙地將左手的鐵片拋至空中,一傾身子躲過,右手一刀直接將其頭顱斬下,左手接住剛掉下的鐵片。
剩下的一個,看見同夥都死光了,嚇得身形直抖,轉身便跑,可惜剛跑沒兩步,便被鐵片貫穿心臟,來了個透心涼,黑衣男子將刀上的血抖落在地後,便插回腰間,翻身上馬便繼續趕路。
穿過了重重疊疊的山嶺後,有一座被綠樹遮擋住的小庭院,不走近仔細看,還以為是幾棵大樹長在了一起,至於為何如此,則少有人知曉其中的內幕了。
那名黑衣男子到了後,翻身下馬,從正門直直走至院中的一間房子,裡面坐著四人,黑衣男子向前單膝下跪道:“九品校刀衛吳佳,拜見各位大人。”
“嗯,起來吧。”
“謝大人!”
坐在堂內中央的是一位年邁的滄桑老人,他似睡非睡地半閉著眼睛,此人正是皇帝劉順的師傅,也是聞名天下的大夏帝師。
劉汐正是一位地仙之境的江湖武夫,至於他究竟活了幾甲子,就連他徒弟這個一國之君,也不敢妄下定論。
而坐在其右側面的一位年輕人,頭披著曼曼長髮,臉龐清秀俊逸,乃是典型的書儒模樣,令人看一眼,都覺得溫文儒雅,其身著四品內閣文官袍服,人乃是夏朝本部文人把政大臣之一孫企開。
還有兩人,俱是坐在劉汐的左側,其中一個體形略微發福的男子叫董祿,自幼便喜愛書畫,文學詩賦方面天賦也是頗為出眾,曾經還考中榜眼,被皇帝封了個五品官職,為人忠厚老實,深受當地百姓尊重愛戴,最終被孫企開看中,之後才進了這東霜廠,得以擔當處理那繁雜的政物。
而另一個長相堪堪入目的青年人,則是姓葉名華英,此人從小家境貧寒,不像董祿那般小康文墨,窮困之時,可能連飯都吃不起,其父親還因賭博,一直欠了人家數十兩銀子,好幾年都沒法還清,最後搞得妻離子散,母親和父親都各自離他而去,好在他還有一個叔爺,但在十之有七之齡的葉華英因年輕氣傲,身手粗壯敏捷,也是過於的義氣行事,不慎打傷了一戶大人家的子弟,隨出那些人找到他叔叔家裡去,因葉華英那時還在外頭,就把他叔叔打成了一個廢人。
其他叔爺卻並沒有將他趕出去,之後葉華英覺得自己沒臉在叔叔家待下去,便趁夜幕時偷跑了出去,到江湖打拼,這期間他什麼都做過,到客棧當小二卻總被人期負,去幫別人看蔬果就覺得無聊,待不下去,到最後甚至當過乞丐。
但沒過多久,他的恩人就出現了,現在便是劉汐最忠誠的手下,實力達已是達到了江湖人可望不可及的境界。
這時吳佳從懷中掏出一卷竹簡,遞給這位孫總督,輕聲說道:“大人,這是南唐行客可能刺殺我朝的文武官員,以及大梁的城防佈陣圖,還有……”
說著吳佳又從懷裡拿出一張墨渲紙,繼續說道:“這是近來南唐以及天下的龍脈改道走向。”
因為這句話,劉汐睜開了渾渾噩噩的睡眼,不再一副濛濛恍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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