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為奴?偏執太子撐腰後嘎嘎亂殺!

第62章 師父還活著?!

方二郎猛地睜大眼睛,發出鬼哭狼嚎的慘叫,他舉著自己斷裂的小拇指,疼得滿地打滾。

溫既白嗤笑,一腳將他踹在牆上。

“就這點膽子,還想學人家玩綁架,老三找你來,還真是飢不擇食了。”

他打了個響指。

屋外很快湧上許多黑衣人,黑壓壓一片,如同烏雲過境一般,壓得人喘不上氣。

溫既白單手攬住周令儀的腰,稍一用力便將她打橫抱起,臂彎間的重量令他眉頭微蹙。

——她輕得過分,像一捧隨時會散去的雪,單薄得幾乎不盈一握。

此刻。

她軟軟地靠在他懷中,烏黑的長髮如流水般垂落,幾縷髮絲凌亂地貼在蒼白的臉頰上,和平常的冷靜自持的模樣判若兩人。

溫既白眸光微動,抱著懷裡的女子闊步走了出去。

身後,殺豬般的慘叫聲繼續響起。

直到消失不見。

……

周令儀緩緩睜開眼,視線仍有些模糊,眼皮沉重得像是壓了鉛。

鼻尖縈繞著一股苦澀清洌的藥香,莫名有點像幼時生病,師父熬藥時的習慣。

她艱難地撐起身子。

入眼皆是高聳至頂的烏木藥櫃,一格一格整齊排列,抽屜上貼著泛黃的藥名籤紙,墨跡已有些褪色。

看樣子,應該是回春堂。

“姑娘醒了?”

耳邊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周令儀瞳孔微縮,身子猛地顫抖起來,卻怎麼也不敢回頭。

“姑娘?”老者又問了一遍,嗓音疑惑。

周令儀攥緊衣角,做足了心理準備,緩緩轉過身,對上那雙慈和的眼眸時——

“師父!”

回憶猝不及防湧上心頭。

她鼻尖一酸,驀地紅了眼眶。

師父果然沒有死。

他老人家甚至還是之前熟悉的模樣,一點都沒有變,變的只有她。

“姑娘你說什麼?”

老者似乎沒聽清楚。

周令儀吸吸鼻子,掩飾自己通紅的眼眸,笑著說:“沒什麼,只是覺得您和我一位故人有些相似。”

“敢問,您是……”

老者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眼底閃過怪異之色。

“我姓柳,姑娘就叫我一聲柳大夫吧。”

“好,柳神醫。”周令儀努力擠出一個笑。

只是,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柳大夫沉默幾瞬,退了出去。

屋內只剩下周令儀一人,她抱著雙腿,整個人都蜷縮起來,心中思緒萬千。

師父為什麼會在回春堂。

他老人家如今又是什麼身份,之前宮中所說的柳院首又和他有什麼關係?

總之,線索千絲萬縷卻無法聯結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輕笑。

周令儀抬起頭,正對上溫既白玩味的眸子,瞳孔微縮,脫口而出。

“四殿下,是你救了我?”

溫既白勾唇,抱胸倚在門框。

“是啊,本殿還以為你是個沒良心的,救了你,就連一聲謝謝都不肯說。”

周令儀呼吸一滯。

她尷尬地撓撓臉:“多謝殿下,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不,你有得報。”

溫既白不知何時站在她面前,俯身貼近,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

“你不是會醫術嗎,替我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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