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著人家相似的花往死里弄?一個管殺,一個管埋!”這樣的操作……神人啊!
讓葉凡去想個千百萬年,他都想不到這樣的操作!這不是單純的智慧、才情的問題,而是一種……一種抽象的作死精神,太絕了!
屠夫與葬主都不吭聲了,他們實在沒有辦法辯駁什麼。
“如果說,長恆和有蟜還能有一線生機,那三世銅棺的主人自恃身份,不會跟他們計較褻瀆犧牲精神、霸凌花粉帝的小事情……”
“但你們……隨著祂從抑鬱失意的狀態中走出,個人的精神重新鮮活,用饒有興趣的目光看待這個世間,看著你們的精彩操作……你們猜,在未來,祂會不會小小的任性一下,給你們億點小小的考驗?”
葉凡玩味道。
他簡單梳理了一番,這四位不速之客、不請自來擠進他罐子裡的四顆種子的是非因果,頓時就是一樂,感覺自己背了滔天黑鍋的事情都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幸福,都是對比出來的。
說到底,他背黑鍋是很慘,但……那也是給世間的最強者背鍋,從因果上來說,三世銅棺主人欠他一份大人情!
有這份大人情在,哪怕葉凡一身反骨,直接跳臉挑戰三世銅棺主,那尊存在也不會下死手。
但這裡麼!
有幾個人,光蹬鼻子上臉了!
葉凡很期待他們的未來,會是多麼慘烈的收場。
“……不用說未來了。”
忽然,有人插話,是青帝,他小小聲的開口,“現在的坎,他們都有點過不去……”
葉凡的目光看去,青帝解釋,“葉邪……葉天帝,你與那位大人血戰成狂,疏忽了外界,自是不知道,有人在外面到處找他們,要把他們給剁了。”
“哦?”葉凡來了精神,“細說!細說!”
“是吞天大帝……”
青帝說道,“你知道的,這位女帝的執念是她的兄長。”
“現在的情況是,她的執念被滿足的……溢位太多了。”
“她有一個兄長,但又似乎不止一個兄長了……而是一群。”
“曾經倒在歲月中,被幕後黑手扼殺的相似之花齊現,這一次再沒有了攔路虎,自然成長,展現了一種很恐怖的潛能……當然,這不算什麼,不成祭道,都不值一哂。”
“可是呢,他們特殊在於,與一個生靈的因果,那一種特殊的因緣……葉天帝你是體會過的。”
“儘管這些人不可能如你一般,直接出手能橫推一世,但當他們無私的祝福一位女帝,便讓那位女帝兇殘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尤其是在對上某兩位霸主時,這份戰力得到了最徹底的體現,要不是他們逃的足夠快,早不知道死哪了!”
青帝道。
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狠人大帝語。
“呵……哈哈哈!”
葉凡大笑,看到有人這麼慘,被追著殺,他幸災樂禍起來。
對此,葬主和屠夫長長嘆息一聲,無奈與無力,“若非如此,我等何至於淪落至此?”
“在越發艱難的處境中,我們聯手推演生機在何方,彷彿昔年舊事重演,十大霸主互相牽制,誰都無法突破重圍……”
“那時,不斷推演之下,最終指向了一座高原……”
“而今朝,我們得見一棺,一罐……”
“抽絲剝繭,我們猜到了什麼,這或許就是葉天帝你改天換地、重塑整個世間格局的關鍵節點……”
“於是,我們來了!”
“我們想要抓住這個機會,那可能是最後的機會,逆天而上!”
他們很坦誠。
畢竟,都是將那位三世銅棺主人得罪狠了,左看右看,到處都是死路一條。
這個時候,只好找一個能帶隊、堅持跟三世銅棺主人碰到底的大佬,加入其隊伍,在他身邊混了!意料之外,但卻是情理之中!
“將籌碼壓在我這裡?有趣!”
葉凡淡笑一聲,“你們能有什麼用?”
他頭頂的葉子,逐一點指蓮子和四顆霸主道種,“說服我!”
“否則,哪怕你們在外面大聲叫嚷,壞我大計……我也會把你們扔出去,絕不接受威脅!”
他的決心很堅定。
從前,他一直在吃癟,就是因為放不下,看不穿。
——你也不想自己是邪主的事情被曝光吧……
便導致他被苦葉派裝傻充愣的追殺無數次。
要是那個時候,他直接躺平、擺爛——我就是邪主,這兩百斤就擱在這裡了,你們愛咋咋樣。
他還會吃那麼多苦、受那麼多罪嗎?葉凡事後回想起來,長吁短嘆……他年輕的時候就是太要面子,太在乎所謂的立場和陣營了,總覺得被栽贓成為邪主是怎樣天塌了的大事,才會被苦葉派從頭到尾的拿捏!
現在,他悟了,底線變得靈活了!
“我大不了放棄進步的希望,而你們……可就要面對整個世間最可怕的打擊了!”
葉凡警告道。
“唉……”一直沉默的長恆古帝終於開口了,他修補身上的劍痕,“葉天帝,我們的誠意自然是有的。”
“據我所知,花粉的體系有一份史無前例的紅利,而這一切都與一個人脫不開關係……”
“花粉帝!”
長恆古帝嫻熟的施展傳統藝能,不要為前行路上的坎坷與艱難感到惆悵,為什麼不想一想那一朵神奇的小花花呢?
沒有什麼事情,是再苦一苦花粉帝做不到的,如果有,那就是苦的還不夠!葉凡聽著,頓時感覺到一種同病相憐的情緒在蔓延,當年苦葉派也是這麼念想他的嗎?
真是溝槽的“再苦一苦”模式呢!
但,當他聽完長恆古帝的諫言後,心態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只恨不能擊節稱賞,大聲叫好。
什麼同病相憐……不認識!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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