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算了,我繼續崩潰吧。”
“……”獄警氣的牙癢癢。“我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中午時候,獄警開啟小門向裡面張望。
裡面空空如也。
他吃了一驚。
此時,小門內忽然露出一雙眼睛:“怎麼了?”
獄警嚇得後退兩步,穩定心神才試探道:“早餐怎麼樣?合你胃口嗎?”
他們在早餐裡下毒了。
早上獄警準備兩份早餐,給趙傳薪哪一份,鑑於他早上的回答內容。
很顯然,趙傳薪的回答,給自己爭取到了投毒的那份。
趙傳薪齜牙笑:“好得很,最近有些便秘,吃完早餐後,痛快的拉了一通。”
獄警懷疑人生,他撓頭尋思:我投放的是瀉藥?不對啊?他冷笑著將午餐遞進去:“那好,你再試試這一份。”
這一份絕對不是瀉藥,妥妥見血封喉的毒藥!晚上,獄警來:“約翰,午餐怎麼樣?”
“早上拉虛脫了,沒心情吃午餐。”
獄警腦瓜子嗡嗡地:“好好吃飯,否則你堅持不下去。”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七天後,趙傳薪被放了出來——生龍活虎。
當他走出禁閉室,身上沒有汗漬,濃密的頭髮沒有打綹,鬍鬚整齊,囚服上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服香味。
獄警看他的眼神很不對勁。
這些天,他換著花樣投毒。
前面,他好像投錯了毒,投了瀉藥。
後面,這個信·約翰起初說沒心情吃飯,後面則說他以前聽說過一種斷食法可以讓人精神煥發年輕態,正好關禁閉的時候試試。
獄警懷疑他猜到了投毒,所以拒絕吃飯。
可信·約翰精神煥發的樣子,讓獄警懷疑:“難道斷食法真的會讓人煥發精神保持年輕?”
這太詭異了。
無論如何,獄警有些不想得罪趙傳薪了。
獄警押送趙傳薪的時候,低聲道:“約翰,我有些密辛要對你講,我能信任你麼?”
“以後不要問能不能信任這種話。”趙傳薪說:“如果有變動我會通知你。”
“……”獄警無奈道:“有人要對付你,你好自為之。”
趙傳薪笑。
他的新牢房裡,有黑有白有橄欖色。
尼哥慘兮兮,被揍的鼻青臉腫。
趙傳薪齜牙:“哥幾個,給我分哪個鋪?”
幾個白人警惕的打量他。
一個光頭白人說:“你想要哪個?”
趙傳薪指了指最角落的上鋪:“我就要那個。”
於是眾人立即將位置給他讓出來,沒人敢唱反調!……
晚上,趙傳薪家裡。
蓋爾已經提前被趙傳薪告知,這次回家可能沒那麼自由了。
她鎖好房門,洗漱後上床準備睡覺,乾飯在房間裡陪她。
忽然乾飯抬起頭,叫了一聲,在本子上寫:有人在外面,你別怕,讓他們撬門進來。
蓋爾大吃一驚。
她偷偷將窗簾拉開一條縫向下張望。
果然,門外有兩個人鬼鬼祟祟,拿著工具撬門。
門很快被撬開,兩人進屋。
啾啾啾……
幾聲輕響。
乾飯寫:好了,這兩人死了。
蓋爾急忙出去,下樓,正好遇見兩個像是蜘蛛的東西跳上棚頂,鑽進暗格當中。
而兩個男人身中數槍,倒在了血泊當中。
蓋爾吃驚的捂住嘴。
乾飯也跟了過來,在本子上寫:這棟房子暗藏強大的火力,放心就行,現在去睡吧。
其實是黑寡婦傀儡!蓋爾忙問:“萬一他們縱火怎麼辦?”
乾飯寫:那他們都沒機會靠近房子,呵呵。
因為外面也藏有暗格,有持槍的傀儡臂,帶消音器的衝鋒槍。
蓋爾又問:“屍體就放在那不管?”
乾飯寫:待會兒趙就回來處理了。
“那我等他。”
果然,趙傳薪施施然出現在門口,將兩具屍體拖出去,然後將門鎖修好。
“叔。”蓋爾叫了一聲。
趙傳薪抬頭看著樓梯口的蓋爾笑了笑:“回去睡覺吧,沒啥大事。”
蓋爾·拉塞爾指著地板上的血:“我收拾一下吧。”
“不需要。”
蓋爾·拉塞爾怕耽誤他做事,只好回臥室了。
回去後,她輾轉反側。
然後聽見樓下傳來打掃聲音。
這棟房子,藏了不少秘密!趙傳薪將兩具屍體用舊神坩堝烙印煉為齏粉,給旁邊的林子裡鬆土施肥。
然後傳回牢房。
……
菲尼克斯城中。
霍伊特·謝潑德灌了一口加冰威士忌罵道:“媽的兒法克兒。該死的,派去的那兩人怎麼沒訊息了?”
吉米·馬修斯也疑惑:“要不我再派兩個人去?”
“不用了。”霍伊特·謝潑德說:“總檢察長塞拉斯·加勒特已經答應,會重判信·約翰。等審判結果出來我們就動手,這次決不能放過帕特森!”
很快,開庭了。
趙傳薪的律師拿出歧視等等證據為趙傳薪開脫。
對方律師則調出了趙傳薪在牢房重傷五個犯人的事情說事兒。
陪審團都是白人。
結果可想而知。
趙傳薪的律師歉意的對趙傳薪說:“我盡力了。”
法官判趙傳薪有期徒刑——一年。
罰金1000。
趙傳薪笑著對律師說:“無妨,你乾的很好。你叫杜卡門是嗎?”
“斯坦利·杜卡門。”律師說。
“斯坦利,你去克勞福特教堂路,向裡走有一條小環路,那裡是我家。你去找我女朋友埃莉諾·史蒂文森,協助她開一家專門為非裔美國人提供金融服務的協會,為他們辦理貸款和健康保險、意外保險。再建立個房地產公司和為尼哥提供住宿的酒店和汽車旅館……”
尼哥專用汽車旅館,在南方很少見。
斯坦利·杜卡門震驚道:“恕我直言,信,你可能會折戟沉沙。這在咱們阿拉巴馬州不現實……”
阿拉巴馬州的歧視很嚴重。
趙傳薪微微一笑:“照辦就行。”
“既然你堅持,那好吧。不過這還需要會計師。”
“聘請一個吧,不差錢。”
律師走了,阿爾伯特·帕特森來了。
“斯坦利·杜卡門都告訴我了,你這麼幹,是不是不太明智?”
“這是風口,你不懂。”
“我要為明年做準備了,你確定我能公開演講嗎?”
“每次演講前,提前告訴我一聲。”
“怎麼告訴你?給監獄打電話麼?”
“對著吊墜說。”
“……”
回家後,阿爾伯特·帕特森仔細研究了吊墜,想看看上面是否安裝了竊聽裝置。
當然什麼都沒發現。
趙傳薪被轉移到了歐佩萊卡監獄。
趙傳薪只想說:“才五十公里,你們瞧不起誰呢?”
他進了新監獄。
幾個壯漢不懷好意圍了上來,照例得先給新來一點顏色,好叫他以後聽話。
趙傳薪也照例齜牙笑:“哥幾個,給我分哪個鋪?”
好一通打後,幾個人服服帖帖。
晚上,有人去偷偷去趙傳薪鋪,想要趁他睡覺按住他。
剛伸手,手腕便被擒住。
嘎巴……
“嗷……”
慘叫聲響徹監獄。
第二天操場放風。
一群人朝趙傳薪圍攏過來。
趙傳薪扭了扭脖子:“一共十六個人,很好。”
全場都在等看亞洲佬被收拾。
趙傳薪抬手,一個白人企圖充硬漢拿腦門硬抗。
趙傳薪一拳過去。
咚。
這人仰頭就倒,白眼一翻,暈死過去。
獻醜了。
趙傳薪沒動殺心而已,否則腦殼給你砸稀碎!他後手平勾,砸肘,正蹬踹……
趙傳薪也用了個頭槌,讓他們見識到了啥才是硬腦殼。
咚。
對方直接暈,額頭都塌了出個坑。
超人拳。
上臂劈肘。
大環金剛臂。
正手衝拳。
墊步勾拳。
無影腿。
好似打兒孫。
一下一個小朋友。
片刻一地哀嚎。
趙傳薪掏出煙點上:“還有沒有了?”
全場寂靜。
獄警來了:“跪地,跪地,跪地,不然開槍了……”
他們來是來,但是不敢靠前。
我焯……
就這一人一下的打法,獄警也扛不住。
趙傳薪叼著煙,沒有跪,而是盤腿坐在了地上,雙手繞過腦後。
然後被關禁閉。
正中下懷。
又放假了。
……
菲尼克斯城,阿爾伯特·帕特森卻遇到了麻煩。
他到處演講,宣揚要懲惡揚善。
這下徹底激怒了迪克西等幫派。
在庫爾特大樓停車場,阿爾伯特·帕特森新招的保鏢發現情況不妙:“快躲起來……”
砰砰砰……
十人在停車場一起開槍。
其中還有芝加哥打字機。
突突突突……
阿爾伯特·帕特森急忙取出吊墜,蹲在地上禱告:“趙傳薪,你在哪,趙傳薪,我需要你,阿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