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的蛋糕少了,矛盾也就爆發了。”不多時,musk的卡片周圍就多了代表三方勢力的三張卡片。
林遠對著塑膠板自發地嘀咕,“musk肯定不可能同時單挑這三方,準確來說,要是他哪一方都不沾邊,他也不可能成為效率部長。不過這傢伙的成分太複雜,他有對岸傳統的那種深耕技術的保守派形象,可是他的科技公司又需要透過全球化來掙全世界的錢。
所以他和科技資本以及金融資本其實都能夠走到一塊去,而且我猜他事實上也沒少和兩邊勾搭,他創業過程中那麼多次併購還有投資,不可能少和那群人打交道。還有炒作數字貨幣這些事,沒有金融資本推波助瀾,顯然也不實際。
真要說己方之間的矛盾,musk反倒是和保守派的矛盾更大,因為他的公司致力於發展新能源,這就天然和傳統能源行業衝突。
可是他的價值觀又和大部分全球派們合不來,價值觀層面他又和保守派走的更近。
哎~~,好亂。”
林遠忽然意識到,“好像這些勢力之間的價值觀和利益根本就不統一啊。”
張言這才適時接茬,“這是很正常的。吃飯是吃飯,睡覺是睡覺。不然也就不會有東食西宿這詞了。這三個勢力之間肯定也是錯綜複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現狀。
我們來細分一下。
對岸搞出lgbtq+這套東西,就是為了分化解構全世界各地的人群,分化之後無法形成合力,之後就可以憑藉掌控現代社交媒體工具,再以此來干預選票,進而實現對權力的駕馭。
在意識形態領域執牛耳,再配合軍事威壓,就可以控制各個地區。
然後再透過鑄幣稅和科技稅來變現,musk的科技企業在這個過程中也是獲利的。他如果只想當一個商人,那完全可以置身事外跟著唱好就行了。”
林遠對此很認同,“沒錯。”
張言接著道,“可是這套分化人群的解構方法在發揮作用之前,先會作用在它們自己身上。所以,它們自己現在就先亂了。”
林遠擊掌道,“沒錯,對岸要是自己不以身作則,那就沒法把這套推廣到全世界。但是它們自己這麼幹了,自己的國家就先要崩。這對無國籍的全球派們來說沒什麼,反正它們也不在乎國家不國家,國家對它們來說就是個掙錢的工具。
所以它們心安理得地不會把從全球瓜分到的收益給本國民眾共享,不過也怪它們本身就是個移民國家,憑啥和本國人民共享呢。誰認識你呀,祖上大家就沒在一塊過過。
這就和保守派的意識形態形成極大衝突。特麼的老子祖上打生打死,坐著船從歐羅巴出發千里迢迢頂著半船人嗝屁的超高死亡率來到這,到了後又是鬥天災又是和土著互砍,結果特麼你要把老子們的教堂給揚了?老子的兒子不是兒子女兒不是女兒了?
意識形態這東西吧,無所謂的時候是真無所謂,可有所謂起來就是生死之爭。”
“矛盾於是就來了,然後再迭加現實中紅脖子們的不如意,火藥桶也就炸了。
對musk這種人來說,我覺得更多還是意識形態層面的。
我突然有點同情他了。”
林遠開始腦補,“我要是有一天也那麼有錢,然後我兒子被人忽悠著嘎了,那我也得瘋。我一準得和那幫人玩命。
所以,即便musk和那幫人能在一個鍋裡吃飯,但意識形態層面兩邊就沒法尿到一塊去。
更何況musk代表的是傳統的科技精英,這些科技精英們可不是玩社交媒體的那幫人,而是脫胎於西部大開發年代的那種開拓進取的精神,是要在科技領域真正創造出厲害的東西來。”
林遠摸著自己的下巴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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