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剝去龍袍，披上羊皮，如待宰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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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咸陽宮，嬴政眼神中翻騰怒火，令人膽寒。

作為統一華夏的千古一帝，嬴政甚至無法想象，一國之君竟會落到如此地步。

這不僅是個人的恥辱，更是整個民族、整個文明的恥辱！

“君王失國，可死社稷，豈能受此豕犬之辱？！！”

嬴政兇狠的目光猛地轉向扶蘇，眼神銳利如刀，“扶蘇，你可看清了！”

“這便是君王無能、武備不修之下場！不只是亡國，更是亡天下人之臉面，亡華夏之尊嚴！你若……哼！”

他沒有說完，但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扶蘇噗通一聲跪下，以頭觸地：“兒臣……兒臣謹記！必使我大秦，永無受此屈辱之日！”

李斯、王翦等重臣無不悚然，紛紛垂首，心中對強國二字的理解達到了新的高度。

……

與男性相比，皇室女性成員遭遇了更為悲慘的命運。

皇后、妃嬪、公主、郡主、宗室女眷……這些曾經居於帝國頂端的尊貴女性，此刻被驅趕到一起，如同集市上待價而沽的貨物。

她們釵環散亂，衣衫不整，許多人臉上帶著淤青和淚痕。

金兵將領和貴族如同挑選牲口般，對著她們指指點點，根據品貌、身份進行分配。

有的被當場拉走，引來淒厲的哭喊和掙扎，有的被標記，準備押送北上。

柔福帝姬等年輕公主驚恐地抱在一起，但無法阻擋伸來的魔爪，畫面甚至閃過有妃嬪不堪受辱，試圖觸柱自盡卻被攔下的絕望瞬間。

哭聲、哀求聲、金兵的呵斥與獰笑聲混雜在一起，詮釋了何為帝國淪亡，文明受辱。

昔日象徵無上尊榮的宮廷，變成了任人踐踏的修羅場！

“汴京十萬人，竟被當成獵物北狩，皇后公主竟遭如此大辱……”

大唐太極殿，李世民早已是虎目含淚，他以手掩面，不忍再看那后妃受辱的細節，肩膀因極致的悲憤而微微顫抖。

“華夏之殤，文明之劫，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啊！！”

他身為帝王，他能體會尊嚴被異族踐踏的痛苦與仇恨，身為男人，更能感受親屬受辱的屈辱。

長孫皇后默默上前，輕輕握住丈夫冰涼顫抖的手，眼中亦是淚光盈盈，低聲道：“陛下……”

房玄齡老淚縱橫，哽咽道：“臣…臣恨不能生於彼時，持劍護於宮門之前……”

杜如晦則強忍悲憤，進言道：“陛下，此情此景，當命史官詳載，畫師繪圖，懸於凌煙閣側！讓我大唐君臣，日日警醒，刻刻不忘！武備之重，更甚於泰山！”

魏徵更是直接跪地，聲音鏗鏘：“陛下！貞觀之治，首在君臣同心，國強民富，軍威赫赫！”

“臣請陛下，自今日始，更重邊事，更練精兵，使我大唐旌旗所向，四夷賓服，永絕此患！”

一眾皇子，如李承乾、李泰等，亦被這慘狀震撼得說不出話，首次如此直觀地感受到亡國二字的血腥與殘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