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牌佬的世界嗎?亞達賊!

第1671章 誰是鄧布利多我是說眼鏡蛇教授最喜

“奧斯辛·奧布賴恩?”

聽到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奧布賴恩有些警覺了起來,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居然沒能察覺到對方的靠近、更意外於對方居然能在這叢林中發現正在進行修煉的自己。

要知道,自己可是正把自己倒吊在懸崖邊的枯樹上、練習抽卡呢。

——雖然全球各地練習抽卡的方式都有所不同,比如“電子流”道館主張“天人合一”、武藤雙六的秘傳是靠勤能補拙的大量練習與卡片共鳴,除此之外還有大山平在野外求生期間覺悟的與自然調和,就連決鬥學院小賣部日常售賣的“決鬥麵包”也算抽卡練習的一種。

但是,奧布賴恩的這種訓練方式也未免太過出格了些,因為他將自己倒吊著也就算了,連線繩索與地面上固定點的卻不是普通的樁子、而是一個高速回轉切割著鋼索的鋸輪,隨時都有可能將鋼索切斷使得奧布賴恩墜崖身亡!雖然有人忽然叫了自己的名字,但奧布賴恩還是讓自己強行冷靜下來、以平和的心態抽出卡組最上方的卡片,然後看也不看地說道:“等級——1☆!”

接著,他將手中的卡片忽然擲向了“腳下”,整個人靠著核心力量發力在懸崖邊蕩了起來。而被其飛擲出去的卡片在鋼索上撞擊了一下後、像是壓斷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般將已經被磨細了許多的鋼索直接切斷!

不過,此刻的奧布賴恩卻已經靠著擺盪積蓄了一定的勢能、精準地抓住了繩索斷裂的那一個瞬間,他反倒是藉著勢頭一個翻身、從懸崖上翻身蕩回了地面上,就地翻滾後平穩地站起身來。

而他剛才擲出的卡片也沒有掉下懸崖、而是在切斷鋼索後精準地被崩飛的鋼索反彈到了地面上、插在草地上,被剛才叫出奧布賴恩名字的人看了個清清楚楚。

“【火山彈】?確實是等級1☆的怪獸呢,抽牌技術不錯嘛。”

抬頭看向說話的人,奧布賴恩皺起眉頭、但很快又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儘可能保持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找到這裡來、打斷我的修行,是有什麼事情嗎,東方分校的阿蒙·加勒姆?”

奧斯辛·奧布賴恩,在進入決鬥學院西方分校之前就有跟隨著自己的父親以僱傭兵的身份在戰場上活躍過,過早面對戰爭的殘酷、以及那一直以來受到計程車兵般的教育方式讓他即使已經脫離戰場許多,時至今日也依舊保持著戰士的習慣,不僅體現在剛才那般自虐似的修行上、更在於他對他人時刻保持著戒備心。

因為他的父親——艾克瑟·奧布賴恩教育過他,不管去了哪裡都要將那當作戰場,絕不能掉以輕心,否則死亡將會如影隨形。

而過去就有一次、他的父親沒能做好情報調查而接下了一單僱傭任務,結果差點就跟僱主一起死在了埃及——而說來比較傳奇的是,當時差點讓他的父親死掉的人就是如今決鬥學院的校長小林隼人,能夠跟決鬥王交手過、某種程度上來說奧布賴恩的父親也能自稱是一位“傳奇決鬥者”了。

哪怕是在剛才的修行過程中,奧布賴恩也是牢記父親的教誨而時刻警惕著四周圍,假設自己身處於周圍全是陷阱的環境下使精神陷入高壓,以此來磨礪抽牌技術。但,自己精準地抽出了想要的卡片、可不代表自己就對周圍放鬆警惕了,阿蒙·加勒姆這傢伙是什麼時候靠近過來的?

同樣是因為父親的教誨,奧布賴恩在得知自己會跟克勞斯教授一同來到決鬥學院本部交換學習時就已經開始收集情報了,知道來自東方分校的阿蒙·加勒姆的背後可是那個規模能在全球排進前五的龐然大物加勒姆集團,但是這樣一個富家公子哪來的這般高超的潛行手段?注意到奧布賴恩的戒備,阿蒙·加勒姆一抬手:“不、還請別用那種戒備的眼神看我,我又不會威脅到你。而且我也不是有意來到這裡的、只是在森林裡隨便亂逛就找到了這裡,還想著那棵樹說不定是個躺下來看雲的好地方呢。”

“只不過、發現了已經有人在這裡,還是在進行那麼危險的修行,我是怕我忽然出現嚇到你、這才主動出聲的。”

雖然阿蒙·加勒姆的理由聽上去很合理、他本人也是時刻在臉上掛著一副溫和的笑容,但是奧布賴恩對他的話是半個字也不信、依舊板著臉道:“原來如此,我相信你了,那麼沒什麼事的話就不要再繼續打擾我了。”

毫不猶豫地對阿蒙表示抗拒,奧布賴恩沒有與其交流的想法,冷冰冰地說道。既然對方用的理由是自己“不小心”來到這裡的,哪怕奧布賴恩打從心底裡覺得對方根本不可能會那麼巧合、在偌大的島上森林裡剛好逛到自己這邊來,但自己乾脆就基於這點順著對方的話往下說好了。

而聽到奧布賴恩像是對待即將被引爆的炸彈一樣、如此防備著自己拒絕與自己交流,阿蒙臉上的笑容卻是沒有任何改變:“不過這樣真的好嗎,奧布賴恩同學,克勞斯教授是有說過、每人每天都要在佩戴著‘死亡手帶’的前提下與其他人進行至少一次的‘揭發決鬥’吧,你不擔心自己因為在這裡修行耗費了太長時間、導致到時候找不到對手而被開除嗎?”

“我也是有聽說過克勞斯教授的名聲呢,他在西方分校是有被人叫做‘眼鏡蛇教授’吧?過去似乎有在軍隊服役過的他恐怕並不會因為你同樣是西方分校的學生而對你留情呢,哪怕你是他很喜歡的學生也是一樣。”

面對奧布賴恩的冷漠,阿蒙給出的回應方式是溫柔的關切,像是真的在擔心奧布賴恩被開除一樣。

收回地上的卡片,奧布賴恩冷著臉糾正道:“喜歡的學生?不、在西方分校克勞斯教授對待學生的方式是徹底的軍事化管理,他培育學生只看重個人能力而不會被私人感情影響到,沒有‘最喜歡的學生’,有的只有‘最優秀計程車兵’。”

而聽到關於奧布賴恩無意間透露出的關於眼鏡蛇教授的情報,雖然聽上去好像派不上什麼用場、但阿蒙還是眼前一亮,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借用鏡片的反光掩蓋自己變化的眼神,阿蒙繼續說道:“那也就是說,奧布賴恩同學你就是克勞斯教授‘最優秀計程車兵’了對嗎?”

但哪怕再怎麼不著痕跡、奧布賴恩還是忽然察覺到了阿蒙居然有在悄悄試探著自己,這個問題不就跟在問自己“是不是眼鏡蛇教授的棋子”沒區別嗎?他板著臉冷漠地回答道:“這與你無關吧,阿蒙·加勒姆,與其關心我、你就不擔心自己不進行決鬥會被淘汰嗎?”

見奧布賴恩開始轉移話題,雖然意外對方這遠超同齡人的警覺性、但阿蒙還是在心底裡發笑,因為對方開始迴避這個問題本身同樣也是一種回答,雖然在資料上顯示對方有過在戰場上的僱傭兵經歷、但更多的終究只是戰士的敏銳,還是稍微嫩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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