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迴歸的氣運
到了閣樓雅間之後,此方雅間,是懷月日包下來的,除了懷月日私用之外,無人能用此雅間,同那三位姑涼一樣,花了不少錢,全包下來的,那三位姑涼也被懷月日買斷了的,每月都是大價錢供著的,他懷月日不開口,不放手,至少在這濱海城無人敢動的。
懷月日三人到了雅間,侍應僕人會下去安排了酒水了,也會傳喚音兒姑涼她們前來,音兒,塵兒,亭兒都有其住所,被懷月日買下了,免得被人打擾。
在外人看來,反正就是他懷家二公子有的是錢,隨便揮霍,羨煞眾人了。
至於懷月日為何包下這三位姑涼,還花大價錢在雲秀樓裡為其買了一處住宅,供著其中大有說法。
反正外面的瘋言瘋語傳的神呼其呼的,版本不一,反正落在懷月日心底,是美滋滋的,就是耽誤了這三位姑涼的名聲,其中彎彎道道,太過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的,至少懷月日會妥善安排這三位姑涼。
一處坐在似榻非榻的軟諾的長長歇息處,吃著新鮮切好的瓜果,雅間裡有梳妝檯,亦有梳洗之地,用挽紗隔離著,小丫則是去清洗了,在外面待了大半天,身上多少還是有點味了,大多還是海水的味道,等小丫先清洗完,懷月日在去,本來李冰清打算用靈力一揮就好了,懷月日說道:“如此簡便,活著太沒有意思了。”李冰清便也就作罷了,給自己用靈力施了個清滌淨除之法,就不管懷月日二人了,這就是修士與普通人最大的區別,修士可以方便更好的生活,則普通人就要麻煩些,當然,在懷月日看來,自己本來一天天就閒得都快死了,若在是方便點,那感覺自己可能就是真死了。
水聲宛如樂聲,跳躍著,懷月日可不會無聊到去掀開簾子去看小丫洗澡,那得多無恥的人才幹得出來,懷月日從來不需如此,想要女子有得是,以懷月日的性子,要是想看,肯定直接不要這簾子了,正大光明的看。
吃著手裡瓜果,汁水勻沾唇,很是香甜。
李冰清可是還記得,不久前,在這裡鬧出一些小荒唐,太羞憤了,此時和那時,除了心境不同之外,果然還是嘆命數如此奇怪。若是自己落在別人手裡,該是另一番景象吧,現在這樣其實還算挺好了,在一旁書桌翻看這一些書本。
不一會,三位清秀的姑涼便進來了,沒有過多的牢騷,如那為什麼許久沒來看她們,家裡有了小仙女,就忘了她們諸如此類的話語,倒是很乖巧的在懷月日身邊伺候著,如那衣服壓著了,會理出來,譬如拿起水果往懷月日嘴裡送,列如這水果吃多了,雖甘甜,但是吃多了就膩歪了,需要喝點清爽的茶來淨淨口,在一旁釀起茶來,說些如牛毛的雜事,為懷月日講解。
如那,塵兒姑娘新買的衣服,洗完脫色,把其他的衣服都染上了,那件褪了色的衣服在穿在身上,就像沒穿一樣,內裡清晰可見,這衣服還是在哪間有些口碑的店子裡買的呢。
諸如此類的話語,懷月日倒是不嫌煩,聽的津津有味。
李冰清在一旁,秀麗的臉上露出疑惑,這懷月日咋喜歡聽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又是漲見識了,這懷月日果真不同一般人,一天一個樣,從這些天寸步不離的瞭解到,這懷月日絕對是個妙人,可惜了,沒踏入修仙路上,不然山上風景便回有趣多了吧。
就在嬉笑間,身穿不同於清晨那件淺綠的紗衣的小丫出來了。新換的是一件粉色長裙,出水芙蓉般的臉頰很是般配,髮絲間沾過水的盪漾,絲絲柔順,還未紮起髮髻。走到化妝臺的銅鏡面前坐下,開始打理妝容。
像這般雅室,一切生活上的物件,樣樣齊全,文玩清供也是一樣不落,不過一些換洗的衣衫,得自己提前安排好,以懷月日不差錢的主,這些早就安排的妥妥當當了。
小丫出來後,就換懷月日了,喝了口茶,漱了口裡那股甜漬,便走進換洗間,拉上隔紗,換洗起來。這可不需要安排人來幫忙洗,懷月日打小能自己洗後,就是一人洗了,可不需要他人幫忙。懷月日可沒有那麼矯情。
懷月日對著紗外的幾位女子說道:“你們可不許偷看哦!特別是李冰清!”
這突兀的話,把這裡的氛圍搞得歡笑聲起。
音兒姑涼道:“奴家,都是公子的人了,還那麼見外幹嘛。有需要,隨時叫奴家哦!”說完,塵兒說道:“就是呢,公子要是後背夠不著,奴家可以來代勞的。”亭兒倒是嬌笑不止。
裡面傳來水聲夾雜著懷月日的聲音說道:“那就進來呀,怕有東西嚇到你們!”
“哦?那公子我們進來了哦!”音兒說道。音兒在三位女子裡算是最大的,所以說話時,能代表其他的兩位妹妹。其餘兩位妹妹則是淺笑在一旁附和。
李冰清就不然了,點名到自己了,自己怎麼就要偷看了,這懷月日真是討厭。把手中的書放下,單手小揮一下,簾子就被搖動,露出裡面的半個身子在水下,半個身子在上面的懷月日。
懷月日本背對著其餘幾人,感到有異樣,轉頭過來看向眾人,露出不可揣摩的笑意。
洗澡的地方是那種凹式形式,裡面充水,人在裡面的泡著,水是流動的,上面有出水的龍頭樣式的裝飾,底下池子有洩水的出口,全部樣式都是上好的楠木所致,池邊有木式的盒子,裡面都是些花瓣,可放於池中,添點香氣。不過懷月日沒添,那是女子用的,自己堂堂七尺男兒怎會用。
就這樣懷月日望著她們,然後對李冰清一個皎潔的眼神,意思是來呀!
李冰清臉上有點不自然,順手把簾子放下,怕是有風都吹不起來了,下了小禁制,人可以掀動,向風,就是能掀起黃沙碎石的風也未必能掀起這簾子,隨後說道:“不要臉!”
懷月日揚起水在身上撫起,笑意的說道:“你要臉?咱們同床共枕有好幾天了吧,咋還那麼見外,來過來搓搓背!”
李冰清突兀了,沒想到懷月日來這麼一下,女子臉薄,不管什麼事,私下都還好,若是廣庭大眾之下不管是說出來,亦或是做那些小動作,比如親一下之內的小舉動,都還是很害羞的。
李冰清臉上緋紅一下就佈滿的俊秀的臉頰,這下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音兒她們倒是像看好戲一般,在一旁笑著,沒露出聲。
小丫簡單打理好儀容,編了髮髻,就在一旁看書了,時不時吃些瓜果,對於少爺的這番挑逗,像是平常事一樣,再說了,少爺和李冰清怕是已有夫妻之實了,這樣做,好像也不過分吧。
現在李冰清沒得辦法,只好慢慢走過,只求懷月日玩心不要太重。慢慢的走過去,掀開簾子踏了進去,只看見一絲不掛的懷月日,下半身在水裡,但依舊透明可見一處暗黑之色,水太過於清澈,又沒有花瓣,李冰清頭一次見,雖說曾兩人都沒穿衣服,在同一張床上,但是無光亮啊,抹黑眼瞎的,就算那時有月光,可稠子蓋著,也啥也看不到,正是那眼不見,方為靜,現在可就不一樣了,下半身在水下,上半身裸露在外,就看了一眼,就立馬閉上眼睛。用靈識觀路,可不會觀其他的東西,靈識比較可控,只要不拓展開來,前方就是漆黑一片,是由施法者可控的,不像眼睛,目光可控,看向哪方就是哪方,但是目光所視,都看得到,特別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你越不想看哪裡,或遲或晚都會用餘光瞄到,這不是心裡暗示,而是防那個萬一,所以閉上眼開靈識好一些。
背對著李冰清的懷月日感覺到腳步了便開口說道:“來,搓一下,這後面有點夠不著。”說完,拿起布錦轉身遞向李冰清,看到李冰清竟是閉著眼的,睫毛微微搖曳,臉上紅暈一片。
李冰清接過布錦有點語次不清的說道:“擦哪裡。”
懷月日倒是好奇起來,對著高處的李冰清說道:“閉著眼睛,你確定不會擦的準?”
李冰清點頭。
懷月日背過去,等著李冰清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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