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你一劍

第137章 散步!

二女婿這邊坐在階梯之上思慮良久,拿下這些州府家眷不是二女婿深思的問題,而是地底下發現的一切,值得一思。

起身後,打量底下眾人,便帶著眾人出門去了。

臨近大門時,二女婿又調轉回去,來到暗道口出,一陣亂轟,把洞口掩埋,才自行離開,帶著眾人去往孫府,聽後公子發落。

彼時大街上,一位白衣少年帶著青綠色裙襬的少女在街上閒逛。

少女小聲嘀咕道:“公子不是怕黑麼,怎麼還出來散步....”

少年似乎聽到了轉頭詢問道:“你在嘀咕什麼?”帶著點點小質問的語氣。

少女本是跟在少年身後的,小步上前,同少年一起走,打著笑意,眼睛珠子靈光的轉了轉道:“公子,我是說今晚的月色真好!”

“是嗎?”少年疑惑的抬抬頭,自言低頭道:“哪來的月光啊,明明都是雲遮。”

少女不願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下去,忙著轉移話題道:“公子快看,前面還是有些夜市!不比濱海城的差!”

這才兩人前去,二人便是出門散步的懷月日和許臨水。

夜市走完一圈後,沒多大意思,新鮮的小玩意沒啥,還不抵濱海的商物之貨。畢竟這還是家門口嘛!雖離濱海城有些距離,但以修士的腳力來算,根本相當於家門口。

鹽城清早時,是大致走過些地方的,那時懷月日刻意走的地方,應該是大致瞭解一下鹽城內的情況,倘若是問徐彪嚴炳肯定也問不出所以然來,索性還是得自己走一遭,方知水深淺。

散步當真就是散步,不多時就要回去了。

臨近孫府的那條大街,二女婿帶著眾人大老遠就看見了貴公子帶著他那貼身的丫鬟,但又不似丫鬟,又有點像兄妹!總之拿捏不住,就是瞅見二人,便喜奔過去。

懷月日二人散步歸來,亦是看見二女婿過來。

二女婿稟報道:“這身後帶回之人皆是州府的家眷!”

臉上帶著疑惑的懷月日望著二女婿說了一句:“咳咳!你是有什麼怪癖嗎?怎麼給人一家老小全帶回來了?”

本來二女婿已經胸有成竹,自己是三位孫家修士裡辦事最得體,最靠譜的,做起事來還是十分的靠譜,沒想公子有這一問?不應該是‘很好,很好。’之類的褒獎之言嗎?

就連許臨水也擺出怪異的眼神打量二女婿!

懷月日有此一問,也就一問,打個趣而已,繞過二女婿,直徑就走到州府家眷邊,看了幾眼對著二女婿道:“全部帶進孫府吧!叫孫夫人佈置一些房間,好生照料著,時候也不早了,啥問題明天在說!”

二女婿乖乖的就去照做了,帶著人進了孫府。

就在此時,城中方向突然空中發生一道亮光,飛昇中空之後,轟然炸散,頓時整個鹽城都能看到,雖不比白晝,但也差不了哪去!

剛帶著州府一家老小邁進孫府大門的二女婿回頭,眼裡漏出一絲擔心,因為那個方向應該是州府衙內,發生了修士對戰以命換命的大事!希望在那裡的三女婿能安然無恙吧!雖不太熟,但也是一道喝過酒的,就這麼沒了還是會唏噓一陣!

懷月日偏頭看望那處光亮,光亮印在懷月日如水面無紋眼眸裡,許臨水亦是。

許臨水有點小聲的說道:“公子,要不過去看看?”

許臨水明白,自家少爺是愛湊熱鬧的主兒,濱海城內的熱鬧從來就沒少了少爺的身影!像這般事,少爺絕對是馬不停蹄的就前往了,問一問也是隨口為之。

懷月日盯著空中漸漸散去的亮光道:“走吧!過去看看!”

隨便對著二女婿說道:“就呆在孫府,夜深了就少出門!”

懷月日二人就跟之前散步一樣,不緊不慢的前往。

路上時,懷月日刻意的打量著地面,先前出門走時,就收到二女婿的傳信,說是這地底下被人動過手腳,很是詳細的說了一遍。其實在懷月日還沒踏出鹽城時就察覺到不對了,雖說自己不是修士吧!也不太懂修士一途的彎彎繞繞,但大致也能推衍出一些不尋常來。

若不是鹽城內的風土人情讓懷月日感到討厭,哪裡會逗留一夜啊!直接趕路去往下一個城池了。

孫府府邸位置離州府衙談不上多遠,一路的悠閒小步,最多幾刻鐘的時間就到了。

路上還在跟許臨水講,這鹽城的建築風格和整個濱海天洲的建築風格自承一脈,其中的一些密辛往事,這些往事都是懷月日讀閒暇之書知曉了,此時講來,倒也可以解解悶!

不時,就到了城中街巷!

懷月日走的這條街,不是州府衙正門,而是側門邊路,在這側門邊路,一個背影似老漢推著車,車裡咋還藏著個人在前面湧動。

待二人走進後,一看,原來是大女婿和那徐炳,徐炳藏於車內,因此處人煙稀少,老百姓們也察覺到了,鹽城要變天了,此時要麼都躲在家裡,要不已經提前帶著家人們出城去了。

大女婿立馬做禮,徐炳也趕緊從小推車裡下來,但不料重心不穩,小推車帶著人側翻了,散落了一地的菜。徐炳這才趕緊起身,稍微的打理一下,對著公子做輯。

懷月日揮揮手示意然後道:“你們在此處幹嘛?”

大女婿有點汗顏,這不是才遵從公子的吩咐在此隱秘打探嗎?底下頭去。徐炳直言道:“我們是想看無有無機會,混進去打探情況!”

大致瞭解一番後的懷月日帶著這二人直接便走上前去尋大門了。

隔著州府衙大門老遠就能嗅到那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懷月日步子有些慢了下來,許臨水遲疑片刻後,從腰間拿出一張方帕絲巾,借來徐炳腰間的軟劍,切割成細條結在一起道:“公子的眸子不染凡血!”一句解釋過去,就把懷月日的眼睛遮住!

許臨水剛要去扶著懷月日走,懷月日擺手示意‘不用!’

但憑著一雙耳朵足以。

大女婿和徐炳也沒有多加的懷疑,畢竟山上高人的怪癖多了去了,這也不算是什麼新鮮事!

連徐炳都懂,何況是小有修為的大女婿。

四人便來到大門口處,血腥味更加的濃郁,依次進入後,竟然暢通無阻?

地上除卻一些屍首外和流淌著開始有點凝固的鮮血外,再無其他。饒是許臨水已經揣測是這個樣子,還是沒忍住五臟六腑的翻湧,一股難受,噁心湧上心頭!但看著公子的面容不改,除去那眉宇之間的那絲柳帕外,顯得極為平靜,這場面不輸那次公子被雷劈之前的那場神仙大戰。

那也是許臨水對神仙的新一次的理解,原來只是在書上看到的,那種描繪的屍山血海,但那次是親眼可看,內心深處的震撼是有的,但不大,至少沒少爺被雷劈後影響大。

懷月日抽抽了鼻子,細言道:“倘若這些人沒有一些執念,也就不會再次了,當然世道對他們的影響也是深遠的。”懷月日的這句話是說給許臨水聽的。

但聽在大女婿和徐炳耳裡卻猶如金玉比良辰,其中深意顯而易見,玄而玄的話,更顯高人風範。

邁過正門後,一行終在前院處發現州府的人,但州府除去修士外,其他之人皆是土崩瓦狗,輕鬆的就被大女婿給代勞了。

過了前院後,就來到那處空地,空地之上,州府依舊端坐著,對面的軍師亦是,場中戰鬥已經達到焦灼狀態。先前的亮光乃是一名修士的隕落自爆。

那名修士乃是州府之人,因其那位不顯山水的修士加入後,州府這邊士氣高漲,州府修士一舉拿下對方二人,廢了其修為,半死不活了,加入了其他的戰鬥。

那名先前被打入牆胚處那名修士緩過來之後,漸漸的也加入戰鬥,此人最後被軍師一方逼至死路,想以此為突破口,那名修士以自爆換取對方几名修士的性命,武都統察覺時已經太晚了,軍師一方大敗,州府一方全然靠一人不畏生死,以命搏之,換取對方頹勢!

現在的軍師一方戰鬥力就全靠武都統一人撐著!

除了要對付彎月刃那位之外,刻意把戰場拉入其他人身邊,以此來搏殺!那名彎月刃很顯然還沒找出武都統的破綻,只能任由武都統隨意拉扯戰場!

既然武都統靠近不了那名彎月刃,為何不先去解決其他之人呢?

這個戰策一出,州府方修士就又回到原先的窘境!

直到戰場之上出現另外的四人,場中戰鬥雖在糾纏搏殺,但場下之人皆是看向這幾位不速之客!

州府轉頭望著四人,默默打量,直到見著大女婿有點眼熟啊,似乎在哪見過,但又記不清。州府與孫府的往來多是多,但都是孫老大爺,和那已經出家為尼的前孫夫人,對於孫府之下的人當然可能是見過,但沒多大印象,州府的應酬可是很忙,那有閒心去留心一些不太重要之人。

軍師還好,認得那徐炳,不是手下的散雜嗎?專門負責鹽城外的一些小道訊息和撈些錢銀的傢伙嗎?是隸屬於武都統將士中下屬的下屬!連正編隊都不算,但也抱著打量的眼神看向其他人。

懷月日被蒙著眼,看不到前面的情況,但能聽出,場中在戰鬥,似乎還有不少人看向自己這邊!

正好!

懷月日大言不慚道:“來來,都歇一歇!場中的人莫要在打了,該談話了!”

州府大人和軍師都已經在心裡對那位矇眼少年做出判斷了,應該那四人的主心骨!軍師不關心那徐炳如何,就是想看看這少年是個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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