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事因
半闕閣波心亭內,北宸雨躺在白白的肚子上,臉色微有蒼白,神色落寞,把玩手上的一片落葉,一臉頗有些憤憤之色。
事情起於今早,還真是讓人抓狂且囧。
今早她一睜眼,麝香和幽蘭的香味湧入鼻子中,頹然發覺她在一個人的懷抱中,再抬眼一看居然是容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女孩子家的貞潔她到底還有沒有?為什麼她會在容尋的懷裡,誰來告訴她?
就在北宸雨茫然不知所措間,容尋也跟著醒來,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推開懷裡的北宸雨,隨即將外衫兜頭扔向北宸雨,讓她擦一下口水。
北宸雨頭頂頓時被一片陰影籠罩,這又是什麼情況?
現實是不是反過來了,明明被非禮的是她?她反倒被容尋這麼一個天奴給嫌棄了?這到底有沒有天理了?
待她拿下那外衫,容尋已然不見了蹤影,想抽人,都找不著物件,真是讓人鬱結。
南纖染來到波心亭,看著一臉鬱郁的北宸雨,問道:“怎麼了,誰敢惹我們的北護法呀?”
北宸雨見是南纖染,一身大紅色撒花煙羅衫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步態輕盈柔美,三千青絲散開,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如同嬌嫩的花瓣般,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被當作枕頭的白白,見到南遷染的第一時間又逃了,動作迅速無比,顯然演練過無數次。
北宸雨:“………..”
南纖染:“…………”
北宸雨怔怔的看著南纖染,南纖染嘿嘿一笑,徑自打圓場道:“這麼特別的歡迎儀式,還是你們家白白特有。”南纖染說完,暗自腹誹:上次都救了白白,還抱了它,這麼一次還是這般,難不成這就是惹到這一隻小心眼兔子的後果,回回都能令人冷場。
北宸雨見南纖染視線轉過來,直覺南纖染的一身裝扮耀瞎雙眼,猶自小聲道:“真是一隻活於冰雪世界的花花蝴蝶,每次出場都那麼拉風。”
小聲終歸小聲,但是都是習武之人,又怎麼能瞞過南遷染呢?南纖染咬緊牙關道:“你說什麼呢?好心來看你,卻不識人好心,不過我也習慣了,你一貫如此。”心裡又補了一句,跟你家的白白還真是一樣,還真是養有什麼樣的寵物,就有什麼樣的主人。
“來看我什麼呀?”北宸雨不解的問道。
“你是病糊塗了嗎?還是病沒好呀,就在前幾日的時候,半闕閣不是有傳你因宿疾之故,需要閉關修養嗎?怎麼短短的幾日,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
聽到南遷染這麼回,北宸雨倒有些發愣,她這幾日一直被拘在暖閣,哪有時間對外傳什麼宿疾之故,況且昨日才是蠱毒發作的時間,依半闕閣封閉的狀態,訊息再怎麼快,也不可能這麼快傳到南系,雖然很訝異但是還是禮貌的回道:“好多了,謝謝阿染的關心。”
“這還差不多,不然,我又以為關心了一隻白眼狼呢?”
北宸雨:“……….”怎麼聽著就這麼刺耳呢?
北宸雨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從那裡知道的?”
“哦,我前幾日閒著無聊便上門尋你,卻被告知你因宿疾發作,需要閉關調養幾日,如今見你已然好多了,看來恢復的不錯,只是臉色有點蒼白。”
北宸雨聽著南纖染的話,覺得額頭的青筋跳的歡,就說這其中有蹊蹺,不然被拘在暖閣那幾天,怎麼不見有人相尋,便問道:“阿染,是誰告知你說我宿疾發作?”
“你是怎麼了?怎麼問的這麼奇怪?難道我不該知道嗎?”
北宸雨:“你想哪裡去了?我只是想知道替我傳話的誰?”
“替你傳說的不就是半闕閣的殿門守衛嗎?那日我來尋你,都被攔在門外,連殿門都進不得?”
北宸雨:“你是哪一日過來尋我?”
“你是不是心裡過意不去,知道把我這個救命恩人攔在門口不對,放心我不會放在心上,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不會計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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