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晚唇角微勾:“自由。”
“……”自由?他還能有自由?
“是自由地重新選擇一個雌性,還是在柳依依手下苟且偷生,擔心隨時被踢開,你選哪個?”
奎山沉默片刻,突然一把扯斷了她手腕上的藤繩,低聲道:“別耍花樣。”
謝星晚活動了下手腕,眼底閃過一絲冷光:“放心,我們的目標一致。”
另一邊,柳依依正得意揚揚地走向被束縛的祁淵,伸手想要撫摸他的臉:“祁淵哥哥,現在沒人能打擾我們了……”
祁淵瞳孔閃過危險的光,緊接著他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其實我一直都喜歡你。”
才怪。
“只是一直礙於謝星晚的父親是首領,所以不得不委屈偷生。”
“真的嗎,祁淵哥哥?”柳依依臉上一喜。
祁淵點點頭,“當然,我們蛇從來不說假話。”
“你讓他們都下去,我們好兩人好好相處一下。”祁淵看著其餘的獸夫。
柳依依有些猶豫,她將一顆藥丸送到祁淵嘴邊,“祁淵哥哥,不是我不信你,實在是我害怕,你吃下,我就讓他們都走好不好。”
祁淵“深情”地看著柳依依張開了嘴。
“祁淵哥哥。”柳依依將藥丸塞進他嘴裡。
立刻屏退了其他的獸夫,甚至還將祁淵的藤繩解開了。
她相信自己的藥。
她握住祁淵的手,靠近他。
祁淵一直注視著她,“閉上眼睛。”
柳依依立刻閉上眼睛,而下一秒,她感覺到脖子一陣刺痛。
再一睜開眼,祁淵冷冷地盯著她,哪裡有什麼深情。
他舉著一把骨刺橫在她脖子前,尖銳的尖端已經抵在脖子上,刺出一滴鮮紅。
“柳依依,可別亂動。”
“原來你都是在騙我的!”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怒吼——
“柳依依!”
柳依依猛地回頭,只見謝星晚大步走來,她手中赫然握著一把染血的骨刀!
而奎山在謝星晚身後,似乎受了傷。
“奎山!你這個廢物!一個沒有異能的女人都對付不了!”柳依依臉色驟變,尖聲叫道。
“對不起。”奎山低頭認錯。
“讓他別動。”祁淵聲音如鬼魅一般。
柳依依慌忙制止了奎山,“別輕舉妄動!”
謝星晚走到祁淵身邊,看向柳依依。
“柳依依,我給你一個機會,把你所有的芯核都交出來,再跪下給我磕幾個頭,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這句話……很耳熟。
柳依依一陣羞紅,這話她最開始對謝星晚說的。
“謝星晚,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不再和你作對。”柳依依顫巍巍的說道。
骨刺實在太過冰涼,她又不敢動,生怕那骨刺一不小心刺穿她的脖子。
“芯核。”
柳依依卸了力氣一般,“獸皮袋裡。”
謝星晚一把將她腰間掛的袋子,略略一看,很多顆。
“芯核我收下了。”謝星晚將獸皮袋子直接收進了狼牙空間內。
“芯核給你了,你可以放過我了嗎?”
謝星晚嘲諷地看著她,“行啊,給我磕幾個頭吧,磕到我滿意為止。”
柳依依眼中滿是屈辱,“謝星晚,你別欺人太甚!”
謝星晚利落地將骨刀放在她臉旁,“磕頭還是毀容,選一個。”
豆大的淚水滑落,柳依依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磕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