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什麼啊?!我是說,我當然知道他目的不單純,所以我很好奇,他到底想做什麼。”
賀臨川皺眉:“所以?”
“所以先留著他,”謝星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要看看他的目的,再說了,他在這沒什麼不好的,還能幫我做飯,還一直誇我,你們可天天罵我,好不容易有個人誇我……”
賀臨川盯著她看了半晌,突然伸手彈了下她的額頭:“你更卑鄙。”
【叮——賀臨川好感度+1!】
謝星晚翻了個白眼,才加1個。
這男人的好感度怎麼跟過山車似的!
訓練場上,白雪正“艱難”地舉著石鎖,時不時發出吃力的喘息。
程琰在一旁看得直翻白眼:“裝,繼續裝。”
白雪可憐兮兮地看過來:“程琰哥哥,我真的舉不動了。”
“舉不動就滾蛋。”程琰毫不客氣,“少在這礙眼。”
白雪咬了咬唇,突然眼睛一亮:“星晚姐姐!”
謝星晚剛走回來,就看到白雪“不小心”摔倒在地,石鎖差點砸到腳。
【又開始又開始了!】
在程琰瞪大的目光中,謝星晚往後一撤。
白雪倒在地上,泫然欲泣。
“哎呀!你沒事吧。”謝星晚誇張地伸手就要去扶他。
可下一刻,她又收回了手。
“我這手不乾淨,你先自己站起來吧。”
謝星晚從他身邊走過,看著程琰轉過去的身影,鬆了一口氣。
“好險好險,差點又要掉分了。老孃好不容易漲了那麼多分,絕不能再掉了。”
半夜。
柳依依跪在柳河的墳前,手指深深摳進泥土裡,指甲縫裡滲出的血混著泥土滴落。
她的阿母在一旁低聲啜泣,聲音嘶啞。
“阿父......”柳依依顫抖著捧起一抔土灑在墳頭,“依依發誓,定要那些害你的人血債血償!“
她緩緩站起身,對阿母輕聲道:“阿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個人再陪陪阿父。“
阿母抹著眼淚點點頭,佝僂著身子離開了。
等阿母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柳依依臉上的悲傷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她轉身走向密林深處,在一棵古樹下站定,靜靜等待著。
不多時,一道白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身後。
“來得真慢。”柳依依頭也不回地說道。
白雪從陰影中走出,月光下,他那張總是帶著無辜表情的臉此刻顯得格外陰冷:“那幾個獸夫盯得緊,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
柳依依轉過身,上下打量著他:“進展如何?”
白雪輕嗤一聲:“不怎麼樣。謝星晚那幾個獸夫排擠得厲害,連她本人都開始懷疑我了。”
“廢物。“柳依依冷聲道,“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白雪的貓瞳在黑暗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你行你上?那幾個獸夫沒一個是好對付的,尤其是那條玄蛇,差點掐死我。”
柳依依不耐煩地擺擺手:“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必須給我查清楚。”
她豎起兩根手指:“第一,謝星晚為什麼能製作出效果那麼好的療傷。第二,她到底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底牌。”
白雪挑眉:“就這?”
“還有,”柳依依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毒,“挑撥她和那幾個獸夫的關係,最好在部落之爭前讓他們解除契約。”